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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鹅的女孩之一

放鹅的女孩

很久以前,一条清澈的大河款款向前流淌,河两岸杂花生树,绿意浓浓,蜂蝶纷飞,生机勃勃。

河两岸住着一户人家,他们靠给地主种地,做事生活,日子过得勉强能填饱肚子。

他们从结婚到现在已经6年了,尚未有个孩子,但也快了,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丈夫每天干活也更有劲头了。他们对生活充满了信心。

有一种现象,就是当妻子怀孕,肚子打起来时,家里的鹅就跟着妻子叫,白天叫,晚上叫,吵得他们睡不着觉。丈夫一气之下把鹅全卖了。

这天,妻子在观音庙里参拜,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痛,在外守候的丈夫忙赶来。

“媳妇,要生了吗?”

“是呀,我肚子好痛。”

“媳妇你忍忍,我背着你找接生婆。”说着丈夫背起了妻子,到了接生婆家里,接生婆忙准备接生。突然天空一片阴暗,下起了蒙蒙细雨。

随着妻子一阵阵剧烈的叫喊,孩子哇哇落地。

“是个女孩。”

“好,女孩也好!我有孩子了。”丈夫高声大喊道。

接生婆家里的鹅也闻讯赶来,围着女孩唱着悦耳的歌,女孩笑了。

“孩子他妈,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孩子在蒙蒙细雨中出生的,就叫蒙蒙吧!”

“好,蒙蒙。”

生完小孩,丈夫雇顶轿子把妻子和女儿抬回家,走在路上,接生婆家里的几只鹅一只跟着他们,蒙蒙的眼神也不停地注视着鹅,只要他看不见鹅,她就哭了,丈夫便买下了接生婆家里的这几只鹅,把他们一起带回家。

从此以后,鹅和蒙蒙成了好朋友,蒙蒙看着鹅吃饭,看着鹅开心,看着鹅睡觉。鹅的皎洁的身姿如一朵出身芙蓉,紧紧把蒙蒙抚在翅膀下面,哄着蒙蒙睡觉,或在蒙蒙面前翩翩起舞,逗的蒙蒙发出童稚的狂笑。

渐渐地蒙蒙越来越大了,也出落成一个天真活泼,美丽可爱的小女孩。这年蒙蒙6岁,已经可以帮妈妈洗碗做家务了。爸爸看见蒙蒙如此喜欢鹅,便买了一群鹅陪她玩,供她放养。这样也可以让蒙蒙找点事做,贴补家用。对于上学堂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家还是比较贫困的,上私塾上不起。

第一天,妈妈和蒙蒙一起赶着一群鹅来到河边,对蒙蒙说:“蒙蒙呀!不要站在河水近的地方,不要站在陡坡上,不要和鹅嬉戏,因为这些都有可能使你掉进河里。河水很深,掉下去你就没命了,你要小心呀!”

“知道了妈妈,你回去吧!我一定会多加小心的。”

爸爸走了,河两岸留下蒙蒙单独的身影,但他并不孤单。

鹅儿们在水中欢乐地嬉戏着,有的你追我赶,有的在静心捉鱼,有的悠然地在水中漫步,如一艘小船划过,身后留下一道深色的水痕。

阳光照在河面上,粼光闪闪,鹅儿在冲蒙蒙欢叫,好像在说:“小主人,小主人,我爱你,我爱你!谢谢你给了我们这么美好的天堂。”

蒙蒙笑了,抚着身旁刚孵出的小鹅,小鹅闭着双眼,在融融春日下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蒙蒙不时把一些美味送到它的嘴里,小鹅津津有味地吃着。

其他鹅儿在水中玩够了,也遛到岸边,围在蒙蒙身边,呼扇着翅膀,唱着悦耳的歌。

蒙蒙笑了,春风轻抚,蒙蒙秀发飘动,笑容在野花绿草粼粼碧波间晃动,宛如一朵精致的水莲绽放在雨后的河面上。

中午,妈妈送来了美味的饭菜,她和妈妈一边吃一边看着鹅,晚上夕阳西沉时,蒙蒙把鹅赶回家,河面又渐渐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抹嫣红。

随着夏天的到来,天气越来越热,蒙蒙只好躲在树荫下看着鹅,他不能回家,因为会有其他人趁她不备来偷抓鹅。热了掬一捧清澈的河水洗洗脸,渴了喝妈妈装在陶罐里的白开水。但这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看着欢叫的鹅儿,在开满荷花的河面上嬉戏,倩影倒影在水面上,此情此景使她流连忘返。

秋天到了,树叶黄了,一股凉意也迎面而来,但我鹅并没有这种感觉,它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已忘记了秋凉。蒙蒙穿着母亲缝制的厚外套,在秋风中与鹅嬉戏,欢乐冲淡了悲凉。

冬天来了,此时河面尚未结冰,鹅儿还是急不可耐地扑入水中,寒冷与它们绝缘,冰冷的水正好冲走它们羽毛捂着的热气,使他们感到凉爽,扑扇翅膀,放声欢歌,心旷神怡。

尽管蒙蒙感到非常冷,但每天能与鹅为伴,与鹅共舞,心里还是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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