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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她就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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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她多想上去对他说:
“蔡徐坤,我喜欢你,我要做你的女人。”
可是现在的她不能,她早已失去了这个资本,从许安那小人带人闯进姜宅大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的梦破碎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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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妓,可却偏偏遇上了——为王的他。
她知道她不配,所以一直在那阴暗的角落,看着他,静静的看着。
看着。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已经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烟花间,那是她呆的地方,她曾以为,像他那样的人儿啊!是一辈子不会涉足她的地方。
什么卖艺不卖身?毕竟还是脏啊!
脏…
所以当她在那里出现的时候,她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
高兴的是,因为见到他了。
难过的是,原来像他那样的人也会来这样的地方。
他对于她来说是神谪。
看自己的神被染指,你心里好受么?
“四先生,爷点名要您过去。”
不为别的,就为姜肆是个头牌,这妈妈也要给她三分薄面。
毕竟是摇钱树,怎么能得罪?
至于那位爷,她心中早已明了是谁,在这汉口成敢称爷的,除了他,还有谁啊?
谁敢啊?
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姜肆还是问了一句:
“能不去么?”
她不想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不能,最起码等她成为一个体体面面的女人以后,她再出现在他面前更合适些,可现在似乎不大可能。
不能!
“我说四先生啊!里头那位爷伺候好了 ,您半年不接客都成。那位爷,咱得罪不起啊!那位爷点名,要您去,我有什么办法?”
这到底啊,是个权力当道的世界……
“行了,你别为难,我去。”
姜肆闭上了眼,她能怎么样?认命啊!
这就是命!她命里就不该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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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想看什么?”
他看起来并不在乎这些,反倒是有些不耐烦,看样子像是陪人应酬,倒不知是哪些人,带他来这里。
姜肆在心中冷笑。
“随意。”
他并未瞧她,只是闭着眼,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爷,这四先生的《舞画》,可是一绝,要不您瞧瞧?”
一旁的人献媚。
“《舞画》?何解?却是未听过。”
他像是被这名,勾起了兴趣。
“妾以舞作画,献丑了。”
她不愿直视他,可眉眼间尽是顺从。
“哦?你还会画画?梅兰竹菊四君子。可?”
“来人,上笔墨。”
姜肆提高了几分声音。
接着便有人送进来笔、墨、纸、砚。
舞始、笔起。
舞止,笔落。
他看了看那画,随口称赞道。
“画的不错,倒有些大家风范。”
可她此刻却不愿再多停留一刻了。
“爷,妾先退了。”
“你走吧。”
姜肆没有再多作一刻停留,转身便走了。
和上门,她转过身。
泪早已流满面。
她在他心中,终究是个妓了。
她是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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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