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终是善良失了心，你是温柔也是罪

第五章：他是良善，却不是个傻子

大概是过惯了苦日子，孟小昭总能很快地适应新生活，更何况现在的生活比从前不知强了多少倍。

　　少年从来不会限制她们的人身自由，她们想做什么都可以，除了爱他。

　　如果例银不够，也可以自己去找账房先生支钱。

　　孟小昭很少再见到少年，即使少年来了别院，她也是默默地站在人群后，看着他脸上一如既往温柔又耀眼的微笑。

　　关于少年的名字，她也是从那些女子的口中得知。

　　他叫秦霄贤，字凯旋。

　　凤华二十年，冬

　　“旋儿，我有一桩大买卖，你做不做？”上官珩随意地问了一句。

　　“什么买卖？”秦霄贤懒洋洋地靠着椅子。

　　“布匹生意。”

　　“那能是什么大买卖。”

　　“这次的布可不一样。”上官珩故弄玄虚，“这批货可都是上上等的货。”

　　“所以呢？”

　　“所以要做成了，至少能赚这个数。”上官珩伸出五个手指。

　　“五两啊。”秦霄贤故意打岔。

　　“什么五两。”上官珩气得想打他一顿，“五万两。”

　　“五万两银子，你至于这么激动？我给你二十万两银子，赶紧哪来的给我回哪去。”秦霄贤一脸嫌弃地挥挥手。

　　“五万两黄金！”上官珩眼睛里都开始放光了，“您是财大气粗，小弟我可是穷的很。”

　　“行吧，就当卖你个面子。”秦霄贤，“需要多少，直接去账房里支就行了，至于分成，我三你七。”

　　“旋儿，你可太够意思了。”上官珩站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同意。”

　　“行了行了，废话少说。”秦霄贤提笔写了一张纸条，“支完钱麻溜走人，真是看见你就烦。”

　　“好嘞，保证不碍了您的眼。”

　　三个月后，秦府外

　　“让我们进去！”

　　“我们要见东家！”

　　“你们让他出来！”

　　门开了，一群男人立刻围了上来，“您可算出来了。”

　　“那钱什么时候给我们啊？”

　　“是啊，我还等着钱，给老娘抓药治病呢。”

　　“您可不能赖我们钱啊。”

　　“停！”秦霄贤揉了揉额角，“你们派一个人说。”

　　哪里有什么上等布，上官珩从这些布商手里低价收购了所有的布匹，还答应等布匹高价卖了出去，就分红利给他们。

　　还特意说明，这些布都是他替秦霄贤收的，至于为什么，上官珩的说法就很模糊了。

　　但是既然不用自己出力还能赚到大钱，而且还有担保的东家，自然都心动不已。

　　可这转眼都三个多月了，一点儿音信都没有，上官珩给的那点儿定金早就不够用了。

　　听到这儿，秦霄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青山，去把账房先生叫来，让他带上账本。”

　　“是。”

　　“你们别急，少你们的钱，我都会赔给你们，但不是现在，明天这个时候，辛苦你们再来一趟。”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布商们也就同意了，毕竟也不过再等一天的功夫。

　　“他支了多少钱？”秦霄贤神色冰冷。

　　“五万两……黄金。”账房先生底气不足，“他有您的批条，我就没再向您请示。”

　　“我也没说要怪你，你不用这么紧张。”秦霄贤面色缓和了下来。

　　“回去再支二十万银子，明天给那些布商。”秦霄贤叹了口气。

　　“是。”

　　他是善良，不是个傻子。

　　自那之后，孟小昭再没见过，秦霄贤往别院带女人了。孟小昭还发现，他笑的时候，眼睛里的星辰大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