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在即就算是想后悔也不可能了,更何况银霍并没有想后悔的念头,就像他说的“护她周全不想让她有负罪感...”
“吉时已到,请入大堂!”
伴随着喜婆呼声,远远地看到凌宁一身大红色华丽奢侈的婚服扶着喜婆的手慢慢地下了轿子走来。
或许是因为蒙着盖头的原因也或许是规矩,凌宁走来的步子既慢重又优雅。
“王妃已送到,这剩下的路啊还得看您自己走了,放心的走,王,在前面等您。”
送凌宁来的喜婆是她的奶娘,原本已经告老还乡了后来听说了凌家的事情又回来了。
说实话凌宁的身世与家事都和祁聆有些相似,或许这也就是银霍选择她的原因吧。
银霍把手给我。
银霍让凌宁抓着他的衣袖带她走进去,虽然是假婚姻只是有个过程而已,即使是假的银霍也不愿牵着她的手过去。
尹新月阿聆,我怎么感觉这不像是在参加婚礼啊?
就连尹新月都觉察到了银霍的不同,祁聆怎会感觉不到。
祁聆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确实看银霍的样子以及那原始不变的表情,祁聆也摸不清他怎么个想法。
坐在祁聆身旁的二月红,同样认为男人而且都是在同等视线上,他大概猜出了什么,清冷的眸子透过银霍不由的暗了暗。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随着时间走向,婚礼一步步的进入了最后的阶段,送入洞房...
婚堂看似奢侈华贵一切都是按照最高级别的走,可华贵是华贵实则简洁轻便,很快就完成了形式。
这场婚堂并没有像凌宁想象的那么幸福,她和银霍全程都是一步步的像个布偶一样完成了。
这真是的她的婚堂吗?她和银霍的婚堂...
凌宁坐在床榻上许久,等了又等,也未见到银霍的到来。
凌宁我还真是痴心妄想...
凌宁不禁苦笑,自己慢慢的摘掉头上的盖头,又自己慢慢的脱了那烦琐沉重的婚服。
褪去这些的凌宁就像一个最失落的新娘,他们之间的婚礼是最传统的,身份的不同一切遵从老祖宗的规矩来。
这一夜凌宁就坐在床榻上等着那个人的到来,可这一夜银霍都待在他自己的卧房中,他可以准许凌宁住进自己的别苑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清晨一大早,凌宁对银霍的已经不做任何的希望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凌宁泡了清茶亲自端到银霍房中。
听伺候他的仆人说道,银霍已经醒了这会儿正在看书信,敲了敲门房中的人准许后凌宁才端着茶进去。
凌宁王,这是给您准备的清茶,听仆人说您已经看了好一会儿的书信了,歇歇眼睛吧。
凌宁今早穿的是一身外商最新款的米色长裙,柔顺的长发松垮垮的扎了一个发髻,整个人既温婉又贤淑,和往常她的风格几近不同。
银霍嗯,放那出去吧。
从凌宁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是谁了,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期待更是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凌宁您不注意休息吗?都已经这么久了,喝点茶歇会儿吧。
凌宁没走反而更靠近了银霍一些,她一直担心的是银霍娶了她只是把她放着。
银霍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吗!放下出去!
银霍虽冷冰冰的待人不苟言笑,但从未对谁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显然凌宁彻底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