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风“哥,听说婼寒裳搬出王城了。这史律虔真是个守信之人啊……”
与史律虔联手,厉擎风本没觉得什么不好,可一听闻厉擎烈提出的条件是要婼寒裳远离逸睿尘,加之又派了自己最心腹的巫医去暗中照顾她,便气得够呛,
厉擎风你到底在折腾什么?她到底是哪枚棋子?
厉擎烈你以为这是我的私欲?那史律虔身为托孤重臣,对逸睿尘衷心耿耿,只盼他出息了些,守住他老子给的江山,对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早就厌恶至极,只是碍于宇拓浑的势力,才不敢有大的举动。何况,婼寒裳是我们送去的女人,有她在逸睿尘身边,那老东西怎么能安心!要她离开逸睿尘,也表明我们合作的诚意不是?
厉擎风听说她病得快死了。不知道这又是演的哪出苦肉计!她真是一如既往地戏精附体、乐此不疲啊!
厉擎烈听闻巫医说,她要了几味药引……
厉擎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将那杯子抛了出去,眼见一条弧线消失在隐约的碎裂声中,便抱起酒坛。
厉擎风她要治病?他要毒害你?”
厉擎风夺过他手中的酒坛,给自己倒上,喝罢吧嗒吧嗒嘴,
厉擎风“这酒真烈!
厉擎烈她要毒害自己。她对自己的膳食动了手脚,每日毒深一分,常此下去,恐命难保……
厉擎烈捂着胸口,咳得不轻。
厉擎风“她这是为何?”
厉擎风忙不迭拍着他的背,皱紧了眉头。
厉擎烈心不由己吧……
厉擎烈蹲坐于古城头,掏出一只骨笛,吹出了一只幽怨的曲……
厉擎风幸亏你没要了她,否则还不一起中毒了?
厉擎烈我想了……临走前一晚,我在她的榻上,差一点……她作践自己的身体……我怕这一来她受不了……
厉擎风你怕她一折腾,毒发身亡吗?
厉擎风讥讽了句,见厉擎烈也不回应,只闷声喝酒,便愈发数落起他来,
厉擎风给她治病,对她还真是上心!真不知你到底图她个什么?她走了死了,你也不用这么窝囊了!”
厉擎烈废了她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