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当场就惊讶的抖了抖他那金贵的白胡子,不过,到底是活了几十年的老人了,只惊诧了一瞬,面上便恢复了原来不动声色的模样。
一旁的小花原本听见程大夫说小姐得了风寒需要喝药调理,就想起了前段时间,为了让小姐喝药,她和小草、小树、小木吃的苦头。
不禁暗自打了个寒颤。
出神的小花听见她家小姐如此有礼貌又乖巧的回答,瞬间回了神。
想问问程大夫她家小姐是否撞到脑子失忆了,又不敢俞距,悄悄撇了她家小姐一眼,见她家小姐脸色一片温柔(哎,开滤镜了?),便大着胆子开了口
月灵“程老,您给瞧瞧小姐是否失忆了。刚刚小姐还问我的名字呢,奴婢担心小姐伤到了脑袋失了记忆。”
程大夫闻言挑了挑眉,摸着胡子的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顿,不过仍是被暗自观察他的慕倾月发现了,慕倾月敛了双眼,颇有些心虚,但面上仍不动声色。
程志(大夫)“依老夫之见,极可能是小姐跌落池塘时撞到了底部的巨石,使头部受到了重创,在脑形成淤血所致”
程志(大夫)“老夫会为小姐另开药,以便化血祛瘀,嘱咐小花按时为小姐煎熬,还请小姐爱惜身体,按时吃药。”
一听这话,小花便有些焦急。
月灵“那,那小姐还会恢复记忆吗?”
程志(大夫)“这……额,难说啊,毕竟头部太过重要也太过复杂。不过,若小姐按时吃药,那记忆恢复的可能性也会很大。小姐若是没有什么问题,老夫就先回去为小姐配药了。”
慕倾月“嗯,好。小花送程大夫出去吧。”
月灵“是,小姐”
。与程大夫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慕倾月见人都出去了,这才轻靠在床上再次打量起这堪比婚房的闺房来。
总的来说,这是间很宽大的屋子。
除去那耀眼的红色装饰不说,屋里其他的东西倒是些不俗之物,那椅子怕是很名贵的木材所制,雕刻着繁复的祥云花纹。
桌案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就是她这不识货的人也知道那也不是俗物。
摇了摇头,慕倾月收回视线,垂眸想着这发生在她身上的不可思议的事。
可是她只记得她睁开眼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极美的,张扬的,明艳的,细看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说是极美虽有些夸张,但是用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一点也不突兀。
慕倾月知道,自己的容貌虽然并不是绝美也不是倾城。
但是这个女人有着和自己相像的脸。她身上所散发的那种气质气息却美得令人有些窒息。
张扬。
高傲。
又有些戾气。
矛盾却迷人。
一时间倒也让人忘了这容貌的细小瑕疵。
那个美丽张扬的女人虽画着浓妆,身着鲜艳的红衣,但,她真的很美。
慕倾月想,她这一生怕是都忘不了那副画面。
一望无际的碧绿原野,渐沉的夕阳撒下一层黄色的光茫。
空旷的原野上不时地吹来柔和的风,令人心情舒缓,心旷神怡。
那女子优雅的坐在草地上,神色淡然,凝眸望着远处。
察觉到自己,那张美丽的,和自己相似的脸在黄昏下笑了,由开始的无声微笑变成仰天大笑。
笑着笑着,脸庞上便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慕倾月看着那女子,心中也有些涩。
莫名觉得她一定是受过伤,很重的,情伤。
所以才会哭的那么撕心裂肺。虽然她只流了一滴泪,但那又何尝不是在诉说着她的痛,痛到哭泣,痛到麻木,痛到再次哭泣时只有一滴泪水可流。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这样肯定的说这个女人受过情伤。
毕竟自己也是母胎单身呢。
可是心中就莫名的相信,也许就是第六感吧。
慕倾月觉得自己被这女子吸引了,或者说是产生了共鸣。
她想这个女人受得是情伤。她痛所以流泪。
而我破碎了信仰,又发现自己活的像个笑话,也痛。
于是她也抽泣起来,只觉得看见那女人哭,自己也好难过,好想哭。
哭够了,她们两互相对望了一眼,又笑了,有些傻,,,但月色很美,满天的繁星闪烁着,那一闪一闪的星光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人心里的秘密。
那女子的妆容早已哭花,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张帕子,也许是她随身带的吧。
将脸擦干净,漏出了清新美丽的脸,少了一丝傲气,添了一丝清新。
慕倾月“你,叫什么名字?”
神女“我?我叫慕倾月”
神女“你呢?”
慕倾月“”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