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觉得黑瞎子没个正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明明自己已经是四十多的油腻老狗比,他却还天天一口一个“宝贝徒弟”喊得起劲。
当黑瞎子又一次在放水时对着吴邪说骚话,吴邪忍无可忍,趁黑瞎子系好裤带冲厕所时从后面一把反剪住他的手,艺高人胆大,准备把他摔出洗手间。
可能是年过四十的老狗比都以为自己阅尽千帆巨他妈牛批,吴邪攒了十三年的傻批劲都包含在这一记过肩摔上了。他屏气凝神,满怀自信的一个天旋地转,把自己转到了地上。
???吴邪一脸懵逼。
巨大的阴影遮住照进四合院的阳光,吴邪微微抬了抬眼皮,他亲爱的师父,也就是让他爽了一下的罪魁祸首,正用手腕夹住他的脸,一只腿插进他的两腿间,好整以暇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宝贝徒弟想干啥呢?”
这个姿势太过危险,吴邪已经有十年没有感受到这种近在咫尺的压迫感,但很明显,那四个字又恶心了他一下。
“你都一百多了,说话不能别这么骚气。你洗手了吗就夹我脸?”
黑瞎子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又扯起一个弯到耳垂处的笑容,笑得不怀好意到极致。
吴邪深知他不会说什么好话,不出意料又要一鸣惊人骚一发。
果然——
“宝贝徒弟啊,我是宝贝你才这么叫的,你想想我怎么叫苏万的。”
哦,吴邪想——
小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