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房中。
侍卫将军,小姐。那女子今儿一个人上街买了些纸人,纸钱什么的,好像是要去祭奠什么人。我们没敢轻举妄动,来报告将军。
柳悦那丫头今晚应该是要祭奠她娘,对,今儿是那女人头七。
柳砷哦?这可是个好机会,既然她一个人去买东西,那肯定就一个人去祭拜,估计不想旁人看见她那可怜样子,哈哈哈,真是个蠢女人。
柳悦那就派几个人跟上她,然后...
柳砷慢着,这事得我亲自去,决不能有任何差池。
柳悦爹,她一个丫头片子能怎么样。
柳砷悦儿,莫要大意,那可是白毅的女儿,被欺负这么多天还能好好的,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柳悦爹说的是,不能大意。那女儿也跟爹去。
柳砷好。
白毅书房。
瑷嫚毅王爷,在下想请您看一场戏。
瑷嫚忽然出现,用冥力封住了白毅身上的灵气,并堵住了咽喉。白毅不可思议,又十分生气的转头看着瑷嫚。
瑷嫚得罪了。
说罢便带着他离开。
当最后一丝阳光消失的时候,柳砷父女便借着天色飞身到了瑷嫚几人所在客店外。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瘦弱的女子在门口左顾右盼,而后抱着一个大包袱出了客店,正是白落。二人便立刻跟上。
一刻钟后,白落走过热闹的街道,来到一处少有人际的十字路口,打开包袱,里面满是纸钱之类祭奠之物,而后跪下,开始烧这些祭奠之物,一边烧着,一边哭着。
柳悦哟~真是孝顺呐,来祭奠你那偷人的母亲了?哈哈哈。
白落你...悦姨娘?!
柳悦没错,没想到我会来找你吧。
白落为什么来找我,我...我母亲!
柳悦还不算太笨,没错,那都是我做的。
柳砷悦儿,跟他费什么话,赶快动手!
听到这话,白落连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向另一边的胡同,二人立刻跟上。
柳悦哈哈哈。真是个笨女人,居然慌不择路跑到死胡同,看样子,老天都不想帮你。
白落你们...你们,不要杀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我今晚就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会出现,求你们了。
白落带着哭腔靠在一个院落的门上开始求饶。
柳悦傻丫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说罢一掌拍向白落。
白落因掌力撞开了大门,顾不得伤,连滚带爬反身便跑进了主房。
柳悦这笨女人,居然冲进了里面,逃起命来连脑子都不带。
柳悦一边嘲笑着,一边慢悠悠走了过去。走到屋前,便遇到冲出来的白落。
柳悦跑呀,怎么回来了?
白落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白落一边后退,一边哭喊。
柳悦你和你娘一样,都这么蠢,不除了你们,我怎么得宠?我的儿子怎么能被王爷看重?你那可恶的娘,整天一副假惺惺的好人模样,看了就恶心,我呸!也不知道王爷怎么就喜欢她,只知道装好人,却什么都没有的蠢女人,居然做了这么多年王妃,我怎么不气!那个位子,应该是我的!
白落你们...你们就不怕我外公知道吗!
柳砷柳肖?哈哈哈,你居然还指望那个老顽固?若不是因为他一心扶持太子,我又怎么会想除了你娘那个蠢女人来打击他,我倒是希望他快点知道,非得气掉他半条命不可,哈哈哈!
白落你...你们...
柳昱南哈哈哈,说得好啊。
忽然,黑暗中走出一人,正是柳昱南。
柳砷太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毅柳悦...
又一人走出,乃是一脸阴沉白毅。
柳悦王,王爷...你们,你们怎么...爹!你不是查探过了,这附近没有人吗!怎么,怎么...
白毅够了!你这女人竟如此恶毒!害了茵儿,还想杀了落儿!我...我怎么就信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了!
瑷嫚谁让王爷您,那么喜欢枕边风呢?美人入怀,自然顾不得那么多。
瑷嫚笑着说到。白毅神色复杂,有点恼怒,却又无法反驳瑷嫚。
柳悦你,是你!
柳悦忽然大叫。
瑷嫚还说人家小姑娘蠢,啧啧啧,柳副将,您是不是忘了客店里的法阵啊?
柳砷法阵...法阵?!是你?!
瑷嫚哈哈哈。我看,你们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