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张云雷【往前走了两步】“只是什么？”

温筱菡“秘密。”【使劲扣着手里的桌子边儿，有点儿小傲娇的仰起头，靠近张云雷的耳朵】“超级爱师父。”

张云雷“真的？”【松了口气，微微一笑】“哦……那好，那我出去了。”

温筱菡【噗嗤一声笑出来，暗想师父还真的是个刚满月的孩子啊】“唔……师父陪我会儿嘛。”

张云雷“嗯？”【眼睛一亮，转脚折回来】“好啊，要干嘛？”

温筱菡【真的仰起头，认真的想了想】“嗯……要画画，开学要交作业。”

张云雷“好，那师父看着。”【随便搬了把凳子坐下】

温筱菡接了水拿了颜料，坐下，从水桶里拿出沾了水的笔，熟练地在抹布上撇了撇水，然后在调料盘里沾了红色，在纸上勾勒轮廓，动作罢笔也未洗，直接和棕色混合，往纸上点，张云雷抱臂坐着，看着一点点成型的东西微微一笑——舞台，讲相声的舞台。

张云雷“嚯，真好看。”【张云雷眯着眼睛，往前坐了坐】

温筱菡【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师父”

杨九郎“吃饭了！”

张云雷“好嘞”【对着外头喊了一嗓子，回头】“好了吗，菡儿？吃饭去了。”

温筱菡“嗯（↗）……嗯（↘）”【搁笔】“我把东西放到水里去吧。师父您先去，我很快就来。”

张云雷“好。”【出门】

温筱菡来的确实很快，坐下来就有盛好的饭，有人不停给自己夹菜，看着看着眼泪差点掉下来。

杨九郎“菡儿，平时都一个人住吗？”【一边不顾张云雷一旁撒泼喊不要，给他盛了一小勺饭，一边抬头问着】

温筱菡“……嗯。”

杨九郎“那家人呢？”

温筱菡“……国外，几乎不回来。”【硬生生把眼泪逼眼眶里，不让它掉出来】

张云雷抬头看了看小朋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捏了捏杨九郎示意他不要问了。

杨九郎“总得问个清楚吧——菡儿，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能不能告诉我们。”

温筱菡“我从出生就没见过我父母几回，我儿时的记忆里一直都是只有奶奶和大我10岁的哥哥。但哥哥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出国了，放假才回来。九岁那年奶奶去了。我本来就想考的戏曲学院，但因为奶奶我一直待在天津没出来。于是就这样我也离开了天津，也有从小到大的朋友说破了嘴皮子才和父母说好要出来，但条件就是住在亲戚家里。我从小不爱和外人接触，什么亲戚我都不熟，我宁愿一个人住，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慢慢地，那个从前的我消失了，变成了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张云雷【给温筱菡夹了两筷子的菜】“吃饭吧。乖。”

温筱菡“嗯……”

张云雷【张云雷咬牙切齿地瞪了眼杨九郎，用脚踹了踹他的小腿，对了个口型】“看你干的好事。”

杨九郎“我等等哄哄她，吃饭吃饭。”【躲了躲张云雷的眼神，小声道。】“菡儿好好吃饭昂。”

温筱菡“嗯……知道了。”

温筱菡“师父，师叔，我吃好了，先进去了。”

张云雷“嗯好。”

微微点点头走回房间，洗了刚刚用过颜料盘和笔，把东西斜起来放在哪儿晾干，擦擦手走到画架旁，伸手摸了摸半干的画面，这真的是梦想的样子啊。

张云雷“菡儿。”

温筱菡“嗯？师父。”

张云雷“没事吧？”

温筱菡“嗯～没事啦，我都习惯了。”

张云雷“过来，丫头。”【张开了手】

温筱菡【往前走了两步，靠进张云雷的怀里】“怎么了师父？”

张云雷“师父会一直陪着你，陪着你长大。”

温筱菡“那说好了，师父不能离开我。”

渣渣作者2020.4.8，16：52

渣渣作者1259字小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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