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徒

温筱菡“秋雨下连绵，霜降那清水河，好一对多情的人，双双就跳了河呀，痴情的女子这多情的汉，编成了小曲儿来探清水河，编成了小曲儿来探清水河～”

这段《探清水河》是唱到了张云雷的心缝里去了。

面前的女孩眉目清秀，长发过腰，只是扎了一小束马尾，其余滑落秋香色裙子的肩头，（对√是同款）颈上坠着一块刻着字的小玉石。

张云雷“能给我唱点其它的不？”

曲儿很好听，张云雷耐不住心里痒痒，兴奋地搓了搓手。

温筱菡“嗯……老师，我给您唱个太平词《白蛇传》行吗？”

你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张云雷“行啊！”

张云雷甚是期待。含着星星的眼望着你，嘴角浮现几分笑意。

看着张云雷这般期待，你熟记于心的词和调儿，倒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料到，张云雷见你久久不唱，也不怪罪，倒是站了起来。久坐后猛然站起，身子微微一颤，把一旁的杨九郎吓得一紧。

杨九郎“小祖宗，你可慢点啊，这腿还不利索”

张云雷“诶得嘞——翔子，你拿副御子板儿给我。”

杨九郎“啊？”

杨九郎吃惊一愣，还是伸手去拿御子，递给张云雷。

御子板夹在张云雷的左手中，轻快地奏出了调儿。你看张云雷的举动也是有些受宠若惊了。脑子一热，跟着御子打出的调儿唱了起来。

温筱菡“那杭州美景盖世无双啊……”

一曲《白蛇传》渐行入了尾声，张云雷把御子放在桌子上边儿，在一旁伺候角儿的杨九郎就愣愣地看着初见却山鸣谷应的你们。

张云雷双手背在身后，抬头望天45º，在桌子后面来回踱步，抿紧嘴唇，紧皱眉头，回头看了看你。

而你愣了，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张云雷“我不说话，看你能愣多久。”

他笑了，那一刻，温柔了岁月，激动了人心。

温筱菡“……嗯……”

张云雷“行了，做个自我介绍吧！”

张云雷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意，拉起大褂，坐回他的木椅上。折扇合起，轻轻敲打在白皙的手掌上。

温筱菡“我叫温怜菡（艺名温筱菡），艺术学院的初一学生。”

张云雷“什么专业？”【侧着耳，皱眉认真听着】

温筱菡“学校里主专业是声乐和古筝，副专业是琵琶。”

你红着脸轻轻说着，再抬头看张云雷，皱着眉头，嘴角却又含着笑意，一种不好描述的表情。

其实你没有说全乎，还有笛子和唢呐是必修。但张云雷也知道，因为怹在《国风美少年》是，刘丰就提过。

张云雷“小小年纪……挺好的。”【勾着嘴角，笑意未消】

温筱菡“没有没有……张老师您捧了。”【急忙摆手】

张云雷看着眼前的你，和记忆中的某个人儿形象贴合，霎时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了。【①】

张云雷“为什么要拜师啊？”

温筱菡“因为这是我热爱的，是我喜欢的，是我觉得不应该断了传承的传统！”

张云雷“对！但是，孩子，不管是跟着我说相声，还是唱京剧唱大鼓，都是很累的，你能坚持吗？”

温筱菡“我可以！”【格外坚定】“我喜欢这个，我不怕苦！”

张云雷【嘴角划过一抹笑，扭头】“翔子。”【对人招了招手】“诶，你看这孩子，不错吧！”

杨九郎“诶，角儿。是！人孩子确实不错。”

张云雷没再说话，习惯性的鼓鼓嘴，手中的折扇轻轻地往桌子上一敲。

张云雷“孩子,跟我来吧！”

语毕，起身向里屋走去，你一愣，便快步跟上。

你们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师徒。

张云雷是打心底里喜欢你，而你也是粉了张云雷六年的铁杆粉。

温筱菡“我记住了！谢谢张老师！哦……不对，谢谢师父！”

张云雷“嗯。好孩子。”

【①】《国风美少年》第11期。刘丰叫“张老师”，张老师笑着回了一句“您老师”，刘丰吓得一愣，赶忙招手——就是这个样子的哦！

渣渣作者2020.3.21，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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