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不然怎么会专门黎落跑到萱卿为我出气?”寥君莫为舒离整理打韩忆烟时凌乱的头发,“你这不承认了我这个童养夫了吗?”
“谁、谁承认了!”舒离小脸红红的,不知是害羞还是热的。
仲夏的夜晚还算热,寥君莫手里的折扇为舒离扇着风。他们私自跑了出来,此时乘着马车连夜赶回去,马车里虽热,但寥君莫扇着风,舒离靠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回到黎落已经是四更天了,舒夫人听说舒离回来了,立刻去迎,就见舒离趴在寥君莫的背上,睡得正香。对于四岁便给舒离订婚,舒夫人心里一直有些愧疚,但看到小姑爷如此照顾自己的女儿,便也放心了。
寥君莫本以为两人关系好了,起来第二天了就被关在了大门外。
“宝宝!开门呀!”
“不许叫我宝宝!”
“阿离!”
“不许这么亲切!”舒离就是在耍脾气给寥君莫。
“那这样,我拜你为师,你便让我留在舒家吧!”寥君莫敲了两下门,打算再组织些语言的时候,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了舒离的声音,“真的吗?”
寥君莫转了转眼珠,点头,“真的!”
舒离开门了,“那你就是本小姐的徒弟了。徒弟不听从师父,是要被逐出师门的!”
“嗯,谢师父!”寥君莫进了舒家大门,对舒离鞠躬行礼,舒离见寥君莫如此听话,眯眼一笑,“徒儿乖!”
寥君莫成功的留在了舒家,开始了漫漫追妻路。
舒离已经习惯了有寥君莫的生活,每日与他一起晨练,用早膳。寥君莫也不辜负舒家弟子的期望,总能平复舒离暴躁的脾气,舒离惯养出来的脾气小了不少,很少发脾气,但一发便不可收拾。
舒离七岁时,寥君莫得了消息,连夜赶了回去。舒离问祖父才知道,寥君莫的母亲去世了。舒离似乎感觉到了寥君莫的伤心,自己于第二天去了萱卿。
这次萱卿寥家的人没有拦她,舒离很快的进了大门,到了灵堂。除了中间的那口黑色的棺木,其余全是白色,白得晃神,舒离被晃了眼睛,立刻紧闭双眼。
“你不用勉强自己。”寥君莫将舒离拥入怀,微微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寥君莫松开舒离,却伸出一只手捂住舒离的眼睛。寥君莫九岁了,一只手便捂住了舒离的眼睛,也感受到了自己手下舒离的睫毛轻搔着他的手心。
寥君莫低头在自己的手上轻吻了一下,“乖,等我,我会回去的。”
舒林默默的点头,答应他,平生第一次接触这死寂的白色,内心有一种恐惧。耳边的哭泣声不停,如同荒野的怨魂在呜咽,游荡在舒离的身边,紧紧的压迫着她。
“呵呵!姐姐死的可真是惨啊!”韩忆烟一身红色,脸上妆容精致,在这满院子的白中是那么的刺眼,“可惜了少爷小姐,沦落成了没娘的孩子了!”
寥君莫眉头紧蹙,眼底的厌恶流露出来,看到寥君莫这个样子,韩忆烟捏着手帕笑,“哎呀!少爷你这是什么眼神?难不成是妾身害了你母亲不成?”
“是不是你害的,你自己心知肚明!”舒离拨开寥君莫的手,她瞪着双紫色眸子,柳眉紧蹙。
看到舒离,韩忆烟想起了三年前自己被追着打的屈辱,看向舒离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大胆!你一介妾室,那是什么眼神?敢这样盯着神之子!”祝融一声呵斥,周围的气温升高,热的韩忆烟直冒汗。
“神之子又如何,这是我们寥家的家事,如何管得了?”韩忆烟在强词夺理,手中的帕子也在不停地擦汗。
“啧!”舒离盯着韩忆烟,释放出了自己的威压,舒离身后的气息化作一只雄狮,张着血盆大口,冲韩忆烟一声低吼,韩忆烟吓得腿软,跌坐在了地上。
对不起,昨天和今天只有一章,其实是草稿还没有誊完,也没有修改,但十号之前一定能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