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就是少年,他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
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们是少年。
题记。
阿怜偶尔会回忆往日,有时候触景生情,就一个人来到忘川,来到三途河,也就是忘川河,讨一杯酒一笼点心呆一个晚上。
想想曾经年少轻狂,风华正茂。
太初十三年的时候,冥王还是那位。
开心也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孩童,几分天真烂漫,几分稳重,和几分桀骜不驯的傲气,不同的气质揉搓在一起,倒有不同滋味。
狗都嫌弃的年纪,却有一个很好的名称,少年。
会和伙伴一起折腾学府太傅,背地叫他糟老头,偷摸出宫去野外,做一些“少年”才会做的事。
自己,也还是个四处乱蹦达的野丫头。
第一次见到开心时,那乱游的心啊如同找到归宿一般,认准了面前的俊俏少年。
如何鉴证?
凭最后自力入了宫,来到了少年的面前。
还记得少年当时的表情,恐怕也是没想到当初的行口一说被姑娘当了真。
“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那就当个丫头服侍皇后吧。”
少年摆摆手,身边一个丫鬟走出来,低头带走了自己。
“姐姐啊,皇后是他的娘亲吗?”
“嗯。”
那个丫鬟离开少年几米远后,挺直胸晃了晃头,“出个门就要装腔作势,真当本小姐是软柿子好捏啊。”
“姐姐是哪家府邸小姐吗?”
“算不上,皇后是我姨家亲眷。”
丫鬟长叹口气,粉色衣衫都掩不住的哀愁,“抄家投靠来了。”
这一路走来,见了不少人,不愧是冥府,走个路都长见识。
……
往后几年,冥王身体逐渐孱弱,敌军前来试探,在边界处以炮当礼相待。
边界处战火不断,需中庭派人支援,一朝廷的文官武官一时无人斗胆接旨。
最后还是那个放心尖上的少年,嗤笑一声:“只不过无胆鼠辈,有何胆怯,儿臣愿为护这河山出一份力。”
然后,那翩翩公子少年郎,穿上英甲入沙场,一去就是大半年。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偶尔回来的家书,会提起阿怜几句,皇后会赐给阿怜,被她当做宝物的珍藏。
夏天到冬天,再到春天,吾军凯旋而归,沿着军路回了城,赢得了万千欢呼。
从少年到青年,就是一瞬间的事。
偷摸瞥到的一眼,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有哪里变了,又像不曾变过。
沉淀了下来,棱角圆滑但也坚硬了。
一次又一次的征战,他成了名扬四海的铁骑将军,令其敌人闻风丧胆,安分守己了几年。
回来他成了冥王,国泰民安。
红月亮打破了这宁静。
除了他,谁都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啊,天亮了,回去喝的热的暖暖身子啊。”
少年不复。
少年不赴。
请叫我乔大今天我放月假,急赶慢赶出了这篇小番外,我对于将军的执念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