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阿战,你的伤还没有好全,怎么又开始喝酒了?
未见其人,便闻其声。
不多时,一到人影突然出现,那人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白皙如玉的脸蛋肤若凝脂。
三千长发随风飘起,在这黑夜中更显得迷人,她仿佛是九天上飞下来的仙子,圣洁高贵,让人不容饱读。
然而,她的一颦一笑都带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唇角挂是一抹笑容,眼里带着的全是温柔。
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子,竟然可以在一个人的身上完美的诠现出来,简直是造物主的恩赐。
狐妖妖?
阿战?
她怎么听到这个名字十分的熟悉,就好像是以前听到过一样。
这人不是叫作夷陵老祖吗?现在什么改名字?还叫什么阿战?
肖战师姐,你瞧瞧,我什么时候喝过酒啊?
肖战眼疾手快的天子笑藏在了怀里,修长的手一伸,一根墨黑的笛子悄然出现在了手中。
不用多想,那笛子就是陈情。
狐妖妖!
师姐?
不是说这夷陵山是夷陵老祖的吗?不是说这夷陵老祖拥有排山倒海的能力吗?怎么到现在竟然还怕起他师姐来了?莫非也只是一只纸老虎?
江厌离你呀……你呀,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江厌离一脸无奈着看着肖战脸上那无辜的表情,终究把心的气化成了无奈。
语气里更多的还是温柔。
明明六年前为了夺下夷陵山,与这山间阴灵大战,受下的内伤到现在还没有好全,竟然又开始偷喝酒了。
真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江澄阿姐别理他,等他内伤发作,看他还怎么得瑟。
忽然,一道长剑落下,随即而来的是一道身影。
那人身穿一袭白衣,脸上全是傲慢的神色,长得玉树临风,也算是一表人才。
只是在看向肖战的时,全部成了不满,若是仔细观察,定能发现他的眼底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肖战江澄,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澄字面上的意思!
江澄不服气的瞪了一眼他。
江澄别以为你是什么大名鼎鼎的夷陵老祖,我江澄就怕了你,别忘了,你攻打夷陵山的时候,如果不是有我和阿姐相助,你的这条小命早就不保了,怎么可能还会留到现在?
一想到这个,江澄心里就一阵无语,要说当初肖战攻打这夷陵山,无非,就是这山上突然跑下了一只狗的阴灵,吓到了肖战。
这才到怎么肖战怒火冲冲的就跑到了这夷陵山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下定决心要灭了这夷陵山上的阴灵。
要不是阿姐有先见之明,提前察觉到了不对劲,喊着他跑去相助,恐怕这家伙小命早就不保了。
现在竟然还敢给他甩脸子,也不知道摔的到底是谁的脸子。
江厌离行了,自家兄弟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怕被万人笑话了去。
江厌离嘴上说着责怪,可心里可一点没有责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