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选你死我活

凌晟现在每说一个字，都非常的艰难，或者说是艰涩，这两个女儿，在他的心底其实是一样的。

这两个女儿都是他凌晟的骨血，都是他凌晟心底最要保护的一种存在！

慕容九现在突然不笑了，面无表情，平静地看着他。

“爹，人活着，能让你立足于世的是自己，也只有自己，被算计的时候，只有自己，只有靠自己的手段去十倍百倍千倍的还给别人，让别人比你更痛，比你更生不如死，比你更难过，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自己，才能够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让自己强大到谁也不怕，谁也不畏惧。”

微微歪头，眸中的神色是微微有些不解，天才和疯子之间只有一线之隔，此刻慕容九眸中的不解执着，仿佛就像是一个走火入魔的人。

“所以，爹，我如今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对呢？”

他现在笑得特别天真无邪，眼中的神色真的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的执拗和执着。

“我师父从前就已经教过我，这世上说到底，只要对对方怀有一丝敌意的两个人，之间只有四个字，‘你死，我活’，爹啊，你让女儿怎么选？我到底应该怎么选啊？难道让我选她活，我死？抱歉呀，女儿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凌晟此刻心情是油盐酱醋糖全部都混在了一起，说不上是沉痛还是什么。

“你……晚儿，你对自己的亲妹妹……就真正当真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么？哪怕是对她现在这个样子，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慕容九有一些不屑意味地笑了一声。

“老生常谈了爹，话说三遍淡无味，没有任何意义，我已经说过了，您也已经问过了，若是有人真心真意的把我当是亲姐姐，我自然也会当她是亲妹妹，而凌嫣然，她真的不配。”

凌晟捂了捂心口，那里不知是从前在战场上的的旧伤复发还是怎么的，竟然开始痛得哪怕他是一个铁血男人都有些沉痛到踉跄。

深呼一口气，闭眼开口。

“晚儿，你现在……自己去祠堂里跪着吧，而至于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让我……想一下。”

慕容九只是低低笑出声，然后就什么都没有说了。

有些事情，凌嫣然就连这种程度下都忍住没说，她自然也不会说。

（那些事只能当然就是慕容九其实不是凌晟的孩子了，以及慕容九是慕容九的娘和“野男人”那啥之后才出生的。）

（而慕容九可以说的事情当然就是，当年凌嫣然和李氏那样对待刚出生的她和她的娘了。）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深深看了凌晟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然而，而慕容九才刚刚转身仅仅几步，凌嫣然等人所在的院子门口，正被小厮扶到的素衣看见了慕容九，愤怒的又难过的哇的一声，委屈的哭了出来。

在慕容九还算有些诧异的目光下，素衣几乎是颤抖的，还走不稳的小跑走向慕容九。

“小姐！”

微胖的，比慕容九矮上了差不多半个头的，温度因为刚解蛊没多久还没有消下去的身子紧紧把慕容九这个小姐护在怀里，是一个守护她，疼爱她的姿势。

第二百二十五章节。

反击，选你死我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