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的事情也算了结了,杜越的家人给丁管家拿了一笔钱,丁管家如今无处可去,李子骞便给他在客栈里安排了个差事。
李子骞派秋麦去装修的工厂“皂坊”最近也竣工了,这个朝代目前还没有“流水线作业”的模式,所以秋麦惊叹她家公主是个商业奇才。
皂坊建好之后,李子骞又雇佣了一些人培训肥皂的制作流程,再接着就是量产商品,随后销往全国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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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陛下,刘义的案子督察院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卷宗。”
女帝接过卷宗,翻看之后确实眉头紧缩,最后龙颜大怒,直接把卷宗摔到了地上。
女帝“好一个刘义!好一个夏石!”
女帝“徇私舞弊!撒谎都撒到孤面前来了!”
女帝“来人!下旨!”
女帝“京兆府知县刘义,二品礼部官员夏石,欺君瞒上,互通有无,不思敬仪!”
女帝“身不逾越,行止颠倒,背离忠诚,失职怠勤。”
女帝“据此,除去二人官职,关入天牢,终身监禁,其家人流放关外,府内的奴婢通通发卖。”
女帝“京兆府知县一职,由京兆府少尹郑吉善担任。”
女帝“还有,下去大力搜查!看看还有哪些高官厚禄在给孤放印子钱!一个个都不把孤放在眼里!罚!都给孤罚!”
“诺。”督察员的官员领了旨意,又想到了什么,询问到,“那已经指婚给裕王殿下的夏府嫡子和三公主的夏府庶子…”
女帝“通通都给我流放!”
“诺。”
此旨一下,京城之内朝堂之上皆是一片唏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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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王府。
夏承安“裕王殿下,求你为我的母亲去求求情吧…”
李子凰“求情?有什么情可求?”
李子凰“舞弊透题的人可是她!这本来就是欺君的大罪!”
李子凰“只把你们送去流放已经是从轻的了!”
夏承安“殿下,那承安…”
李子凰“没什么好可是的!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侧驸马,还指望我因为你得罪母王,进宫替你求情吗?”
李子凰说完就决绝地转身离开了,只是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夏寒生,虽然有一瞬握紧了拳头,但还是很快就放开了。
男人和她在女帝面前的形象,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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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府,清音阁。
亓玉“侧驸马!侧驸马!”
亓玉“不好了不好了…”
夏寒生“怎么了?怎么那么着急?”
亓玉“侧驸马您别绣花了,大事不好啊!”
亓玉“夏大人被查出来询弊舞私,女帝陛下大怒,把夏大人关进了天牢,所有的家人都要被发落,要流放到关外去。”
夏寒生“什么?”
夏寒生一惊,绣花针刺破了手指,鲜血染上了白手帕。
夏寒生“那三公主呢?她有被牵连吗?”
亓玉“她怎么会被牵连?是您啊!陛下下旨说您和承安少爷都要被发落…”
亓玉「想到什么」“那也不一定…”
夏寒生“什么意思?不一定什么?”
亓玉“三公主不一定不被牵连…”
亓玉“乐羽阁的人说三公主一听到这个旨令就往皇宫的方向去了,说是要为您去求情…”
夏寒生“……”
亓玉“这…怎么办啊侧驸马…”
亓玉“三公主她本来就不受宠,女帝陛下这次又是大怒,万一她一个不高兴把三公主也发落了怎么办?”
夏寒生“三公主毕竟是皇家的人,发落应该不会,只是万一有什么重罚…”
亓玉“那现在怎么办啊侧驸马?”
夏寒生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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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养心殿。
李子骞“母王万岁。”
李子骞跪着给女帝行了个礼,而女帝却没有让她平身的意思。
女帝“你此时进宫,不会是要为了那个罪臣之子夏家庶子求情吧?”
#李子骞“子骞知道夏石罪不可赦,母王明君正道,理应如此惩戒。”
女帝“那你就别再为那个夏家人求情。”
#李子骞“母王明鉴,我的侧驸马早已与夏家无瓜葛。”
女帝「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子骞于是从袖口拿出一张叠起来的纸,双手呈递到女帝面前。
#李子骞“寒生在夏府多年遭受虐待,夏石早已签了这决裂书,与寒生断绝了母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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