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高脚杯里的红酒沾染了罂粟的气味
喝掉它算不算犯规
沉迷一国王游戏的蠢人总是做了善良的傀儡
即使成了王也会被迫后退
电线杆旁的黑猫盯上谁又成了累赘
霓虹灯下的酒鬼是不是入了狱犯过罪
那美丽的姑娘被时尚包围
可惜输掉游戏的你始终也不配
要不要再赌一局倾家荡产也无所谓
--网络
“滴嗒,滴嗒”安静的过分的古宅里响起时钟的摇摆声。
听啊,它像不像个魔鬼在你耳边轻轻地说:
喂,姑娘,别笑了,泪都掉了。
别等他了,他不要你了。
他亲手杀了你,你为什么还不死心。
别再挣扎了,心都死了。
走吧,我带你离开人间
周围是燃烧的大火,如一条条蛇一般爬上顾兮的身体。
痛,窒息的感觉,她感受着火焰吞噬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她却毫不在意,只是盯着前方。前方大火里还有一个身影,他也一样站在大火里,嘴角是诡异的笑容,大火烧的他的皮肤一块一块往下掉,但是他就这样笑着看着她。
“不-不要”,顾兮挣扎着爬起来,手伸向他,喉咙里嘶哑地发出声青。
那人看到她爬起来,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然后举起手中的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歪头欣赏着顾兮痛苦的表情。
顾兮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她感觉自己要撑不下去了,用尽力气睁开眼睛看向那个人。
“彭!”枪声响起。
一--
“不要!”顾兮从床上坐起来,她感觉冷极了。浑身不住打着哆嗦,她从床上起来倒了杯水喝下去才冷静了些。
这个噩梦已经困扰了她三年,偶尔会梦到他。
他到底是谁?
我忘了什么?
顾兮回到床上怎么也不敢再睡着。
天渐渐亮起来,顾兮从床上起来,收拾好就去见了心里医生。
自从做噩梦开始,她就一直在心里医生这里做着康复治疗,每次梦到他,她就去心里治疗,一治疗就是三年。
顾兮来到诊所门前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带着浅浅笑意说:“请”,
“边医生”,顾兮轻车熟路地坐在那个催眠用的椅子上,刚坐上,她莫名放松下来,一股困意袭来,她揉揉太阳穴。
“没睡好?”边医生轻轻伸手拉下她的手,帮她揉起太阳穴来。
顾兮舒服地享受着,“嗯,还是老样子,我.昨晚又梦到他了”。
“那怎么样,有没有看清楚是谁”,边伯贤没有一丝情绪变化温柔地问着。
“没关系,慢慢来
呵-哈哈哈哈啊。
宝贝,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