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你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玲牵着阿哞,转头问空。
此时他们正走在一片充满迷雾的森林中。
空摇了摇头,看了眼走在最前面的杀生丸,悄悄问玲,“杀生丸大人要去哪里呀?”
玲想了一会儿,答道:“杀生丸少爷说要去找一个叫作‘朴仙翁’的人。”
“朴仙翁?”空说着,便看见走在前方的杀生丸停在了一棵朴树面前。紧接着,一张皱巴巴的脸出现在朴树的树干上。
“两千年的朴树,天生牙和铁碎牙的刀鞘都是这家伙的树枝制作而成。”杀生丸说着,上前一步。
“杀生丸,你想知道的是你父亲的遗物,铁碎牙吗?还是说……”
似是被杀生丸的声音惊醒,皱巴巴的脸睁开了细缝一样的眼,发出了老者般的声音。
“树妖!”玲发出一声惊叹,空也从阿哞背上下来,在杀生丸背后偷偷观察着树妖。
杀生丸开门见山,“你知道铁碎牙和犬夜叉的关系吗?”随后,他又讲述了犬夜叉在打斗中血的变化。
“原来如此。”朴仙翁道:“你的弟弟犬夜叉是半妖,不可能变成真正的妖怪。”
杀生丸眯了眯眼。
朴仙翁继续道:“如果你被逼去绝境,依旧会冷酷的思考,而犬夜叉不同,在他被逼去绝境之时,他的妖怪血统会本能的支配他的身体,然而他的半妖之躯又无法承受遗传自你父亲的大妖血统,此时,他就会失去自我,变成只懂得杀戮的怪物。时间一长,便会完全丢失自己的内心,战斗到死。
“你的父亲,大概不希望犬夜叉变成那样吧,所以才给了他铁碎牙,让他护身。”
铁碎牙是护身?所以说……杀生丸心下立刻有了计较。他让空带着玲,自己则飞身离去了。
“邪见爷爷,犬夜叉到底是什么人啊?”
被留下的三人慢悠悠的牵着阿哞散步。
“这个问题问得好!”邪见见有人问他了,表演欲立刻就来了,“犬夜叉呐,是杀生丸大人血脉相通的兄弟,但无论是妖怪的等级还是品味都无法同杀生丸大人相提并论……”邪见冷不丁一转头,却发现玲早就领着阿哞走了。
“喂!玲!”
“然后呢?”**然窜到邪见身边,“也就是说犬夜叉是刚刚朴仙翁所说的半妖咯?”
邪见见自己还有一个忠实听众,于是他那快熄灭的表演欲又蹭地一下又燃了起来,一个人就这样滔滔不绝了一路。
另一头,犬夜叉一行人遭遇了山贼屠村。那群山贼背后有着一只妖怪作靠山,故而十分猖狂。犬夜叉他们却不敌那带毒的妖物,无奈之下,犬夜叉妖化,在疯狂屠戮了妖物、山贼后,狞笑着要朝那些投降者动手之时,却突然一步一跳,蹦到自认为的安全距离。
原来不知在何时,杀生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旁边。
“杀生丸!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杀生丸看着被妖化的犬夜叉,心中不断回想起朴仙翁所说的话。
二人在瞬息间交战了几回合,犬夜叉被打的伤痕累累。杀生丸此时也明白了朴仙翁的言语——何为迷失自我。
最终,犬夜叉倒在地上,戈薇见状赶紧冲上前护住犬夜叉。
“你想让他停手的话,便铁碎牙解开他的变化吧!”杀生丸说完,便归剑入鞘。
“明明你可以一剑杀了犬夜叉,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弥勒冲杀生丸的背影问道。
听到这话,杀生丸停下了脚步,“我只是不想杀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家伙罢了。”
杀生丸寻到了玲,玲正在喂阿哞吃草。
“玲,”杀生丸问道:“你有没有好好听话?”一旁的空总觉得杀生丸突然间变温柔了。
玲使劲的点头,“玲和空,还有阿哞都有好好看家,只是不知道邪见爷爷为什么这么低落。”
邪见飞扑到杀生丸脚下,质问杀生丸为何要去找犬夜叉。那模样,活像个被渣男无情抛弃的可怜小媳妇儿。
“噗!”**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一时间,三人都看着她。
“邪见,你这个样子,真像被……呃……”察觉到杀生丸目光不善,空赶紧打住。杀生丸便转身走了。玲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看杀生丸,又看看空,嘀咕了句,可怜的邪见爷爷,便和空一人一座,骑在阿哞背上,由邪见牵着跟在杀生丸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