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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何为意外?

轻晚吃饱了就开始下逐客令了。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重新在我面前。”轻晚冷声道,看见闻非又要哭了,轻晚扶额道:“闻非,你不是孩子了,感情的事不是你一个人决定的,再说了,你这样死缠烂打,我们都不会高兴。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别老滞留在原地了,离开我,你会碰上更多比我好千倍的人。”

轻晚站起来,拉着闻非就要将他推出去。闻非不动,他以前认为只要等轻晚遇上好的人他就不会纠缠轻晚,可是当真正要离开轻晚时,闻非感觉自己做不到,他抓住轻晚的手用劲一拽,将轻晚压在沙发上,两个人身子贴在一起,轻晚察觉闻非情绪不对,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闻非的眼中闪烁着轻晚从小到大最熟悉的目光。这种目光不该出现在闻非身上的,闻非是好人,还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轻晚身体止不住害怕得发抖,他好怕现在的闻非,轻晚眼中的恐惧刺伤了闻非的心,他抱着轻晚无助的哭了。他就是不想离开轻晚嘛!而且轻晚明明和自己好好的,就是在温泉看见轻晚杀人,自己懦弱了,眼睁睁看着轻晚的双手沾满鲜血,他知道轻晚受伤了,可是当时的自己愣在当初,后来,他也没有敢去找轻晚,现在,他也很懊悔,他真的很爱轻晚。他知道轻晚是救自己才杀了那个人的,闻非后来一想起轻晚为了保护自己杀人,他还会开心,不管轻晚是怎样的人,闻非只知道,他爱的就只有轻晚一个人,其他人已经进不去自己的心里了。

“呜呜……晚,我爱你啊!别人再好,不是你,我……咳咳就是不爱,轻晚,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很没用,但是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可以很乖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只要你不要丢下我,没有你,你叫我怎么活啊!”

闻非哭得没有形象,像个孩子般伤心到身子一抽一抽的。

轻晚深吸一口气,伸手拍着闻非的后背说:“不哭了,你本来就比我老,要是老哭下去,你死得肯定比我早。我们就算了吧!你相信我你值得更好的人,你唔……”

轻晚被闻非强悍的禁锢双手转而吻住轻晚的嘴

轻晚动弹不得,他瞪着身上作恶的人,猛然,轻晚弓起身子,额头止不住冷汗淋漓,巨大的疼痛传遍轻晚身上的神经使轻晚苦不堪言,身子抖得像筛子。

当轻晚再次睁开眼睛,四周的景物变了。

轻晚想起身却被身下的疼痛弄得倒吸了一口气。

轻晚喘着粗气,昨日的回忆慢慢回笼。轻晚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可以用铁青色来形容。

过了好久,轻晚冷静了下来。

轻晚咬着牙起身,他的身上满是斑驳的吻痕,身体看来已经被闻非清理过了,但是闻非就是没有给轻晚穿上衣服。

轻晚赤裸着玉体,一瘸一拐的来到窗户那,这是是闻非的别墅,轻晚看见楼下有一个绝美的少年这种种花,少年干净宛若天使,一身洁净的白衣,衬出他的不俗。可是轻晚没有多余的时间看,他现在要逃,闻非疯了,他……

轻晚深深叹气,他必须离开,要在再让闻非对他做那种事,轻晚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的那个太……大了。每次出入,轻晚都感觉自己像被凌迟一般。

轻晚去闻非衣柜罢了一件浴袍,没办法,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力气穿裤子。

忽然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轻晚身子一僵,愣在当场。

“晚,我给你做了你最爱的。”闻非端着东西进来,看见轻晚没有老实躺在床上,反而跑去穿他的浴袍,将吃的放在桌上,沉默的一步一步走到轻晚身边。

轻晚皱眉,身子忍不住倒退了两三步,他现在害怕闻非。

闻非一把将轻晚抱紧怀里,低头呼吸着轻晚身上淡淡的奶香味,道:“怎么没有好好休息?昨天没有累到吗?”

轻晚面色冷沉了出去,他讽刺道:“身体也被你玩烂了,你现在说休不休息不好笑吗?我就算说累了你有放过我吗?闻非,我曾经真的有点喜欢过你,因为你温柔体贴,可是……现在我不喜欢了,你就和那些禽兽一样,只不过伪善了很多,我现在就要回家,你最好不要拦我,反正我们警察局见。”

闻非充耳不闻,他将轻晚抱起来放在床上说:“我爱你。”

轻晚气得不行,可他又无可奈何

闻非拿着吃的喂给轻晚,说:“乖乖吃饭。”

轻晚扭头,宁死不吃。闻非见此微微叹气,将吃的放在一边,开始脱衣服。轻晚一愣,他骂到:“闻非,你就是畜生。”闻非点头,说:“是啊!我就是畜生,是你一个人的畜生。”

闻非将轻晚压在身下,低头吻住轻晚

“你唔……”轻晚嘴被闻非堵住,眼泪不住的流下,他真的怕了闻非了。

……

当傍晚的时候,折磨停下

轻晚已经昏死了过去,洁白的床上都是血。轻晚的脸色也在极速的苍白下去。

闻非叫人医生过来,当医生看见轻晚的伤时,只感觉触目惊心,他不知道轻晚经历了什么,但他坚信这些不会是闻非做的,毕竟闻非是他的朋友。

“闻非,你这个朋友……的伤有点严重。”

凉景从道

他脱下衣服将轻晚盖住就要带去医院,闻非拦住说:“你干什么?”

凉景从不明所以的看着闻非说:“他现在必须去医院,否则……”凉景从并没有说下去

闻非闻此皱眉,他抱起轻晚坐车去了医院。

当轻晚再次醒来,已经过去了两天

那个星期六的派对也没去成

他虚弱的睁开眼看着四周,轻晚坐起来,将还在输液的针拔掉

病房是单间的,淡淡的消毒水味在空气的弥漫,让轻晚喘不上气。

轻晚头脑昏沉,他扶着墙壁,轻轻的摇晃了下头,让自己清醒点。

轻晚脚步虚浮,每走一步恍若踩在棉花上使不上力。过往的医护人员奇怪的盯着轻晚,一个护士上前温柔说:“这位小朋友,你要去哪?我扶你去好吗?”

轻晚看着护士一眼,无力的摇头,看着护士担忧的离开,轻晚又开始慢慢的离开。

就在他都快到医院门口的,闻非提着东西就碰上了。轻晚只能感叹自己运气差。

闻非看见轻晚此时的样子心头用劲,将吃的放在地上,上前将轻晚抱在怀里。

轻晚身子轻颤抗拒着闻非的拥抱。

“晚,你身体不好,应该呆在医院我知道错了,以后你不准我碰你,我就不碰你了好不好?你乖乖再医院养病,你要是不听话,身子会坏的。

风轻晚静默不语,闻非抱起轻晚回了病房

轻晚叹息坐在床上,闻非拿着吃的喂给轻晚,轻晚只吃不语,当吃饱了轻晚有了些力气,道:“我手机。”

闻非将轻晚的手机递给轻晚,他扶着轻晚躺下说:“你有个同学打电话给你叫你参加一个生日派对,我跟她说你生病回绝了她。”

轻晚微微点头寂寥的看着手机,却发现没有一个人也给他发过信息或者打过电话,轻晚也说不上难受,只是感觉好想哭,可是他现在连找人哭的地方都没有。

闻非伸手摸着轻晚的头,安慰道:“对不起。”轻晚甩开闻非的手,无助的蜷缩着身体抽泣。

等轻晚哭够了,他对旁边一脸自责的闻非说:“我要回家。”

闻非不同意道:“不行,医生说你需要静养,而且你刚刚做了手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

轻晚听此闭眼睡觉,他不想跟闻非吵架,因为他现在就是弱势群体,根本反抗不了闻非。

轻晚在医院呆了一个月,爸妈已经回家了,轻晚撒谎说自己去找工作了,这里包吃包住,所以就没有回家。

闻非坐下轻晚身边,有几次,闻非带着一个漂亮的男孩子来,那个漂亮男孩看着轻晚满满的敌意。

轻晚失笑,轻晚主动和那个男孩说话,那个男孩也是爱答不理的。

闻非这个人是猪吗?没发现那个漂亮男孩喜欢他?

轻晚身体好了差不多了,他穿着闻非给他买的米白色休闲服,整个人显得晶莹剔透,俊美得似妖非人。轻晚长得并不显女气,纯纯正正的男孩子。

闻非出去买吃的。

轻晚靠在床头,看着身边那个闷闷不乐的人,说:“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啊?”

楚漠皱眉,低头继续看书,轻晚叹气淡淡道:“你喜欢闻非吧?”

楚漠身子一怔,他以为轻晚看不出来的。轻晚见此,淡淡道:“闻非这个人,很老实的。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加油!他会是一个不错的归宿。”

楚漠放下书,死死的盯着轻晚,仿佛要看出轻晚什么意思?

“别这样盯着我嘿,我又不是什么稀世之宝。”

楚漠冷哼一声,说:“就算你是稀世之宝,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你温柔点会死啊!老是这副臭脸很吃亏的。”

楚漠身子僵住,他曾经被无数个人说过这种话,可是……楚漠不是自愿接客的,他要逃,却逃不掉。

轻晚皱眉,淡淡道:“我不喜欢闻非,但他是个好人,我看得出你对他的爱不是假的,所以你要加油!”

楚漠骂道:“你把闻非当做什么啊?凭什么他那么爱你,你却要把他推给别人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啊!他喜欢你,你就可以随意把他让给别人吗?”

轻晚无语,他只是不想闻非再受感情的伤而已!而且自己本来就不是良人。

轻晚似笑非笑的盯着沉默,说:“我不喜欢他,也没有随意把他让给别人,因为我没有资格,而且我只是鼓励你去追他。你这个人,是真的爱他,我看得出来你的眼里心里都是他,可是你明明爱他却还装作圣母一样想着只要闻非媳妇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你不觉得可笑吗?爱情本就是自私的你这样子你就因为你自己很伟大了?你这种人,要是不自私点,一辈子都是悲剧。怕什么你要拿自己的爱去成全别人?你以为别人就会接受?你最好快点认清现实吧!圣母结局都很惨。”

轻晚站起身,来到窗户上

看着窗外的熙熙攘攘,轻晚叹息,他果然还是不喜欢人多。

看着还在发呆的楚漠,说:“我今天就会走,你以后加油!”

楚漠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门口的闻非顿住了嘴。”

“晚,你又要走?”闻非问

轻晚坚定的点头,说:“你来了正好,我有话跟着你说。”

轻晚说:“你要是真的爱我就放了我,我不欠你的,这些天谢谢你的照顾,要是你想要我还医药费你跟我说一下多少,我打工慢慢还你。”

轻晚冷声道:“闻非,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时你的样子吗?那时的你不是这样的,而且那才是真实的你,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那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不要纠缠了,我……你再这样,我会恨你。”

轻晚用劲推开闻非说:“你要珍惜身边的人。”说着,准备离开,却被闻非抓住手,此刻的闻非骇人无比,让人望而生畏。他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去哪?”

轻晚莞尔一笑,那美丽的笑容,令闻非迷惑。

轻晚道:“闻非,你在搞笑呢?被你上过就是你的人了?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别缠着我,你应该知道我是个疯子,要是你把我逼急了,我死都不会再见你。”

闻非顿住,他俊美的脸阴沉了下去,他慢慢道:“你为什么不要我?”

轻晚说:“我不要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嘛?不要就是不要了。”轻晚看着旁边的楚漠,见他低头不语,心里叹息,楚漠这个小子就是不上道。

闻非放开轻晚说:“你走吧!但是我发誓,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轻晚心里一颤他总感觉闻非这话里有话。

轻晚逃跑似的离开了医院,走在回家的路上,轻晚才感觉好多了。

回家时

看见母亲正在刺绣,轻晚乐颠颠的跑过去抱住妈妈说:“妈,想我不?”

张英看见轻晚,忍不住哭道:“你就算上班,也该抽个时间打个电话过来啊!”

轻晚吐了吐舌头说:“忙嘛!你看看,我都又瘦了。”说着撸起袖子,给妈妈看他明显瘦下去的手。

母亲看着轻晚的手,伸手摸着,哽咽道:“怎么出去不好好照顾自己?饿了吗?我做吃的给你。”轻晚摇头,说:“别,我不饿。对了,妈,我爸呢?”

母亲叹气,说:“应该在打牌,好了,刚刚回家也累了吧!先去睡一觉,等你起来,妈妈给你最你喜欢吃的。”

轻晚嬉笑着说:“好嘞,辛苦我的老妈妈嘞!”

母亲破涕为笑,一巴掌拍在轻晚背着,说:“不听话。”

轻晚附和道:“是是是,是轻晚这小王八蛋不听话。儿子我现在就为您教训他,将他锁在阿鼻地狱。一辈子醒不过来。”

轻晚麻溜上楼锁门到头睡觉

在家平平安安的过了三日

放高利贷的来了轻晚家

“你们这是风尽忠家是不?”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胖子大摇大摆的进来,轻晚坐在沙发上皱眉,母亲还在厨房做菜。

男人嘿嘿一笑,毫不客气的坐下沙发上说:“你是风尽忠儿子?”

风轻晚点头,那个看着轻晚的模样愣神,不知不觉伸手摸了一下轻晚的红唇,轻晚吓得立刻站起来,浑身忍不住一阵阵恶寒

那个人见轻晚抗拒的样子也没有生气,让身后人拿了一份合同,放在桌子上说:“小子你爸用这个家的房产贷款,这事你知道吗?”

轻晚一怔,过了好久才回过神。那人道:“我看你模样不错,给你个面子,让你们今天下午离开。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赶紧搬走吧!”

厨房砰的一声巨响,轻晚直接跑了过去

厨房砰的一声巨响,轻晚直接跑了过去看见母亲昏倒在地上,心里慌乱至极。

将母亲抱在怀里,不停的摇晃着母亲,怕母亲醒不过来。

男人见此微微皱眉说:“先带你妈去医院,你这样光着急也不行啊!”

轻晚抱起母亲就跑去了附近的医院

此时,轻晚银行卡里只有一万,他办理了住院手续些的就花了一千多。

轻晚没有哭,他只是着急却哭不出来。

医生说轻晚母亲没什么事,就是劳累过度外加受到了打击才昏倒的。

轻晚回家,看见那个人还在,轻晚淡淡道:“能跟我说说我爸为什么会拿房子贷款吗?”

男人坦然一笑,说:“好像是和朋友豪赌,赌输完了,最后没办法,经过朋友的介绍就来找我们贷款了。”

“多少钱?”

“嗯?哦哦我懂了,他贷了60万,你们这个房子的地基也刚好差不多值这个价钱。”

轻晚点头,他冷静说:“那你等等,我现在就去收东西。”

男人差异,说:“你就不难过吗?你现在家没有了诶。你这么坦然,让我情何以堪啊!”他肥胖的脸上满是委屈的样。

轻晚道:“家,无所谓;人,很重要。”

说着上楼拿着自己的行李箱收拾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和几件常穿的衣服,又去爸妈房间收拾了些东西。最后弄了四个行李箱。

临走之际,轻晚道:“房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卖?”

男人挠了挠后脑勺,说:“我也不知道诶。我只是替我老大做事。”

轻晚叹息,转身离开。

轻晚现在不舍的花钱,把东西带去张云姨妈那里放着。轻晚就回医院照顾妈妈了。

轻晚拿着手机,过了好久,他还是拨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嘟……嘟……喂,小晚啊!有事吗?”父亲问

风轻晚淡淡道:“爸,家没有了……”风轻晚忽然声音哽咽了,他原本不哭的,可是听见风尽忠的声音,就实在忍不住了,就好像心里的弦忽然崩了。眼泪哗哗落下

父亲那边沉默了好久

“轻晚,你现在还有钱不?我现在在天桥底下,你来接一下我。”

风轻晚说知道了!打车去了天桥,当看见父亲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风轻晚所有的怒火顷刻之间消失,剩下的只是慢慢的心酸。

“爸,回家了。”

父亲看见轻晚,顿时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泪水,他一个劲的道歉,说自己只是想赢回本,才赌的。

轻晚看着父亲可怜兮兮的样,心里不舒服。

带着父亲去了妈妈那,当妈妈看见爸爸时,情绪激动,对着父亲又踢又骂的。这个房子是他们苦了半辈子才买到的,现在却……

当轻晚问老爸是谁鼓动他去贷款的,因为以老爸这种胆小怕事的性格,根本不敢去做这种事。

父亲支支吾吾的好一会说:“你们学校的老师,一个长得很高很帅的,他说贷款出来,我就有回本的机会了,我犹豫了好久,最后半推半就的贷款了。”

风轻晚皱眉,第一个反应就是闻非,不过现在是谁都无所谓了。

第二天

母亲闹着要离婚,这次母亲真的对父亲失望透顶了,看着母亲一夜间,头上就有了白头,轻晚难受,可是现在……父母闹着离婚,让轻晚不知所措,他虽然平时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他不能接受爸妈离婚,不然……

轻晚头好痛,他这几天很颓废,每天过得浑浑噩噩的。

父亲想打打电话给二姐要钱被轻晚制止,好在老家的房子还在,父亲和母亲回去了。轻晚把身上所有的钱给了爸妈,撒谎道:“我身上还有二姐偷偷给我的五千,你们回家吧!我在这里赚钱,每个月会给你们打钱。爸,你以后不能再打牌了,否则,我以后就不认你了。而且,以后不要和你那些狐朋狗友一起,和你玩的没一个好东西……”

轻晚嘱咐了一大堆东西,送别了父母。

轻晚现在需要去找工作,姨妈家本来也就是小买卖生意,工资不高。

轻晚最近的借宿在姨妈家

姨妈心疼轻晚,每次都做好吃的给轻晚,还念叨着说轻晚瘦了。轻晚也只是笑笑。

轻晚打车去了市区中心

这里是市里最繁华的地段,轻晚在一家会所停下,这里招保安

轻晚打算去试试毕竟自己还是能打的。

当他走进去,才发现这个会所可能没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里面竟然他穿得近乎裸体的男孩子,个个都是极品。

轻晚摸了摸自己的假胡子,非常不适应这里。

他是跟着工作人员进来的,当轻晚面试的时候,刚刚进门就差点被横扫面门

轻晚侧身弯腰躲过,脚下狠厉的一脚踢在打他那个人的腿上,一脚将那人踢倒,扑过去锁住那人喉咙,手下下了死劲,美丽的眸间凶光闪烁,眼看着那个人挣扎幅度慢慢变小,轻晚皱眉放开了那个人。

轻晚站起来,这是才发现对面坐着几个人。

“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其中一个斯文的男人道

轻晚拉起地上的人,淡淡道:“你们这样子录取人不好,会出事的。”

男人呵呵一笑,和蔼的说:“这样子才能看见应聘人的实力,好了,你跟小林下去吧!他会安排你住的地方。”

轻晚跟着刚才差点被他勒死的人离开

轻晚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还好吗?”

那个人回头淳朴一笑,说:“嗯!没事的,不痛,习惯了。”他带着轻晚去了他的房间,轻晚问:“我和你一起住吗?”

林剑森点头,说:“没事的,不过啊,你以后要小心做事,我们这里跟别的地方有点不一样,唉,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就是鱼龙混杂,特别乱。”

轻晚点头,确实,这里外面看着平淡无奇,可是当一进来就感觉富丽堂皇的,恍若宫殿。会所的现在地点在地下,轻晚现在在地下三层,这里貌似是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

林剑森看着轻晚,虽然轻晚戴着胡子,但是眼睛倒是出奇的干净灵动。

“你叫什么名字?”林剑森坐在床上问

轻晚淡然一笑说道:“风轻晚。”

轻晚跟姨妈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找到了工作,就暂时在这里先试一段时间看看,合适就在这里继续做下去。

轻晚晚上躺在床上,身边的林剑森已经呼呼大睡了。轻晚打量着林剑森的睡眼,发现这个小子竟然长得还有点可爱。

轻晚第二天领到了工作服,这套工作服穿着真不舒服。

轻晚在厕所穿好出来,林剑森见到轻晚胸膛裸露了出来,锁骨精美得恍若雕塑,不禁感叹道:“靠,轻晚,你小子身材不错啊!不过你忘记了在里面穿衬衫,哈哈哈……你怎么傻不拉几的。”林剑森捧腹大笑,弄得轻晚一记飞刀眼瞪了过去。

林剑森把自己的衬衫递给轻晚说:“你要庆幸你的络腮胡,不然就是冲你这副身材,就可能被客人欺负。”

轻晚“-_-||”

当轻晚和林剑森收拾妥当时从房间出来,去了地下十八层。

里面比轻晚上次在地上一层见的还糜乱不堪。

玉体横陈,那些人好像已然没了羞耻心,好在轻晚足够冷漠,他和林剑森坐在阴暗的角落,以备出现突发事件而及时制止。

轻晚低头不时摸着自己的胡子,胡子有点扎手,但是摸着挺好玩的。因为轻晚没有胡子什么的,连腿毛都没有。

轻晚打着哈欠,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

轻晚抬眼看着那些沦陷的欲望中的人觉得恶心,轻晚倒是有点心疼那些肤白貌美的少年,甚至最小的可能才七八岁,不过那些七八岁的是不能接客的,他们被家人卖到这里赚钱,最多也就……

轻晚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黄悦打来的,不过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于是发了个信息道:“有事吗?”

黄悦回道:“你身体好点没?怎么好端端就住院了?”

轻晚回到:“我体质不好,住院正常,就是没能参加你朋友派对,希望你朋友没有生气,好了,先不聊了我现在在上班,等我下班了再和你聊。”

轻晚体质确实不好,但是他对付几个大汉还是可以的。

因为轻晚从小就知道要学会自保,他的周围都是狼,要时刻小心着。

“你个婊子找死是不?”一个肥胖的人一脚将一个十五六的少年踢倒在地,少年不住的哭泣求饶,他的身上满是伤害,轻晚皱眉,上前拦下说:“这位客人,怎么了?”

那个死胖子推开轻晚就要抓住少年,轻晚手疾眼快抓住那个人的手,说:“客人,我们这里规定,不能伤害这里的公子。”

“你小子想死是不?”

胖子挣脱不开轻晚的手骂道

轻晚看着地下的人,他的双腿间不住的流血,那血色刺伤了轻晚的眼,曾几何时,他也这样过。心里泛起怜悯道:“去主管那。”

胖子一听,一脚就要踢在轻晚身上,轻晚皱眉,只见电闪之间,轻晚就将胖子制服在地下。引起了四周人的围观。

胖子感觉面子过不去,仗着体重,将轻晚压在身下骂道:“看老子不搞死你个智障,艹。”说着伸手扯着轻晚的衣服,刹那间,衣服扣子被粗鲁的冲破,露出精美白嫩的肌肤。胖子眼神一暗,轻晚生气了。他勾腿一脚踢在胖子的裤裆,只听见一声杀猪似的声音,死胖子捂裆哀嚎。

轻晚利索的站起来,工作服的衣服敞开,精美细致的腹肌若隐若现,轻晚黑着脸将这头暴发户似的胖子踩在脚下,拿着酒瓶就砸在死胖子身上,刹那间,四周响起一片尖叫声,轻晚心里有的只是杀了这个毁了他衣服的人。

林剑森扑上来抱住轻晚,阻止他继续犯错。

“风轻晚,你疯了?”林剑森低声道。

轻晚眼中恢复清明,他看着抱着他腰的林剑森,说:“放开。”

最终,风轻晚被主管叫走了,当进了那扇黑色的大门时,看见又是上次那个和蔼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见轻晚衣衫不整时眼前一亮,说:“你小子身材很好。”

风轻晚道:“我不在这里干了。”

男人轻笑,来到轻晚身边,他比轻晚高处两个头,轻晚只到他胸膛,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轻晚

他说:“为什么?你刚才差点杀人了,你知道吗?”

轻晚道:“这里的客人都是变态。”

一语双关,是变态就该杀

金寒不置可否,在这里,每个人都是变态,为一时的**与金钱的驱使而出卖灵魂者诸多,刚开始每个人都大义凛然,后来每个人都变了。

金寒看着轻晚有一处假胡子露出了破绽,刚伸手要替轻晚贴上去,轻晚就猛的退了一步。撞到了门上。

金寒轻笑说:“行了,你的假胡子,要是专业的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来喝一杯吗?”

金寒回去坐在椅子上,桌上放着酒

轻晚警惕的盯着金寒

金寒说:“你放心,我对你这个毛孩子没兴趣,我喜欢懂事的。”

轻晚走过去,金寒给轻晚倒了一杯,轻晚拿起酒闻了闻,酒味一点都不好闻

金寒道:“你今天砸晕的是这一带的小地头蛇,他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老大,虽然吧!他的老大没时间搭理他,但是你打人了,始终他们那边感觉没面子,叫我们把你交出去,你说,我是交还是不交呢?”

轻晚冷脸看着金寒,金寒呵呵一笑,说:“我敬你是条汉子,遇事临危不惧,这点魄力,现在很少有人有了,你应该珍惜。我并不打算把你交出去,所以准备把那个男孩子交出去,毕竟这事是因他而起,当然,我也可以不交他出去,只要你喝了这杯酒,如何?”

轻晚二话不多,一口干了。

轻晚面色无常,金寒失笑说:“你性子有点急呢!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药?”

轻晚摇头,忍住吐意说:“你不是变态……”话还没有说完,轻晚就晕了,不过可真不是药,是轻晚醉了。这个酒的纯度很高。

金寒接住要倒地的轻晚失笑,自己不是变态嘛?这个孩子怎么看出来的,自己可是会所里最变态的人。

金寒抱着轻晚回了自己房间,当他脱下轻晚衣服将轻晚泡在池子里时,盯着昏睡状态的轻晚,这个人还真特别哈!喝醉了安安静静的老实睡觉,还不带打呼噜的。

轻晚很白,金寒伸手摸着轻晚修直白皙的双腿,他有了反应。看着轻晚的胡子怎么看怎么刺眼,于是抬手把胡子撕了下来

轻晚因为胡子被撕下来被痛哭了。那哭声很脆弱,其实轻晚并不仅仅只是哭胡子,而是这一段时间积蓄的委屈,好端端的家没了,爸妈闹离婚,好不容易劝他们安定了下来,现在自己又一个人在城市里东奔西走

身上除了手机,一个行李箱,一分钱都没有。当初来夜来会所应聘的时候,看重的就是包吃包住,可是进来这里……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金寒被轻晚的模样迷住,却被他那揪心的哭声怔住,不就是扯下他胡子吗?有那么痛?

轻晚哭得伤心急了,身体还哭得一抽一抽的,金寒无奈,哄孩子似的将轻晚抱起来擦干回床上

大手轻轻拍着轻晚的后背,不时哄道:“好啦好啦!不哭了,是我错了不该扯你胡子……”

翌日下午

轻晚睡得舒服,懒懒的伸了伸懒腰,手却碰到了一个人,睁开眼,看见金寒放大的俊颜,懵了片刻,随即麻溜的跳下床。

却忽然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金寒早醒了,看着轻晚的反应失笑坐了起来说:“大清早色诱我?”

轻晚皱眉,不过幸好他身体没有什么异样,看来昨晚没发生什么事。

金寒找了自己的衣服给轻晚说:“先暂时穿一下,等下我叫人给你送衣服来。”

轻晚矛盾的看着这个红色衬衫,心里一会儿还是穿了。

金寒似笑非笑的盯着轻晚,手里还点了一根雪茄,看起来就跟嫖客似的,看得轻晚浑身恶寒说:“你这样盯着我像个变态。”

金寒一顿,将手里的雪茄放在烟灰缸里。

“昨天那个人你不能把他交出去,那个胖子不是好人,他还想当众对我做那种事。”

轻晚冷静道

金寒说:“我可以不把他交出去,但是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呢?”他放肆的打量着轻晚,轻晚嫌恶的看了金寒一眼说:“我没错,也不会付出什么代价,他和我萍水相逢,我只是告诉你,并没有要求你。”

金寒叹气道:“我还以为你要舍生取义呢!”

轻晚直接道:“我是人,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大义凛然,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还掂量得清,没有自保的能力救人是愚蠢,而且我昨天打人并不是因为他,而是看不惯那种死胖子的做态。”

金寒差异,随后道:“你的思想觉悟可以啊!以后跟着我混,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

轻晚讽刺道:“别,到时候吃香菜和辣椒水的日子,我怕我叛变。”

金寒噗呲一笑说:“你小子原来还会开笑话,真难得。”

轻晚沉默不语,

“你只给我衣服不给我裤子?”金寒耍流氓道:“穿裤子,我还怎么看你这美丽的双腿啊!”

轻晚说:“你有恋足癖!”

金寒摇头说:“只是觉得你好看,所以喜欢看。你的父母长得应该也不赖吧!不然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妙人,我跟你说,我们会所里的头牌和你有的一拼,不过呢,他比你温和漂亮。”

轻晚无语

轻晚去了卫生间洗漱,忽然发现自己胡子没了。

“王八蛋的,我胡子呢?”轻晚怒气冲冲的出来朝金寒吼道

金寒无语说:“长得好看,还不准人看?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你说啊你以后不用戴了,老子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轻晚骂道:“我不在你们这里做事了。”

金寒无语,这都第几次说不干了……

“要不你在考虑考虑,毕竟一月六千多诶。你学历也才高中,去哪找这么好的工作,虽然你也可以考虑做“公子”但是你要知道,公子都是靠身体赚钱的。以后老了,身体也被掏空了。”

轻晚皱眉说:“你才公子。”

金寒失笑,说:“我本来就是从公子过来的啊!”

他讲得无所谓,可是轻晚听着心里不说滋味。

轻晚坐在椅子上,说:“过去了。”

金寒笑着点头说:“嗯,过去了。”

房间陷入了沉寂,直到林剑森来敲门拿着工作服给轻晚。

当打开门看见轻晚时,直接一句挖槽,上来就一辈子拍在轻晚头顶说:“诶嘿你小子长得不赖嘛!”轻晚瞪了这个二货一眼,伸手揉了揉被打的头顶,金寒看见轻晚被打竟然笑了。轻晚深吸一口气,不和他们计较。

轻晚被分配到了楼上20层工作

当下了电梯,轻晚就忍不住一阵恶寒,这里没什么人。金寒笑着拍了拍轻晚的肩膀说:“我跟你说,在这里上班是最安全的,只要你不主动惹事没人会理你,还有哦!能进这一层的不是道儿上的就是政客高官,你小心点,别到时候我救不了你。”

风轻晚撇了撇嘴,说:“为什么我来这里上班?”

金寒忍不住敲了一下轻晚脑袋瓜骂道:“二十楼的人素质高,不会出现像你那天遭遇的事情,我这不是给你找了个舒心的差事嘛!而且哈!我跟你说,这里的公子个个比一楼到地下19楼的公子水灵,他们都是从小受过训练的。你在这里,还可以跟他们学习读书呢!他们学位都挺高的。”

轻晚叹气说:“我不喜欢读书。”

金寒嘿嘿一下说:“你小子是空有皮囊,没点智商呢?我告诉你,读书始终是有好处的。”

金寒带着轻晚去了一个角落的房间

轻晚差异道:“我一个人一间?对了,林剑森没有和我一起吗?”

金寒不悦的看着问题不断的轻晚说:“你小子就知足吧!要不是我看上你这张脸,我会让你来这里吗?林剑森等级不够,进不来这里,你能来这里都是我开绿灯了的。”

轻晚哦了一声,看书打量着着关键,中间就是一张床,旁边有衣柜,还有一个卫生间,摆设复古。

金寒给了轻晚一张工作证,上面没有名字,直接是20_18号

黑色烫金的工作证啊

轻晚说道:“庸俗。”

金寒在轻晚的床上躺下,手支着头,妩媚一笑勾引道:“夜里冷,要不要晚上我来给你暖被窝。嗯~宝贝。”

轻晚呵呵一笑说:“谢谢,有被恶心到。”

金寒只适合走斯文败类路线,百媚千娇不适合他这张斯文脸。

金寒收了笑容,盖着轻晚的被子睡觉。

轻晚掏出手机看见黄悦打了几个电话给自己,犹豫了一下拨了回去

“喂,风轻晚,你小子家怎么要被卖了?”黄悦大声问道

轻晚平淡的说:“我爸赌博,输了,他们收房子,很正常。”

“不是吧?你爸赌博心里没点数?那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我来接你,正好我家的房子还有空余。”

听见黄悦热心的话,轻晚拒绝说:“别,无功不受禄,而且我现在也找到工作了,是一个保安,一个月6000多值了,毕竟我也就高一的文凭。”

“什么嘛!才6000你就屈服了?你过来给我当保姆,我给的肯定比他们多。”

“不用,我有手有脚的,不要你的钱。”

“不是,我说,风轻晚你是不是有病啊!别人给你钱你都不要。”

黄悦直接生气了,此刻她站在风轻晚家门口,看着上面的封条生气。

风轻晚是不是不把自己当朋友啊!

“小声点,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轻晚抱怨道

黄悦说:“你个没心肝的,我们出来见一下。”

风轻晚看着现在早上十点,看着还在床上闭眼不知真睡觉还是假睡觉的人,想了想说:“嗯!北街十字路口。”

轻晚换上便装准备出去,金寒懒洋洋道:“记得带上工作证,不然等下回不来。”

轻晚点头,转身离开

轻晚走在工作人员走的长廊上,看着底下高贵优雅的人在安静的看书,心里很奇怪。这些人安静过头了。

坐电梯到一楼,轻晚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光亮,当出了会所大门,阳光很刺眼,轻晚暂时眼睛睁不开。

路上人群熙熙攘攘,轻晚走路去了北街,没办法,他现在身无分文,打车去都是奢侈。

轻晚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走,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雷修顿。

雷修顿也看见了轻晚,他刚想上前就被黑衣人拦下,轻晚看见了雷修顿的神情变得哀伤,轻晚对雷修顿粲然一笑,没说话。

轻晚渐渐离雷修顿他们远时,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轻晚一惊,转头发现是雷修顿那小子,他精神状态不好。人都瘦了好多

轻晚问:“你最近怎么了?”

雷修顿身后的保镖追上来,雷修顿脸色苍白,瞪着他们骂道:“我就跟我朋友说一下话,你们也要听吗?”

轻晚皱眉,伸手掰开雷修顿环住自己腰的手说:“还好吗?”

雷修顿低头落泪,轻晚伸手擦着他的眼泪,雷修顿到底怎么了?

轻晚垫脚,拍着雷修顿的后背安慰说:“别哭了,那么大高个子,我安慰都要废体力。”雷修顿也看见轻晚垫脚好不由破涕为笑说:“我哥哥想要带我回家,我以后可能见不到你了。”

轻晚失笑,说:“那你哭什么?你不知道中国有句古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雷修顿反抗道:“可是后面还有一句是:只是未到伤心处。”

轻晚感叹道:“不错嘛!你个小混血国学学得不错。”

雷修顿和轻晚聊天心情好多了,他说:“你能把你电话号码给我吗?我有时间就找你聊天好不好?”

轻晚把手机号码给了雷修顿,随后道:“得了,我先走了,你要是不开心,可以找我聊天,我在的话尽量回你。”

雷修顿想拉住轻晚,却又被保镖拦住,他默默的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轻晚,不由轻笑,没事的,以后还可以电话联系呢!

当轻晚去到北街时,就看见大姐大似的黄悦门神似的站在路口。

黄悦一看见轻晚就要扑过来吓得轻晚后退了几步差点撞上一个老人。

“靠,风轻晚你什么意思嘛你,老娘等你半个小时了诶。”

黄悦暴脾气的打了一下轻晚肩膀

轻晚苦笑,这个妹子能不能温柔点。

“抱歉,我是走路来的。”

黄悦一听,马上就骂到:“你爸太不是个好东西了,好端端家都赌没了,现在还害得你流落街头,他到底是不是你爸啊,一点都不为你考虑。”

轻晚脸色一沉,说:“说话注意点,他是我爸。”

“靠,他做的混账事还不让说啊!”黄悦大大咧咧道,可是看见轻晚隐隐生气了,立马道:“得,我错了,不过你想不想知道买你们房子的人是谁?”

黄悦贼兮兮的说:“是我们学校的闻老师诶。没想到,他竟然是隐形的富二代,艹,他现在辞去了学校的工作,回家继承公司去了,你说我们学校真奇怪,明明是各类差生的聚集地,现在却发现是土豪们的历练地。”

轻晚在一旁沉默不语

黄悦见他这样,上前挽住轻晚手说:“好了,不谈这些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怎么样?”

轻晚淡淡道:“我现在没钱。”

黄悦乐嘻嘻道:“没事,我有啊!对了,你现在在哪工作?老板好吗?”

黄悦拉着轻晚边走边问

轻晚不适应被人拉着胳膊,把手抽了出来说:“女孩子,矜持点。我现在在夜来会所当保安,老板我不知道,但是主管人还不错。”

“什么!你在夜来会所?你你不知道那里的恐怖之处吗?那里是gay的聚集地诶,你模样好,等下被谁给那啥了怎么办?不行不行你赶紧出来,我有个朋友开服装设计的,你可以做他们的模特,他们要求还不算眼,你好歹也180,满足了标准了的。”

黄悦叽叽喳喳的说

轻晚无奈伸手揉了揉额头,说:“拜托,我还是能保护自己的,你就放心吧!再说了,我是保安,又不是那里的公子,那些人要是敢对我那样是犯法的,再说了,我现在还没成年。”

黄悦气呼呼的说:“你这人怎么就说不听呢?我跟你说,法律对里面的有些人而言没有用,我身边有一个朋友就是最好的例子,报警了,警察都不敢审理他的那个案子,现在我那个朋友至今都没有走出那次的心理阴影呢!”

轻晚不说话,带着黄悦来到老爷子那,老爷子看到轻晚,说:“你最近都没有来看我了,是不是嫌老头子我做的不好吃了?”他埋怨着,像个孩子,他的老伴也点头,毕竟轻晚在他们眼里一直是个乖孩子。

轻晚走上去抱住他们说:“家里出了些事,以后也不能经常来你们这了,所以我今天特意来这里吃个够,你们做的牛肉粉特别好吃,别的店比不了,我怎么可能不想天天来呢!”

老头子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轻晚不想说,旁边的黄悦就叽叽喳喳的说了,老爷子听了也是对轻晚的父亲恨铁不成钢,安慰轻晚道:“好孩子,你现在有住的地方吗?要是没有,就来住外面加,我儿子媳妇出车祸去世得早,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老人和一个孙子了。你来了,我们家也热闹些。”

轻晚摇头,说:“不用了,我会自己努力赚钱,以后再买一个房子的。”

老爷子给轻晚和黄悦放了很多肉,黄悦吃第一口就赞不绝口,还说轻晚明知道这里有这么好吃的一家店,怎么不早点跟自己说。轻晚只是淡笑不语

吃完,老爷子把轻晚叫去了一个安静的角落跪下,吓得轻晚一跳,他拉起老爷子说:“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呀!快起来。”

老爷子老泪纵横,说:“小晚,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我和我老伴检测得了癌症,活不了多久,我那个孙子因为经历了父母的车祸,到现在都还不会说话,我怕我们死了,孩子被送去孤儿院受欺负,所以我和我老伴想把孩子让给你带,我们知道我们这样是自私的,可是……这实在是迫不得已啊!这张卡你拿着,每个月会有一笔钱打进来,这是你替我们抚养孩子的费用,我们除了这个孩子,就没什么事牵挂了,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替我们照顾一下照顾孩子吧!求求你……”

轻晚心好累,他拦住要下跪的老爷爷说:“爷爷,这些年吃你家的肉,不是白吃的,你放心,孩子我会替你们照顾的。”

老爷子领来了一个安静得出奇的孩子,他的眼里没有光亮,看得让人害怕。轻晚皱眉,老人看来准备把孩子托付给轻晚已经很久了,手里孩子的领养手续都办好了,轻晚莫名其妙多了个孩子。当出来,看见黄悦又买了一碗粉说回去给她闺蜜吃,当看见轻晚手边牵着一个孩子惊讶得张大嘴巴,结巴道:“轻轻晚……你拐卖儿童?”

轻晚皱眉,看着像傀儡一样被他牵着也没有反应的孩子,轻晚蹲下身子,将孩子搂在怀炉,说:“真乖。”

轻晚买了两份吃的带回去给金寒和林剑森。当然,钱暂时是借黄悦的。

黄悦打车送轻晚去了夜来,下车之际,黄悦忍不住牵住轻晚的手说:“你……罢了,我们下次还能见面不?”

轻晚看着黄悦牵着自己的手,皱眉不悦的说:“我休息天你就可以来找我玩,不过不准动手动脚,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女孩子,要矜持。”

黄悦一甩头发,霸气的说:“没事,你也别把我当女孩子看就行了,那么,拜拜!下次见。”

轻晚下车,拿出工作证给前台的人看,随后抱着孩子下了十八楼,林剑森百无聊赖的坐在阴暗的角落,看见轻晚顿时眼前一亮,跑上来说:“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跑去了二十楼。”

轻晚无语,将吃的递给他说:“吃吧!这个粉特别好吃。”林剑森打开一看,叫道:“我擦,这家店会做生意诶。肉好多,不错不错,你小子还记得我。感动ing”

轻晚说:“快点吃吧,趁现在还没有上班。”随后转身就走去了二十楼

二十楼不比十八楼,这里没有任何劲爆的音乐和吵杂的人声

轻晚轻车熟路的回到房间,看见金寒刚刚洗完澡,还裸着上半身吹头发。

金寒看见轻晚挺高兴的,可是看见孩子时皱眉说:“轻晚,你怎么把孩子抱进来了?”

轻晚把前因后果跟金寒解释了一通,金寒不赞成说:“孩子来会所是不被允许的,你是怎么……哦好吧!反正都进来了。”轻晚现在是二十楼工作人员,抱着孩子进来,一楼的人会以为这是被卖进来的孩子,难怪轻晚能一路顺风的把孩子抱进来。

“呐,给你买的。”风轻晚把牛肉粉递给金寒,金寒撇嘴,感觉轻晚抠,毕竟一碗粉不过是十几块钱而已!

闻了一下味道,顿时有了食欲

金寒乐呵着坐在桌子上吃

轻晚看见安静的孩子陷入沉默,他也不会带孩子。

轻晚将身上的背包拿下来,抱着孩子去洗澡间洗澡

当轻晚准备脱孩子衣服时,他看见了孩子正在瑟瑟发抖,轻晚秀眉轻皱,孩子这个反应不正常。

轻晚哄道:“乖,我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乖乖洗澡好不好?”

看着孩子模样精致可爱,轻晚不禁害怕孩子是不是被谁……

轻晚伸手脱下孩子的衣服,看见了一些本不该属于孩子身上该有的痕迹,那身下更是还有已经干了的黑血,轻晚忍不住跪在地下,眼泪吞没了视线,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连孩子都不放过,老爷子他们平时都没有注意到孩子的异常吗?还是说老爷子他们想靠自己救救这个孩子?

孩子看着哭泣的轻晚发呆,轻晚伸手抱过孩子哽咽说:“不害怕,哥哥以后一定保护好你,不让你再受伤。”

看着孩子现在的状态,轻晚想起了自己的曾经,他被那个变态老师打得满身是血,被关在地下室像狗一样被铁链锁着,那时候轻晚还小,那个人不至于对轻晚下手,他逼迫着轻晚为他服务,要是轻晚惹他不高兴,那个人就会打轻晚,威胁轻晚。后来,轻晚逃了出去,他回到家,可是爸爸妈妈没有一点担心,他们还问:“小晚啊,老师给你补习功课的这段时间成绩进步没有?”

轻晚心死,他后来得了自闭症,抑郁症,每天都活在煎熬里,轻晚一个人熬了过来,因为他的父母不会懂自己,后来,病情好了许多,父母又逼轻晚去上学,轻晚哭着说想要换学校,可是只有那个学校的学费最便宜,父亲舍不得花钱,轻晚又回到了那个学校

那个老师见到轻晚,又开始了不断的性骚扰。

轻晚能忍就忍,忍不了就逃学,后来就逃学成瘾,不爱去学校。

轻晚为孩子的浴缸里放了温水,替孩子洗澡,最后帮孩子清理了一下孩子的体内怕还有脏东西在里面。孩子只是静静的盯着轻晚的脸,不哭不闹的。

轻晚低头亲吻了一下孩子的额头说:“以后你跟我姓,那就叫你风向阳好了。”

孩子依旧是一副呆愣的样子。

帮孩子洗好澡,轻晚把孩子身上的水擦干抱到床上,金寒嚷嚷道:“宝贝,来来,我抱抱~”

轻晚白了他一眼,说:“我还要上班,孩子先睡这。”

金寒失笑说:“今晚你可以先不用上班,明天才你上班。”

轻晚哦了一声,将孩子楼下怀里,伸手摸着风向阳的头,说:“睡吧!”风向阳听话的闭眼睛睡觉。

金寒伸手揽上轻晚的腰,低头的轻晚后颈吸了一口气,说:“你怎么不把孩子放中间?你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吗?”

轻晚冷声道:“你不会。”

……

闻非家

楚漠浑身赤裸,身下流血不止,闻非像野兽一般不停索取,根本不在乎楚漠的死活。

“闻……闻非,我爱你~很爱你~”楚漠带着浓厚的哭腔道。

……

翌日

轻晚是被金寒吵醒的,看着怀里还在睡觉的孩子,轻晚心满意足的低头亲了亲孩子的额头,轻声道:“向阳,起床了。”

孩子迅速睁开眼睛,盯着轻晚,轻晚见此,怀疑孩子压根没有睡,只不过自己叫他睡觉,他就一直在睡觉。

金寒手里端着吃的说:“快点,今天我特意去买了些吃的。起晚了我就一个人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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