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证行医,有什么资格治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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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啊,是不是痛风啊。”丁父深深吸了一口旱烟随后便起身走向房屋内,马嘉祺等人看得一脸懵,直到丁父穿着棉衣从房屋内走出来,众人就明白了丁父要起身带路了。
“走吧,娃娃们,去晚了徐神医就关门了。”丁父走在前面带路,马嘉祺次之,几人紧随其后。
乡里路难走,大多是泥巴路,前几天刚下完雨,这几天又没太阳,泥巴路干得慢,走到一半,每个人的鞋子都重了好多满是泥泞。丁程鑫倒是不在意什么,他就是走这种泥泞路长大的早就习惯了,其他三人感觉倒是不太行,严浩翔和刘耀文互相搀扶着走路。
丁父扭头看了看几人发现几人脚下沾满泥土的鞋子:“哎呀,怪我没想周到,这前几天下了场大雨泥巴都没干呢。”
“叔叔,没事的,您继续带路吧。”马嘉祺感觉脚下很重但也没抱怨,前几年在N国出任务的时候早就习惯了,他心里抱怨自己没想周到。
丁程鑫在乡间的小路上折了几根树枝给他们三人一人递一根 自己用木棍刮自己鞋子上残留的泥巴,其他三人学着丁程鑫的样子捣鼓着。
好不容易赶到了徐神医家,丁父走在前面敲着双扇开的木门,随着木门被打开一位衣着简朴的老人家映入眼帘,眼里已然见不到几根黑发,背弯弯的,是上了年纪的。
“进来吧,”蓝人家说完就转身进了自家的堂屋,几人跟着徐神医就进了堂屋内,徐神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指了指自己的对面的位置“你们谁看病啊,快坐啊。”丁程鑫用胳膊推搡了下严浩翔示意严浩翔坐那里去
严浩翔走到位置上坐下来,与徐神医面对面坐着。
“手伸出来,对,拿出来。”
徐神医一边让严浩翔把手伸出来一边把严浩翔的手从袖子里拽出来,上手把严浩翔的脉。
“你是一到阴雨天就痛的厉害吧?而且经常吃止痛药。”
“对,好多医院的药都不管用。”
这是马嘉祺替严浩翔回答的。
“神经性质的头痛,要慢慢调理,不能太急。”
神经性质的头痛这个答案,马嘉祺听了很多遍了,很多医院都是这样的回答。
“这个病因我们检查出来了就是治不好。”
“那些西药都治标不治本,哪能治得好,我一会给你开个方子,你就按照方子抓药,一天一次,吃个两三个月就差不多了。”
马嘉祺刚开始就在打量这个房间,他打心底里觉得这个老神医不靠谱。
“你有行医许可证吗”
马嘉祺突然问的问题让这里的氛围陷入了沉寂。
马嘉祺看徐神医不说话,心里便明白这个人没有行医许可证。
“他没有行医许可证,你怎么敢把他带到我面前?”
马嘉祺盯着丁程鑫问出这句话,他还比较理智没有把怒气迁怒于徐神医,而是质问丁程鑫
“现在很多老中医医术很好,但是没有行医许可证就得到了很多人的否定,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出了事谁负责?”
“三个月后不见起色,你拿我是问行吗?”
或许是丁程鑫眼里的坚定打动了马嘉祺亦或许是马嘉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得选择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