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46分,马嘉祺从酒店的床上醒来,旁边的枕头早已没有一丝温度。他从床上坐起来,宿醉导致脑袋里针扎一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拖住了额头。
我一定是疯了。马嘉祺心想。
马嘉祺,一个女胎solo整整25年的人,根正苗红的好青年,竟然会在酒吧跟一个不认识的人一夜情,对象还是个男人!
马嘉祺晃了晃脑袋,等头疼稍微缓解了之后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但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的外套在哪。
马嘉祺……我记得我昨天是脱在这的啊?
马嘉祺挠了挠头又坐回了床上仔细回忆着自己到底把外套脱哪了,警察证还在里面呢。这时,床头柜上一张纸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丁程鑫亲爱的小甜心,我的衬衫昨天被你弄坏了哦,所以我把你的外套穿走啦。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衣服洗好了还你。
马嘉祺看着纸条上的电话号码,想了想,将纸条叠好,放进了口袋里。
严浩翔你能耐了啊丁程鑫,自己跑去爽还要我们给你擦屁股。还搞得我一大早就被霖霖踹下床干活。
白天的DUGs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丁程鑫严浩翔贺峻霖三人坐在卡座里。
丁程鑫得了吧,为什么会被踹下床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丁程鑫冲严浩翔翻了个白眼,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搭在沙发上。
贺峻霖从电脑屏幕前抬头,看着这件明显不属于丁程鑫的外套惊讶地问:
贺峻霖你怎么还把别人衣服给穿回来了?
丁程鑫他把我衬衫扯坏了。
贺峻霖哟~昨晚战况很激烈嘛~
贺峻霖一脸揶揄。
贺峻霖说说看,他——这东西你哪来的?!
丁程鑫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带有警徽的小本本,打断了贺峻霖的话,漫不经心地说:
丁程鑫老熟人可是刑警大队队长呢。
严浩翔盯着警察证上的照片直皱眉。
严浩翔你不是最恨警察了吗?怎么还跟警察搞上了?
丁程鑫想起五岁时第一次杀得那个人,缓缓勾起了嘴角。
丁程鑫跟警察玩,不是很有意思吗?
“叮咚——”贺峻霖膝上的笔记本电脑响了一声。
贺峻霖找到了,今天下午三点市中心国贸大厦23楼。
丁程鑫收起马嘉祺的警察证,起身拿起衣服披上,,拍了拍严浩翔的肩。
丁程鑫走吧,准备装备干活了。
下午三点,丁程鑫带好面具,将清洗中的告示牌放在洗手间门口,转身将门锁上。
里面还在哼着歌上厕所的人听见锁门的动静奇怪的皱了皱眉,不满的出声:
龙套谁啊?锁门干什么?
半晌,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他忽然觉得周围有些冷,抖了抖,立马穿上裤子打开门,却迎面对上了一张带着森寒笑意的火红色的狐狸面具。
丁程鑫来杀你的人。
丁程鑫惨叫声被闷在因为惊恐和剧烈疼痛而张大的嘴里,滚烫的红色液体溅在墙壁上,血腥味在小小的隔间里肆意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