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蒋飞鹏在帝都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也是帝都第一的美男子。不知迷了多少姑娘日日痴心妄想。可忽然蒋飞鹏就变了个样,就连性格都变了,不少姑娘见蒋飞鹏变成这样都伤透了心,嘤嘤嘤…我以前那个温和帅气的飞鹏公子到哪去了呜呜呜…娘你别拦着我,我要去跳河……
蒋焕和欧阳叶玲看儿子这样,更是心痛,夫妻两暗中花了重金求医问药,可是那些医者连蛊虫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谈解药了。其实夫妻两也不知道蛊虫是什么。只知道那凌帝说这蛊虫这世上唯有他一人会炼制,解药也只有他本人才有,要想活命就得乖。
日子一天一天得过了。蒋飞鹏的病情开始恶化,即便服了药可一到晚上就会有种钻心的痛。痛得脑子里以前的记忆也空了。白天好些,蒋焕就派了三个五阶武者陪着蒋飞鹏,事事顺着蒋飞鹏,说一不二。
直到石采采打听到自己大姨的下落,保不准哥哥三年前会想到单国还有个大姨,跑去投奔大姨了呢!就拉着梦如云跑去大姨家,大姨见了自己妹妹的女儿还活着,自是欢天喜地,好好款待了两人,夜里却是要赶两人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
石采采奇怪,也没多想。转身就要和梦如云去寻客栈,里屋却突然传出惨叫声。石采采一听好像是蒋飞鹏的声音呢!小时候,两人在外婆家一起待过,那时候蒋飞鹏可没少受她欺凌,嘿嘿!
“表弟这是怎么?”难怪一整天没见着人。
“最近飞鹏生了一点小病,没事的。”
“我这朋友也会点医术,不妨让他瞧瞧?”
梦如云也不管其他,就跑进了屋里,屋里一个胖子瘫在地上,痛苦地打着滚,眼里闪着猩红色。蒋焕连忙取出一颗药丸喂进蒋飞鹏嘴里,蒋飞鹏安静下来,昏昏地睡了。
“蒋家主,蒋公子可是被人种了蛊虫?是谁竟如此丧尽天良!竟这种凶残的毒虫都敢养?”
夫妻两不可思议地点点头,宴席时只当这年轻男人是石采采的救命恩人,没想到这年轻男人竟识得蛊虫。要知道那些资历颇深的老医都从未听过蛊虫两个字。
于是父妻两将事情一五一十地道出来。
“这位公子即然识得蛊虫那可有取虫之法?”
“有!”
蒋飞鹏体内的痞子虫相对知冷暖比较麻烦,梦如云来得匆忙没有准备,便先取出了蒋焕体内的知冷暖,就领了石采采回家里去准备药材去了。今天他三年前用仿镜做出来的分身梦如云给窒帝送了一把大刀,那窒帝大喜之下允了梦如云想在帝都办一场灯花晚会的要求当作对梦如云献刀的奖赏。而本体梦如云也刚好齐了药材,就备了匹枣红儿马,到了帝都。
门里有了脚步声后便是有人推开了屋门,夫妻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看着梦如云,见梦如云一笑,拿出装了一只小虫的玻璃瓶给两人看,夫妻两立马惊呼一声,连身称谢,甚至还飙了泪,欢喜地像两个孩子一样,又拥又抱,还不顾小辈看着当场深情一吻。又急急地进屋看儿子去了。
“娘子,我们去看日出吧!”
石采采看着眼前憔悴的男人笑了:“好。”
梦如云和石采采爬上蒋家最高的屋顶,坐在一起,远方是鱼肚白泛着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