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1为什么不用他

“以后，还回来吗？”

他很清楚她不会再回来，手下在这，她留下的地方也不少，自然是分散着过着自己的生活。

“不一定”

她倒是想说个准信，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旦进入羽界会不会有命回来，更别说……

“好，陛下休息吧”

星老离开，凤尘一如既往守在凤羽身边，凤羽临睡前看着凤尘的侧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迷迷糊糊又睡下。

“你们先回去清理，我三个月后带主子回去”

正直半夜，凤尘拿着一个白玉令牌召出凤羽仅剩的十个暗卫让他们先回羽界，但他忘了，这里唯一通向羽界的地方就是那里。

“老大，我们找不到回去的路”

想想也是，这都几千年了，除了主子还有谁能找到？凤尘知道凤羽不想造成他们出事，不过……

“那这样，你们几个分散消息，就说……魂主重生在魂界准备灭掉傀儡窝点把他们全部引到魂界”

凤尘当然猜到了凤羽的打算，傀儡一直没有找到初始地，那肯定也是在她出事的魂界的，不如把人都引到魂界，也好一次性解决。

“你想的太简单了，有些人是不会受到一丝影响的”

凤羽的声音传来，凤尘回过头就看到她一头墨发散在身后，精神抖擞的模样根本不像那么觉多的样子。

“主子”

凤尘把自己的外衣解开披在凤羽身后，后者却是在凤尘惊讶的眼神中把衣服也盖在他的身上，愣是做成了一件衣服一人一半的模样。

凤尘被凤羽推得坐在一边，而她竟是坐在了凤尘的腿上，对面的十个立马把自己的眼睛捂了起来，中间还漏着个小缝要看。

“别动，太凉了，我还是坐你腿上吧”

凤尘点点头抱着她的腰尽可能给她保暖，一副暧昧的模样简直让对面的人们听不进话去。

“整个六节空间，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妖界暴动，你们需要把这些人全部关在一个地方”

她每次睡着其实都在神识里规划那些人被摘出来，最为首的便是自己亲人，但她想过，若非自己作为最该死的那一种现身，绝对不会把那些人引出来。

这也就……需要用到魔祖之力了，她既然不会回来，那名头不名头的也无所谓了。

“不行，主子，你这样回去也是没法回复的”

凤尘坚决不同意，还把她又抱的紧了紧，凤羽感觉到他的想法，伸手盖在他的手背说着“你们作为我的暗卫，自然也无法存留于此，有别的方法可以让你们不用过洗炼雷劫”

凤羽正说着他们可以被单独送回羽界就听到他们的话“主子，我们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更何况，主子在哪属下便在哪”

这段话就这样不了了之，凤羽一向不强人所难，如今他们自己要留在这里她自然不会学着从前的她那般把他们关起来。

自行离开的人们根本不知道即将来临的还有更大的惊喜。

凤尘一直抱着她的腰，似乎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扭过头就看到凤尘易头墨发如水般顺滑，下意识回过身抱住了他的脖子，凤尘抬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睛“主子，你是不是想用那个能力？”

闻言凤羽只是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并没有回答，因为她自己都在考虑……要不要这样。

“主子，我可以创造这也可以灭掉这，为什么你要留下这个地方？”

凤尘没有原来记忆，自然不懂凤羽的意思，她要的不是毁掉这里，而是……所有该活着的都活着才行，现在她也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菩提会说“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取决于你”

一个原因是凤尘作为她的人有着可生可灭的能力，再一个就是，混沌之初她身体里被沾染的魔气，足以毁了这个世界。

“记忆存在这里，我不想这里消失”

虽然在她这几世之中苦大于乐，但都是回忆，更别说，这些人都是活生生的人，并非只是灵力创造而出的，她不属于这里该走就走，何必把他们都杀了？

“凤尘，我们回去吧”

凤羽站起身回屋，她当然清楚自己已经被那些人盯上，如今需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全都引去魂界。

“主子”凤羽起身之际就听到身后凤尘的声音，背对着他的凤羽根本看不到现在凤尘的脸色有多差。

“主子若想留下他们，大可以和属下说，为何非要亲自解决？”

站起身的凤尘只觉得自己胸腔中一股气血翻涌，捂着心口的他还非要知道凤羽的想法，他只能猜到一部分，但他更清楚，有些事，不是他能控制的。

“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但我不想你因为我出事”

她并不打算说，下意识觉得自己应该和凤尘面对面说话的她转过身就看到凤尘倒下去的样子。

都说身体反应骗不了人，她看到凤尘倒下的时候心里颤一下又怎么会让她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