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陆绎回府,就看到等自己等到睡着在书房的今夏。【傻丫头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着凉了什么办?】
想着想着陆绎走过去,轻轻抱起今夏,想要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好好休息。
谁料今夏也未睡实,被陆绎一抱,在陆绎的怀里就醒了。
醒了的今夏习惯性的环住陆绎的脖子,陆绎干脆坐了下来,却没打算放开今夏。
陆绎用额头顶着今夏的额头,说道“醒了?”
“嗯?你回来了。”今夏抬手揉了揉眼睛。
“为什么不上床去休息?”陆绎牵起今夏受伤的手腕看了看【还好没什么大事】并顺道亲了一下。
“那怎么行?让下人看到了,我还未过门就躺在你床上•••这多不好。”今夏赶紧摇头说道。
“怎么?着急嫁给我了?”陆绎笑着看着今夏。
今夏眯着眼睛看着陆绎,“才没有呢?谁要嫁给你呀。”
陆绎满眼含笑的看着今夏“你不嫁给我,能嫁给谁呀!你连嫁妆都给我了。”
今夏红着脸,对陆绎伸出手“那你还给我吧。”
“竟然收了你的嫁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陆绎拍了一下今夏的小手,耍赖的说道。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陆绎陆大人,竟然也这般小人行径,亏我银子不说,还耍赖。”今夏伸手戳了戳陆绎的胸前。
陆绎看着怀里可爱、撒娇的今夏,一时情不自禁,抬手拂过今夏的脸,倾身一吻•••••
这半年来,每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陆绎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抱着、吻着今夏,想把失去的那三年都找补回来。
夜风轻轻吹过窗棂,窗纱飘起,月下房间内两个相爱的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就连月老怕是也要回避了吧。
另一边北镇抚司的昭狱,人犯被鞭打的不似人形,该招不该招的都说遍了,自己也很委屈为何大人还不肯放过自己。
“岑校尉!”行刑的兄弟见岑校尉来了,停了手。
“大人,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求大人放了我吧。”犯人求饶道。
岑福看了看犯人的供词,的确招了许多。
“放了你?你牵扯案件的事的确招了不少。”岑福冷笑着说道。
“那大人为何还要对我继续用刑?”犯人委屈的说道。
“因为你今天伤了不该伤的人。”岑福走到刑具台漫不经心的挑选着接下来的刑具。
“哪个•••”犯人在脑海里回想着“那个•••那个女捕快?她是何人?”犯人不解,一个小小的捕快,能让整个北镇抚司如此重视。
岑福随手拿起一个小的匕首,别看它小,它的前面有几个细小的钩子,一旦刺到肉里,小钩子会勾住筋脉一旦匕首拔出,筋脉必断。
岑福慢慢转身“她是••••”
犯人惊恐地看着岑福冷酷的眼神和他手里拿着的刑具。
“你伤的那是•••陆夫人。”说罢直接将匕首狠狠地刺进犯人的手腕,随后狠狠地拔了出来。
“啊!”随着一声惨叫,犯人晕死了过去。岑福丢下刑具,拿起供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