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芜捂着腰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踹了踹趴在桌子上的和自己八字不合的薛洋!
金芜薛洋!
金芜薛洋!
金芜喂!
桌子上头发有些散乱的的脑袋等了许久都不见抬起头来。金芜有些慌了。
金芜别死啊!
金芜沉默了一会儿,把扶着腰的颤抖的手缓缓放下。
把药放到桌子上,两只手向薛洋的腋下穿过去,一点一点的把比自己高很多的薛洋拖到吱吱呀呀出声的床上。
金芜呸!呸!这卧室是多久没有住人了。
金芜我就知道,薛洋遇到你就没有好事,这下好了。腰伤加重,再添新伤!
金芜还要给你当丫鬟,费心费力!
因阴天的傍晚及其漆黑,灰蒙蒙的房间里最亮眼的就是小厨房的烧柴的锅洞。火星噼里啪啦的四溅。
金芜摸黑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一盏灯油,就着柴火点燃。这时候两人所在的房间才有了光亮。
橙色的温暖的光照在薛洋的脸上,衬得薛洋越发柔和乖顺。
金芜坏家伙!
金芜不顾自己,立马拿着药检查薛洋身上的伤口。
金芜还好,应该是遇到江澄了,紫电的痕迹很重。
金芜,十分爽快的脱掉薛洋身上湿漉漉且脏兮兮的衣服,将自己十分珍贵的药涂了上去。从厨房拿着碗接了温水将药化开,直接对着薛洋的嘴喂了进去。
金芜还好,还好。没有话本里的剧情,不用对嘴喂……
金芜话说……这世界要是话本,我应该只能算大家族血脉的牺牲品,还只有一句台词的那种。
金芜不过,薛洋……,他的事迹臭名昭著威名远扬,被砍胳膊苟活于世应该算小反派吧?
金芜总之,比我过的好,没有危险就行……
金芜不像我……
金芜给薛洋上完药后,看他病情稳定,坐在床边的地上嘟嘟囔囔起来,回忆自己荒唐的二十年。
薛洋……
在金芜靠着床休息的时候,她没有看到床上的薛洋眉头皱了一下。
外面雨停了很久,衣服也都烤干了,金芜将手放到薛洋的额头上探了探。
这时,薛洋脸上不出意外的发烫,高热。明显的风寒之症。
金芜唉……必须回去一趟。也不知道这里离家里远不远……
金芜将就做了唯一一碗稀饭,放到锅里温着,薛洋醒来还能喝。
金芜算了,这顿不吃饿不死!
金芜咬咬牙恶狠狠对自己咕噜噜叫的肚子警告。
她已经将近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金芜好饿
金芜将自己头上唯一的簪子留在薛洋身边。
金芜要不然薛洋肯定醒来说什么也要杀了我。
金芜金芜不满的嘟囔一句,怎么这几天的人都要杀我,大人物都不忙的吗?
没耽误时间,天刚亮就出发了,地方还有薛洋拖拽自己的痕迹和一路的血迹。
金芜看来,我还的得感谢江澄将我重伤?
感慨了一下,说道
金芜师父果然是大德,祸兮福所倚啊~
金芜嘶!
金芜这腰真的要废了。
金芜出来后赶紧折了节竹子杵着,缓解一下腰上的压力。
金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