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上马,一直在回头看她,可她已经没有那双清澈的眼睛了,她看不见我。
从来不需要什么通关文牒,也没有什么印章,即使我拿了假的,依然成了佛。在取经路上,我们渡了一个个灾难的人,最后忘了自己。
我只是一直西行。
当年停留的几日,便是我对凡间的眷念。
我猜她从来没有翻开过那本通关文牒,不然她定会在我刚刚进门的那一刻平静地说一句,“三藏,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