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破产了，鹿氏也紧随其后。
吴亦凡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模样了。
而这个时候顾钰潇却揭开了这段血淋淋的过往，无疑不是在往杜诺溪的伤口上撒盐。
顾钰潇“我去做饭，亦凡好好招待诺溪哦”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了杜诺溪和吴亦凡两个人。
吴亦凡“对不起”
杜诺溪“没事，已经过去了”
吴亦凡“诺溪，如果最后你还是走上了和他一样的路……”
吴亦凡“我不怪你”
吴亦凡“因为这是我欠你的”
吴亦凡“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何况，我欠的还是人命”
杜诺溪无所谓地笑笑，上下打量着吴亦凡，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杜诺溪“不会的”
杜诺溪“永远不会”
杜诺溪“我和他不一样，我清楚地知道是谁犯下的罪孽”
杜诺溪“况且，我也不会执着于报仇”
杜诺溪“冤冤相报何时了？吴殷嘉死了，他们也不可能复活”
……
这个样子杜诺溪带着难言的潇洒，吴亦凡直直看入她清澈的眼神。
一如往常的清明，也如杜诺溪这个人一般坦坦荡荡。
可这个时候的吴亦凡没有想到，也包括杜诺溪——
说得永远比做的好听。
当生与死的抉择摆在面前的时候，不是每个人都会选择做一名普度众生的圣母，都会选择有利于自己的那个。
包括杜诺溪。
杜诺溪“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
杜诺溪口中的“他”，吴亦凡很清楚是谁。
吴亦凡“我知道”
这些事情，只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罢了。
真正的游戏，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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