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遇

在2013年的炎炎夏日，德云社又收了一批新徒弟。

练功房

“甜甜，我们偷偷去小园子看会相声吧？”

“不不不，秦霄贤你够了啊，不好好练功师傅发现怎么办。”

秦霄贤左望望右看看小声说“我听见师傅他老说今天有事外出，一时半会回不来，我们就去看一会儿，一小会儿。”

“……那走”

秦霄贤樊霄堂为了自己更像场工人员可谓全副武装，帽子口罩一样不落捂的严严实实。

鬼鬼祟祟的他们成功溜出练功房潜进了小园子。在台一侧的幕布后隐约露出两个小脑袋，正在台上表演的尚九熙何九华卖力的抖着包袱说着倒背如流的贯口，何九华歪头一咳嗽正好撞见他俩的目光，心想是谁怎么没见过，一旁的尚九熙拿过桌子上的的折扇当当敲了两下，何九华才转过头继续配合着他。

“甜甜他谁啊?”

“何九华。”

台上两位鞠躬下台红色的大褂在秦霄贤眼前走过，何九华站住问“你们是新来的工作人员？台侧是不能停留的。”

秦霄贤又按低了鸭舌帽“对不起，我们马上走。”拍了拍樊霄堂连忙原路返回。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秦霄贤终于可以站在小园子搏观众一笑，初定的是秦霄贤逗哏，樊霄堂捧哏。

初次登台的他们都很紧张，上台前还互相打气，等主持人简单介绍完后两人大步流星登台，和台后排练一样先介绍在带入主题。

秦霄贤越说越放松，放下戒备，在最后马上要结束就差一个包袱没说的时候，台下第一排的观众有嘀咕着无聊都是些老包袱毫无新意。

秦霄贤慌了，心中问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手的，大脑一片空白，下一句是什么？我忘了。

樊霄堂看着满头大汗的秦霄贤即使补救了一句，秦霄贤顺着樊霄堂的话硬着头皮胡编了句，但还是不尽人意。

下台后的秦霄贤更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樊霄堂有事先走了，独自一人躲在后台的角落抽烟，云雾缭绕，不知道的还以为着火了呢。

“小孩儿，你修仙呢?”何九华走近打趣道。

“哥，第一次上台就被我搞砸了。”

“事事难顺心，你已经开了个很好的头，慢慢成长等你有一定的实力后它不会把你淹没人海，你会有被观众支持的一天，不会太晚的。”

秦霄贤掐掉烟，被观众认可……会有的。

“对！总有一天我会让瞧不起我的人仰慕我！”

何九华微笑着点点头，秦霄贤也喜笑颜开，“秦霄贤吗？两年前的场工老师？”

秦霄贤尴尬的笑笑“哥你还记的呢？那时候我刚入门还淘气，非要拉着甜甜从练功房跑到小园子装成场工偷看相声，溜回去的路上还正面碰到师傅，结果你也可想而知了，很惨但很快乐。”

何九华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点上一根，缓缓吐一口气“嗯……对了小孩子别抽烟对身体不好。先走了。”

秦霄贤揉了揉发酸的双眸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带上蓝牙耳机随机播放歌曲正是慢慢喜欢你，拿上背包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