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刚知道贾谊这个人,毕竟他的《过秦论》还是折磨了不少高中生的。我只是说自从那天翻了爷爷的族谱,才发现自己和祖先居然是贾谊。
贾谊是西汉初年著名政论家、文学家,世称贾生。贾谊少有才名,以善长文章被郡人所称赞。文帝时任博士,受大臣周勃、灌婴排挤,谪为长沙王太傅,故后世亦称贾长沙、贾太傅。三年后被召回长安,为梁怀王太傅。梁怀王坠马而死,贾谊深自歉疚,抑郁而亡,时仅33岁。
《史记》作者司马迁对屈原、贾谊都十分的同情怜悯,为二人写了一篇合传,后世因而往往把贾谊与屈原并称为“屈贾”。
贾龚“先祖师从西汉宰相张苍,张苍师从儒学三巨头之一的荀子,张苍乃是荀子的关门弟子,得意门生。”
我“荀子,厉害了!”
就是他提出的人性本恶之说,在小的时候,我们学的三字经里都是说的“人之初,性本善”云云,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发觉得荀子的“人之初,性本恶”之说才是真的至理名言。
贾龚接着道
贾龚“张苍的侄儿就是西汉赵王张耳。”
我“张耳我熟啊,看过高希希导演的《楚汉传奇》。”
贾龚“什么?”
我“没什么,那个,父亲,您继续。”
#贾龚“前凉张轨就是张耳的后裔,后世居于武威郡。”
贾龚“而我先祖一脉也和西汉张氏如出一辙,世居于武威郡。”
我“这么说的话……我武威贾氏一族可谓正统的儒学豪门啊!”
贾龚一拍手掌
贾龚“正是!”
贾龚“我贾家是儒学大门,那柳家也是武威有名的豪绅,经常接济乡里乡亲,我本与柳家定有婚约,如今两家成婚,有何不可?”
古人结婚,最讲究门当户对,更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像现在这么婚姻自由的。贾龚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也实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我“父亲既如此说……孩儿也只得应允了……”
贾龚“这就是了。”
我“那敢问父亲,贾诩何日成婚?”
贾龚“你也累了,这样,吃过饭,今夜好生休息一晚,明早沐浴净身,带你去找上人卜一卦吧。”
我“上……上人?”
贾龚“是。”贾龚点点头道
贾龚“你走的这段时日,武威郡来了位可呼风唤雨的道士,他一目失明,左足微跛……”
我“左老五?!!”
贾龚“是,是姓左,文和与他见过?”
我“岂止是见过……和他熟悉得很。”我不住苦笑。
贾龚“他用符水救济百姓,不少病入膏肓之人皆被他治愈了,想来也是位大善人啊。”
我“是是是。”
我敷衍道。
贾龚“明日,你与为父同去拜谒他。”
我“是,是该好好见见他了。”我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晚上吃过晚饭,天色已然全黑了。
贾府里不像现在有电灯,下人们都手掌着灯笼,贾龚命人在贾府大门口也挂了两盏。
说实话吃饭吃得我也爽也不爽。
不爽的是那时候吃东西没有如今的青椒甜椒,只有花椒和西汉传入的胡椒。
但是爽的是,这里的蔬菜是纯天然无公害的。
饭后和贾龚贾彩闲谈了一会,接着都转入后堂歇息了。
阿贵掌着灯引我到了自己的房里,我让他给我的宝马若云喂一些草料,他应了一声,帮我点燃了房里的蜡烛,接着鞠躬离去了,我这才安安心心躺在了自己床上。
或许,现在不能叫它床,应该称作“榻”。
房里蜡烛的火忽明忽暗,搅扰得我思绪也十分的乱。
我怎么就真的回到了汉末三国时代?
还真成了贾诩贾文和?
看来是老天爷认为我贾翼总有贾诩的能力吧。
再说了,那几个山贼不也被我玩得团团转吗,最后还毕恭毕敬送我下山,最后还把宝马若云送我了,我还是很厉害的嘛!
我“哈哈哈哈!”
我激动地大笑了好几声,脚不住地砸着床榻。
阿贵“少爷,您怎么了,有何吩咐?”
我“啊……没什么……”
阿贵“那您早些歇息,有什么事您就叫一声小的。”
我“啊……阿贵你去吧。”
阿贵“诺。”
看来是自己动静太大了吧。
一回到这居然就要我结婚,我这还没结过婚呢……
想必古人结婚还挺有趣吧。
也不知道我新娘子是什么样的……
贾龚说我新娘是柳家姑娘,会是谁呢……
要是是柳芸芸那该多好啊……
想到这,我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明天贾龚要带我去占卜,还要找那个什么什么……左上人?
是左老五吗,左老五,你把小爷丢这,也不露个脸……
“汪!”
我“这是什么声音?”
我下床一看,发现是大黑狗六子。
我“是你啊,上次还要多谢你啊。”
它激动地摇着尾巴,不住转身转圈。
“你要干嘛?”
我下了榻,它急忙跳了起来,我上前追它,房门尚未打开,它竟直接穿过房门跑了出去!
我吓了一跳,接着打开房门,门外却已然不是贾府,那只大黑狗却早已不见。
我再回头时,竟连自己的房间也不见了!
四周黑洞洞的,不多时又弥漫起了雾气,我站在那里,再也辨不清什么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