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观坐在门外等着胡澜的醒来,胡澜妈妈这时外出买早餐还未回来。
郑榎“董观!”郑榎从楼梯口快速的跑向这里,“阿澜怎么样了?”
董观“...”
郑榎“你说话呀!”
郑榎推了推董观,“他和你在一起,你没有好好开导他吗?”
董观“...”
董观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郑榎“你倒是说句话呀!澜宝为什么会想不开啊?就是因为姓薛的和他绝交了?”郑榎坐在董观身旁,“那家伙...也值得?都怨那家伙!”
董观“不怨他...”董观站起身透过窗户望了望病房内的胡澜,“都怨我,我不该走的,如果一直陪着他他就不会这样了...”
郑榎“...”郑榎拍了拍董观的肩膀,“别这样,这……都是天命吧!”
学校里。
董观“老师我想请几天的假。”
说着董观将请假条放在老班的办公桌上。
老康抬头看了看董观,然后仔细的看请假条的内容,“阿观呀,你成绩好没错,但是这请那么多天马上就要高考不影响你吗?”
董观“不会的,我已经将该复习的都过了几遍了,就是现在高考我也胸有成竹!”
说这种话本应该是十分的亢奋,但是却丝毫无法从他的脸上获取这类的信息——欣喜。
老康“阿澜生病请了假,你也请假...”老康边叹息边在请假条上签上字,“董观啊,假老师批了,可你的学业可不能停!”
董观“知道了,谢谢老师!”
董观脸上露出来久违的微笑,他拿着请假条快步的走出办公室,接着变成了跑,目的地——医院。
董观“澜宝好些了吗?”
董观将任叔买的水果放下问道。
胡澜妈妈“医生说一切正常,就是不醒你说这...”胡澜妈妈说着瞅了瞅病房里的胡澜。“对了,你叫董观是吧!”
董观抬起头笑着说:“阿姨我才走了几年你就不认得我了吗?”
胡澜妈妈笑了笑:“哪能呢!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了,原来这一茬啊!”胡澜妈妈拍了拍董观的肩膀,“都长成大小伙子了,你跟你妈妈走的时候你才十四五岁,转眼间三四年过去了...”
董观“是啊...”
胡澜妈妈“来来来,小观坐下,咱娘两好好聊聊”
董观“嗯。”
董观应了声,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胡澜妈妈“你妈妈在那边还好吧?”
董观“妈妈都很好,只从和父亲又离婚后母亲就在美国那自己经营一家酒庄,我没来中国,一直和我母亲住在一起。”董观想了想,“我妈妈还时常提起您,说和你的大学生活...“
胡澜妈妈“诶,你妈妈就是好说我给她的烂事天天挂在嘴边。”胡澜妈妈笑着,眉角露出几丝皱纹,“你妈妈在那边好就行,不关你父亲咋啊...你父亲这事,哎!都过去了,没事,以后阿姨这也是你的家,虽然没你家别墅大,但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董观“嗯,我很喜欢去阿姨家呢,我特别怀念小的时候和胡澜天天一起玩一起睡的时光呢...”
董观说着,他的两个眼是那样的有神,里面充满的是向往,是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