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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赛

遇见你之后的我

临近期中考试,学校里一年一度的篮球赛也要来了。男生打球,女生当啦啦队,想想就激动人心。

一个课间,作为体育委员的费城来找傅墨,问:“傅老板,篮球赛打不打啊?”

傅墨看着书,头也没抬:“不打。”

费城也不敢强迫他。他又看向郁晚,朝她笑了笑,问:“D姐,啦啦队参不参加呀?”

郁晚撑着脑袋,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睫毛煽动了两下,懒懒地说:“不参加。”

“这次啦啦队的队服特别好看。穿上给支持的男生加油,想想是不是很好?”

“给谁?”

费城骚气一笑:“比如我?”

其实他是有私心的。想看看这么好看的妹子穿着啦啦队队服,露出细腰细腿的样子。这么高颜值的啦啦队,让别的班的男生羡慕是肯定的了,他自己打球也有动力。

郁晚扫了他一眼:“没兴趣啊。”

费城:“……”

不愧是傅老板的同桌,两人真是一样的没有集体荣誉感!

有时候他觉得D姐身上的气质和傅老板还有些像,就是那种爱谁谁的大佬气质。

一个女生怎么会有这种气质,应该是被傅老板传染的。

傅墨的声音忽然响起,问费城:“你打球用哪儿打?”

费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给了个比较严谨的答案:“用手啊?再配合下半身?”

傅墨:“我还以为你用嘴。”

郁晚声音绵软地插了一句:“他嫌你话多。”

费城:“……”

篮球赛说来就来。

​期中考试之前,每个班基本上都打了两轮,十二个班,淘汰了一半。留下的大多都是理科班,没办法,文科班男生少,这种活动本来就吃亏。

三班当然顺利晋级了,啦啦队的队长是殷黛月,副队长是柯榕榕。

郁晚对这些没兴趣,连篮球场都没有去,每逢他们班有比赛,她就带着鲳鱼和师师躲在教室里打游戏,或者玩别的。

自从篮球赛开始后,唐隙的名字开始越来越多的出现在贴吧上、还有QQ空间里,不少女生专门为了他去看一班的比赛,不只是高二的,还有高三的学姐和高一的学妹。

作为唐隙的第一吹,鲳鱼每次看到贴吧里别人拍的唐隙,都要拿给郁晚看一看,顺便吹一吹:“隙哥就是帅啊!”

这时候,他同桌的卷毛就要不屑地“切”一声。

郁晚对此也不意外。唐狗隙长成那样,一双桃花眼,又邪气又坏,再加上他又喜欢明骚,特别的招桃花。以前在一中就不知道有多少女生迷他迷的要死。况且他打球是打得真的好。

期中考试一共考三天。

因为考试座位是按成绩排的,郁晚、鲳鱼师师他们被分在不同的考场。

第一考场门外,从不同方向走过来的傅墨和唐隙相遇。

唐隙痞气地笑了笑:“真巧。”

两人谁也不让谁,一起走进考场。

原本闹哄哄的考场安静了下来。高二的学霸们看着走进来的两个男生,一个坐在了第一的位置,一个坐在了第二。

上一次月考其实大家就注意到他们了。两个男生不仅成绩好,还长得帅,真是养眼啊。

不是所有学霸都只会埋头学习的。有人拿出手机,偷偷开始拍照。

傅墨坐下来前看了眼他的座位号说了一句:“是挺巧的,你又是第二。”

唐隙脸上的笑容落下。

开学初摸底考的时候,唐隙是年级第二,上次月考,他依旧是。

​有人刚好拍下他们说话的瞬间,把照片发去了贴吧。

中午,帖子就被顶到了最上面,有几百条回复。

“这两人也太帅了吧!!忽然很羡慕第一考场的人。”

“接下来学习都有动力了!妈妈,我也要去第一考场看帅哥!”

“高三的来问一句,傅墨后面的男生是谁啊?长这么帅我怎么会没印象?”

“回答楼上,叫唐隙,这学期从一中转来的。我原来以为傅墨是我们学校颜值的顶峰,没想到来了个更顶峰的。”

“明明还是傅墨更帅啊。楼上你是不是瞎??”

“我觉得唐隙更帅。”

后面的几十楼,大家因为谁更帅吵得不可开交。

直到后来有人问了一句:“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两人之间有故事吗?”

“楼上你不是一个人!”我也!总感觉基情四射!”

期中考试三天,这个帖子就被贴吧里讨论了三天。

郁晚听说这个帖子已经是期中考试之后了,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还拿着帖子笑了唐隙好久。

唐隙一脸受伤地说:“晚晚,我心情不好,你不安慰安慰我,还笑我?”

“你怎么了?”

“期中考试又考了第二。”

郁晚:“……我这种考了二百九十几名的安慰不了你。”

唐隙笑了笑,又说:“明天的篮球比赛来看吗?我们班和你们班打。你可是一场都没来给我加油。”

“反正你都能赢,我去加什么油?”

唐隙听了很高兴,小声在她耳边说:“那明天你求求我,我可以给你们班放放水。”

又开始不正经了。

郁晚抬起手肘撞了下他:“滚!狗一样的毛病!”第二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篮球赛。因为唐隙所在的一班是强敌,三班的同学基本上全来了。

篮球场的观众席上还有很多特意跑来看比赛的,大部分都是女生,来看唐隙的。

穿着红色球衣的唐隙一出来,就有女生开始尖叫。

唐隙的目光扫过观众席,然后落在郁晚这边,朝他们挥了挥手。

骚得不行。

鲳鱼和师师使劲挥手:“隙哥加油!”

他们不远处,坐的是傅墨和卷毛。他们今天也来了。

卷毛不屑地说:“分不分得清自己是哪个班的。”

鲳鱼回怼:“加个油而已。”

比赛开始前,两个班的啦啦队热场。

三班的啦啦队服很好看,白色的短裙,姜黄色的短款上衣,殷黛月和柯榕榕在前面,看得男生们荷尔蒙躁动。随着哨声吹响,比赛开始。

“晚姐,你希望谁赢啊?”师师问。

一个是他们自己班,一个是隙哥所在的班级。

郁晚很冷静理智,回答说:“又不是我们想谁赢就谁赢的。谁赢都行。”

​第一节结束,一班落后八分。

费城休息的时候喝着水来跟傅墨卷毛聊天,生气地说:“靠!一班那个10号,就是D姐的绯闻男友,太强了。”

说完,他觉得傅老板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

卷毛决定救一救费城:“好好的听什么八卦。努力赢啊!”

费城点了点头,去跟队友讨论战术了。

第二节开始,情况并没有好转。

郁晚手肘抵在膝盖上,撑着脑袋说:“唐狗隙是真的强,我们班打不过。现在看来,这分差根本追不回来,只会越拉越大。”

卷毛听到她的话,惊奇地说:“D姐你还看得懂篮球啊?”不过听她说别人强,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呢?

“看得懂一点。”郁晚谦虚了一下。她虽然不会打,但经常跟师兄们一起玩,看总是会看的。这时候,傅墨的声音传来:“打过了怎么办?”

郁晚看向他。

他敞着腿,身体向后靠着,头偏向她这一边。

郁晚坚持自己的判断:“项泽根本防不住唐隙,体力消耗又大,他的反应已经不如之前快了。至于替补——”她看了眼在热身的几个替补,看上去还不如项泽壮呢。

“打个赌?”傅墨漫不经心地说。

郁晚:“赌什么?”

“这场赢了你去当啦啦队?”说到这里,傅墨顿了顿,眼底泛起一抹笑,说不出的坏,“还要喊傅墨最帅。”

郁晚惊讶地看着他:“你要上?”他这样斯斯文文的,怎么看不都是运动型的,上去是能力挽狂澜还是怎么的?

看到脸上的怀疑,傅墨眉梢微挑:“怕输?”上扬的尾调透着股轻蔑。

鲳鱼隐约觉得这是装逼王的阴谋,扯了扯郁晚的袖子:“晚晚——”怕输她就不姓郁!

郁晚的眉头皱了起来:“赌就赌!”

“好。”

傅墨唇一勾,站了起来,手伸向校服衬衫领口上的第一颗扣子,解了起来。

郁晚看着傅墨的动作。

修长的手指按在领口,最上面一颗如同风纪扣一般的扣子被解开。

接下来是第二颗。

他解扣子的动作优雅、禁欲,喉结、锁骨慢慢露了出来。

他不会要在这里直接脱了衣服换吧?

郁晚脑中闪过他结实的腰和腹肌。

结果……是她想多了。他里面穿了件白色的T恤,根本不用脱光。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傅墨漫不经心地看了过来,嘴角边挂着一抹淡笑。

郁晚收回目光。

他也是真够闷骚的。

哨声吹响,第二节比赛结束。三班差了一班18分。

穿着纯白体恤的傅墨从观众席下去。临走前,他对郁晚说了一句:“不要耍赖。”

卷毛激动地说:“我都听到了,D姐没得耍赖!”

郁晚冲着傅墨微笑,眨了眨眼睛:“等赢了再说。”

傅墨从观众席走下去,拍了拍已经透支了的项泽的肩膀,说:“下半场我替你。”

费城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说:“好啊好啊,傅老板上场,干D姐的绯闻男友。”

“你少说两句话球可能会打得更好。”傅墨的声音很清冷,丝毫不受球场热烈的氛围干扰,凉得如同雪山顶上又白又干净的雪。

费城:“……哦。”“一会儿我盯10号,你们得分。”

三班重新排兵布阵后,中场休息时间结束了。

啦啦队的女生听说傅墨要上场,全都激动了起来。

“傅墨加油!”殷黛月出现在傅墨面前,挺着胸,上衣和短裙间露出一截腰,惹得一群男生都看着她。

师师坐在观众席,不屑地说:“她还能把胸挺得再高一点吗?还能露得再多一点吗?晚姐你下场绝对秒杀她。”

郁晚没什么兴致和殷黛月比身材,提醒说:“秒杀什么秒杀,我可不想穿拉拉队服喊傅墨最帅,别触我霉头。”

球场边,傅墨他们准备上场了。

班长看了看手上的名单,犹豫了好几次,终于鼓起勇气,说:“可是……可是傅墨不在替补名单上啊。”

卷毛搭着班长的肩膀说:“傅老板要上,管什么替补名单?他说的算。”

班长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唐隙看到傅墨上场有些意外。两人走在一起,他问:“你也打?”

傅墨淡淡地说:“害怕又拿第二?”

唐隙的脸色沉了沉。他抬头看向观众席,看到郁晚比了个手势让他加油,脸色由阴转晴,桃花眼泛起笑意,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贴在唇边,朝她飞了个吻。

一群来看球的女声因为他这个动作尖叫,随后看向他飞吻的地方,送去一个个眼刀。柯榕的脸色尤其的差。

郁晚满脸嫌弃。真是够骚气的。

如果不是为了人设,她很想对他比个中指。

隔得那么远,唐隙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笑了笑。

傅墨眼底微沉。

随着哨声响起,第三节比赛开始。

傅墨紧盯唐隙。

两人身高体型都差不多,一个内敛,一个张扬,这种身体上的对抗和较量非常有看头,看得女生们非常激动。

谁都没想到傅墨今天会上场,也没想到能看到两个男生的正面较量,荷尔蒙爆炸。

两人离得很近的时候,唐隙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喜欢她?”

傅墨卡住他的身为,不让他有机会碰球,声音淡漠:“跟你有关系吗?”

郁晚认识唐隙一年多,看过不少人跟他打球,从没见过有人一对一能防住他的,傅墨竟然可以。

他没有穿费城他们的统一球衣。T恤短袖下两条手臂线条紧实好看,那平时被衬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积蓄着力量,跟他平日里斯文的气质反差很大。

在被傅墨盯住后,唐隙碰球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但只要傅墨一个疏忽,让他碰到球,他还是能够上篮得分。

球赛一下子变得异常精彩,火药味也是十足。

得分主力被限制住了,一班的优势就没有那么大了,第三节比赛结束后,两个班的分差有所缩小,还差12分。“晚姐,你觉得谁会赢啊?”师师问。

郁晚依旧觉得一班会赢,解释说:“虽然傅墨上场盯唐隙起到了作用,但是也就缩小了6分的分差,一班的优势依然在。最后一节要追12分回来很难。”

余光看见鲳鱼站起来要走,她问:“去哪儿?”

鲳鱼回答说:“我去关怀下隙哥,顺便把你和装逼王打赌的事告诉他。”

郁晚把他揪了回来:“告诉他干什么?这是我打的赌,跟他没有关系。他该怎么打就怎么打。”她不想给唐隙造成负担。

听她晚姐这么说,鲳鱼只好算了。

短暂的休息后,第四节比赛开始。

卷毛来到郁晚他们这边坐下。

“你来干什么?”鲳鱼嫌弃地问。

“来一起看球赛啊。”卷毛心里不得不承认那个唐隙打球确实挺厉害的。

接下来,郁晚就听到他们两个叽叽喳喳像麻雀一样。

“傅老板牛逼。”

​“隙哥太帅了!”

“傅老板更帅。”

……

郁晚听不下去了:“你们怎么不去加入啦啦队。”

两个班的啦啦队对抗也很激烈,不过更像是傅墨和唐隙两个人的个人应援,其他人都是摆设。

第四节进行到快一半的时候,郁晚觉得情况不太对,皱起了眉。

她之前忽略了一件事——唐隙的体力。

从比赛开始打到现在,尤其是下半场对抗那么激烈,体力有点跟不上了,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傅墨是下半场才上的,现在体力明显优于唐隙。

分差在进一步缩小。

郁晚紧张了起来。

鲳鱼也没有心情嘴炮了:“我靠,隙哥不会要输吧?”

郁晚:“闭嘴!”

两个班的分差从两位数被拉近成了个位数,再到5分以内。

到后来,三班只落后一班2分,而比赛还有十几秒就结束了。

这时候,球传到了傅墨手里。

鲳鱼紧张地说:“隙哥应该会赢吧?”

一班的人卡着费城。

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这一次,傅墨拿到球后并没有传给别人。

郁晚诧异地说:“他不会是想……投三分吧?”

唐隙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即跳起来想盖他。

但是慢了一点点。

球被投出去,在空中画了个好看的弧度,落入篮筐中。

时间到了。

最后一个三分绝杀,三班的分数反超,赢下比赛。

太你妈帅了。三班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激动得叫了起来。

唐隙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气,脸色很差,轻骂了一声:“操。”

一瓶水递了过来,是柯榕。

看到郁晚从不远处走过来,他说:“有人给我送水。”

郁晚刚走近,手里的水被抽走的。

她才没那个闲心来送水,这是她自己的。唐隙也不管,拧开盖子仰头对着嘴倒了下来,嘴没有碰到瓶口。

“……这是我喝过的。”

转眼,唐隙喝了一半下去,把水拧上还给她,笑着说:“你的我不嫌弃。”

见他心情好像没那么糟糕,郁晚说:“你打了全场,有点吃亏。”不然的话,谁赢谁输还不一定,两人势均力敌。

至于和傅墨打的赌,她想了想,决定不告诉他了。

唐狗隙这么骄傲自恋的人,怕是要气死。

“我们晚姐都会安慰人了。”唐隙调侃说。

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郁晚看过去,对上了傅墨的视线。

他被卷毛、费城几个男生簇拥在中间。额前的短发被汗水浸湿,身上的T恤也是,大概是因为刚运动结束,身上的淡漠被冲散了不少。

他朝郁晚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像是在提醒她:别忘了赌约。

想到除了要当啦啦队,还要喊“傅墨最帅”,郁晚真的想弄死他。

察觉到两人的视线交流,唐隙一个转身挡在中间,对郁晚说:“晚晚,为了安慰我,晚上是不是该请我吃饭?”

第二天,卷毛还在讲着昨天的篮球赛,乐此不疲。

他每讲一遍,郁晚就要想起一遍自己打赌打输了。

她烦躁的撑着脑袋把脸转向另一边的过道,只当听不见他们说话。

傅墨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了郁晚一眼,问卷毛:“我们下一场比赛是什么时候?”

郁晚听到了,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在提醒她。她只当没听懂。

卷毛:“明天,半决赛了。”

傅墨:“记得去跟费城说,我首发。”

一个一开始不愿意参加的人要打首发,显然就是为了赌约。

卷毛点头:“D姐,D姐你别忘了去当啦啦队啊,D姐!”

他一直喊,郁晚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她转过头来,一脸为难地说:“可是我没有啦啦队的队服。”

卷毛:“这不是问题,我去给你借啊!”

“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傅墨眉梢微挑,问:“那你穿我穿过的衣服?”

“我什么时候——”郁晚想起来了,睡衣。

幸好鲳鱼上厕所去了,不然被他听见,又要哀怨地看着她,说她是渣男了。

卷毛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了一下,特别机灵地说:“我帮你去问问有没有新的。”

“……”

“想耍赖了?”傅墨突然问。

郁晚的手撑着下巴,颈项拉住好看的曲线,抬眼看着他:“我这么好看的女生耍一下赖不可以吗?”她故意放软声音,尾音的语气词像小钩子。

虽然不是对着他的,但卷毛已经被俘获,心里不断说着,可以可以,什么都可以。

傅墨直起身体,微微靠向她那边,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锁着她。

突然这么近的距离,可以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郁晚差点败下阵往后仰。

看着她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傅墨倏地痞痞地勾了下唇,无情地说了三个字:“不可以。”

郁晚:“……”呵。

翌日,崭新的、没有拆封过的啦啦队队服出现在了郁晚的桌上。

费城邀功似的说:“D姐,听卷毛说你要给我们当啦啦队,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就这一件新的了。”

郁晚:“……”我谢谢你哦。

下午,该来的还是来了。

参加篮球赛的男生提前去球场准备了。傅墨临走之前还提醒了郁晚一句:“愿赌服输。”

鲳鱼师师围在郁晚身边,三人看着那件啦啦队队服。

鲳鱼心里非常不爽。

师师问:“晚姐,你真的要去吗?”

郁晚叹了口气,拿着队服站了起来,说:“行了,你们晚姐要去换衣服被迫营业了。”

去厕所换上啦啦队的衣服后,郁晚都有点想骂人了。

衣服有点小,但又不是小得穿不上的那种。就是上衣比较贴身,衬得她的腰细得过分,还有裙子有点短,才盖住她大腿一半的地方,显得她的两条腿格外的长。

郁晚对着厕所外的镜子照了一会儿,适应了自己这身衣服,然后把头发放了下来。

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衬得她的脸格外的小巧精致。

去篮球馆的一路上,郁晚收获了不少目光。

鲳鱼和师师更是吹了一路彩虹屁。

篮球馆里。

三班今天半决赛打的是五班,两个班的男生正在热身。

傅墨今天换上了费城他们统一的球衣。他坐在球场边,两条腿伸直敞着,球衣让他整条手臂露了出来,线条流畅,手臂和身体间夹着一个球。黑色球衣让他看起来特别白,简单的颜色衬得他五官清晰。他的眉宇间带着点漫不经心,气质高冷让人不敢靠近。

五班的几个男生时不时看向他。没想到他也会参加,他们有点不敢打。

一抹明亮的身影伴随着外面照进来的光走进球场。

卷毛最先看到了郁晚:“卧槽,D姐来了!”

不知道哪个角落的男生吹了声口哨,更多的人看了过去。

郁晚大方地让人看着。她的性格本来就活泼张扬,美起来也是明艳逼人。

费城:“同样的队服,D姐穿得怎么就这么……性感呢?”

卷毛:“太绝了!”

费城:“这就是尤物啊。我要死了,看看我流鼻血了没有。”

卷毛:“你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不能丢人。”费城的目光在郁晚身上扫着,“这胸,这细腰,还有这两条腿,被缠上真的是——”突然一个球从侧面砸了过来,正中他的头部,力道很大。

“谁他妈——”看到是傅墨,费城的气焰一下子没了,委屈地捂着头,“傅老板你砸我干什么啊!”

傅墨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向郁晚。

费城一脸茫然地问卷毛:“傅老板的表情怎么突然这么可怕?”

卷毛回过神来,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这是他们不该看的人啊。

费城继续说:“说起来,队服还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我立功了吧?不然大家哪来的眼福。”

卷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种话千万不要让傅老板听到。”

“为什么啊?不是傅老板让找的吗?”

郁晚他们看到傅墨走了过来,表情莫测。

路过一个拿着手机的男生,傅墨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他一眼说:“删了。”

男生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摔了,老老实实把连拍的七八张照片删了。

其他想拍照的人被傅墨这么一看,也都吓得收起了手机。

见傅墨径直走向他们晚姐,鲳鱼想要拦住他:“傅墨你干什么——”

他被傅墨的眼神吓到了,从脚底冒出寒意。

这个装逼王怎么这么可怕?

在他发愣的时候,傅墨已经走到了郁晚面前,高大的身体将她笼罩住,后背挡住了大部分看过来的视线。

被迫来营业的郁晚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抬头看着他说:“我穿上了哦,你满意了吧?”

满意什么?

傅墨满脸写着“我很不满意”。

“你可以去换下来了。”

好不容易才穿上的,为什么要换下来?耍她?

郁晚拒绝说:“我发现这拉拉队服还挺好看的,要多穿一会儿。”傅墨评价说:“不合身。”

嫌她胖??

“哪里不合身了?”她挺了挺胸,身体的曲线更好看了,“我看你挺满意的。”

“操。”

气血不断上涌,傅墨说不出的烦躁,警告地扫了眼往这儿看的男生。

郁晚惊讶地看着他。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他刚才骂脏话了。

他虽然是校霸,但大部分时间都挺斯文的。同桌两个月,她听到他骂脏话的次数一个手指都数的过来。

她提醒说:“你火气这么大,一会儿打球容易吃亏。”

“还不是你惹的?”

“……”我火气还大呢!

郁晚懒得理他,绕开他在观众席第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离篮球框不远。

傅墨来到她身边坐下。

被挤掉位置的鲳鱼怨念地看着他。这是我的位置,你凭什么??

可是之前那一眼让他莫名觉得装逼王真的很可怕,见他竟然有点怂。

卷毛、费城他们几个男生也凑了过来。

费城夸赞说:“D姐,你今天赢了,碾压。”

被夸好看,郁晚还是很高兴的。

又有男生要偷偷拍照,被卷毛一声“拍什么拍”吓走了。

郁晚不在意地说:“拍就拍嘛,谁让我好看呢?”

都是男生,他们知道有些男生拿着照片会做什么事情。卷毛想了想,这么猥琐的事还是不告诉她了。

这时候,郁晚又说:“反正一路上已经被拍了不少了。”

卷毛:“……”

忽然觉得傅老板的脸色更可怕了。

当裁判的老师走进篮球馆,吹了声哨子,比赛就要开始了。

郁晚笑着给他们打气:“加油哦,有我这么好看的啦啦队,你们要好好打呀!”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件白色的校服衬衫兜头罩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熟悉的清冽的味道包裹着她。

“穿上。”傅墨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

郁晚把头上的衬衫扯下来。

感觉到自己的头发都被弄乱了,她生气地看着他的背影,很想把衬衫甩到他的后脑勺上。

傅墨我操你大爷!

一个不满的声音传来:“穿这么骚也不知道勾引谁。”

不远处坐着殷黛月和几个女生,都穿着啦啦队的队服。在这之前,殷黛月总是最出风头的那个,今天郁晚把视线都抢了。

郁晚翘起二郎腿,短裙的裙摆往上滑,堪堪遮住该遮的地方,露出白皙的大腿。她的手肘撑在上面,手掌抵着下巴,看向她们:“我们穿的都一样,就不能承认我比你们好看,身材比你们好吗?”

殷黛月的脸色很不好看。另一个女生说:“啦啦队本来就没有你,非要挤进来。你的心思谁不知道啊?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师师凶巴巴地问:“说谁不要脸呢?有本事再说一遍?”

郁晚朝她们笑了笑:“不是我非要来,是傅墨非要我来的哦。还有,说话注意点文明用词哦,你们可以问问殷黛月,不好好说话是什么后果。”她到后来笑得越来越明丽,语气也越来越危险。

殷黛月问:“整天在傅墨面前装腔作势。你现在敢做什么吗?”

郁晚眯起眼睛:“你是觉得你不会落单还是怎么的?”

殷黛月不说话了。

女生打架都是抓头发挠脸,跟郁晚打过一次后,她就知道她不是这种路数的,根本打不过,碰上就是吃亏。

球场上,已经快要开始跳球了。

费城看了郁晚那边一眼,吐槽说:“我靠,D姐怎么回事啊?我们在球场上这么帅她也不看,跟一群女生聊得起劲。”他还准备好好表现一下呢。

傅墨:“你打个球还要妈妈看着?”

费城:“……不用。”

比赛开始,三班这边先拿到了球权。

这个年纪的男生正是爱表现的时候,今天像打了鸡血一样。

殷黛月带着啦啦队的女生门在球场边加油呐喊,跳啦啦操。今天柯榕没来,大概是没有唐隙的比赛没兴趣。

只有郁晚一个穿着啦啦队的队服,却什么都不参与,只是懒懒地坐在旁边。

和殷黛月她们眼睛发亮、两颊酡红的样子比起来,她一看就是被迫营业的。

她不知道这些女生哪来的激情。十一月初的天有些冷了,穿着短袖、露腰露腿的衣服有些冷了,她干脆把傅遮的校服衬衫穿在了身上。

他的校服衬衫很宽大,袖子都长出来一截,衬得她整个人特别纤细。

她刚把衬衫穿上,就看到球场上的傅墨看了过来。她就坐在球场边,两人离的距离不远。她甚至可以看到一滴汗沿着他的侧脸留下,停留在他的下巴上,配上他淡漠的表情和斯文的气质,还挺招人的。

唐隙是明着招,他是暗着招。

郁晚朝他眨了眨眼睛,没有了亮色的点缀,身上只有黑白色,她的脸显得特别素净漂亮,一双灵动水亮的眼睛吸引着人,漂亮得不像话。

傅墨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收回视线。

郁晚的心跳莫名加快了一些。

这场打得没有悬念,五班不管是技术上还是气势上,都被碾压。

没什么看头,郁晚干脆和师师、鲳鱼去了小卖部。

他们从小卖部回来的时候,正好中场休息。

一群女生围着傅墨,要给他送水,他神情高冷。

郁晚像路人一样从旁边走过,却被傅墨跨过来一步用身体挡住。

穿上衬衫后虽然遮住了她的胸、腰,但是遮不住她的腿。衬衫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下摆到她短裙上面一点点的位置,露出一圈裙边,下面是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莫名像是衬衫诱惑,依旧吸引着很多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郁晚莫名其妙地看着傅墨。

他不会是误会她来送水的吧?

手上的饮料突然被拿走。她不满地说:“这是我自己的。”

只见傅墨把饮料拧开后,又递还给她,朝她俯下身,凑近她耳边,高挺的鼻子几乎陷进了她柔软的头发里,香甜的气息弥漫。

他提醒说:“一会儿记得叫。”

低声、带着点儿气音,清冷的音色,没头没尾却引人遐想的话,说不出的暧昧。

郁晚耳畔痒得半边身体都酥了一下。

傅墨说完这句话就站直了身体。

其他人还处于惊讶中。

傅墨竟然给郁晚拧瓶盖,自然得仿佛只是个顺手的动作!

两人还旁若无人地耳语!

站在不远处的费城看着他们,忽然“卧槽”了一声,说:"傅老板对D姐.....是真的?”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不然傅老板今天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不然傅老板为什么拿球砸他?

卷毛一脸“你终于明白过来了"的表情。

费城问:“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发现的吧?”

卷毛安慰他说:“放心,学校里那么多人,总有很多人还不知道。

费城....

​以后再也不敢和D姐撩骚了。

另一边,郁晚听完傅墨的提醒,回过神来立即追上他。

“傅墨。”

傅墨被叫住,转头问她:“怎么?”

白色的衬衫下摆随着她走路微微飘起,很轻盈。

郁晚看了看周围的人。不管男生还是女生都盯着她,女生们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样子。

傅墨看出了她的顾虑,眼神淡淡地扫向那些人,说:“走开。”

周围的人立即散了,殷黛月她们走得很不甘心。

看着这样的情景,郁晚想起自己在一中呼风唤雨的日子,心里特别的酸。她脸上却是一副很甜美的笑,然后把手里的饮料给了他。

傅墨没有接,只是低头看了看,眉梢微挑:“这不是你自己的吗?”

郁晚违心地说:“看你没有水喝就给你嘛。毕竟你为班级做贡献,比较辛苦。”

傅墨接过饮料,拧开,仰起头。

隐约的吞咽声传来,郁晚的视线被滚动的喉结吸引,没想到他的喉结还挺明显的,配上他斯文的气质,很性感。

傅墨喝了几口水,看向她,像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

郁晚收回目光。

不等她开口,傅墨就拆穿了她的意图:“又想耍赖了?”声音漫不经心的。

郁晚眨了眨眼睛:“好看的女生耍赖那叫撒娇。”

开玩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傅墨最帅”别人怕是要把她当成是花痴。这种形象让她以后还怎么当校霸?

傅墨根本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漠然地说:“还不够。”

“……”

不够好看还是撒娇不够?

郁晚当然不会觉得自己不够好看了。

“那我就这样小声说好不好?傅墨最帅?”什么?”傅墨俯下身体,附耳过来。

远处那些不敢靠近,又盯着这边的人惊呆了。

有一部分角度不是那么好的人只看到傅墨把脸凑了过去,像是在……索吻???

鲳鱼都快坐不住了!装逼王在对她晚姐做什么?

男生的气息又一次袭来,郁晚看着他的耳朵,鬼使神差地对着轻轻吹了口气,声音又柔又好听:“傅墨最帅?”

带着点凉意的气息不期然钻进耳朵里,傅墨眼底的那抹懒散被吹散,风和日丽顿时变成了黑云密集,幽沉中又有一团火热冒上来。

抬起头,他的目光锁着她。在开口的时候,他眼底的幽暗消散,换上了有些坏的笑,无情地说了两个字:“不好。”声音比之前沉了一些。

“……”那还让她说了两遍?

耍她??

郁晚想打死他。不少人看到傅墨笑了。

高冷禁欲的大佬竟然对着郁晚笑了,说没什么根本不可能。

“不过,”傅墨话锋一转,“这句话你可以留到明天总决赛的时候叫。到时候这身衣服不用穿了。”

这个结果郁晚还算能接受。

能拖一天是一天,明天可以再用别的方法耍赖嘛。

这个时候,球场那边传来声音。中场休息时间要结束了。

傅墨把饮料塞到了郁晚手里。“帮我拿着。”

“……哦。”居然使唤起她来了。

傅遮余光看到她两条白花花又光洁的腿,皱了皱眉,又改变了主意,把饮料从她手里拿了回来:“不用了。你走吧,把衣服换了。”

说完,他又再一次俯下身体,凑近她耳边,鼻子微微陷入她的长发里,对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好受吗?”

傅墨说完就回去了,背影高大修长,只留郁晚站在原地,脸上发烫。

他的气息钻入耳朵的时候,她只觉得痒得不行,身体都麻了,差点叫出来,心跳得很快。

一点都不好受。

所以,他被吹耳朵也是这种感觉?

晚上。

今晚郁晚的爸爸郁风回来得比平时都要早,还给郁晚带了她喜欢吃的蛋糕。

可是郁晚晚饭吃的很多,已经吃不下了。

郁风说:“没事,放在冰箱里明天吃。”

她爸突然买东西讨好她,一定是有事。

郁晚来到厨房,倚在门边问:“爸,是不是有什么事?”

郁风笑了笑。

“又跟那个女人有关?”“晚晚,你妈明天晚上……”郁风看着郁晚的脸色,“想和我们一起吃顿饭。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把你带走的。”

提起那个女人,郁晚的心情就变得很不好。

国庆的时候她话都已经说成那样了,她怎么还好意思找她吃饭?

国庆发生的不愉快她到现在都没跟她爸说。

“我不去。”

“晚晚——”

郁晚知道她爸心里还放不下那个女人,每次都会在原则之内迁就那个女人。她不想总因为无关紧要的人冲她爸发脾气,就开始满嘴跑火车:“爸,我明天没空。真的,明晚我应该在外地。”

“你要去哪儿?”郁风问。

“去S市。”郁晚胡说八道,“看看橙妹。”

郁风怀疑地问:“真的?”

“真的。”

​“那我跟你妈说下次吧。”

“好!”

回到房间,郁晚还有些烦躁。她每次知道听人提起那个女人心情就会很不好。

忽然就真的不想上学想去散散心了。

明天正好是周五,如果去S市可以周日再回来。

想到这里,她立即给在S市的应橙发消息。

没想到他们明天下午也正好是篮球赛。

一拍即合,郁晚立即开始看机票、收拾行李,第二天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第二天,学校里。

上午第一节课下课,看傅墨旁边的位置还是空着的,卷毛疑惑地说:“奇了怪了,D姐今天怎么还没来?平时迟到也最多迟到个早自习啊。”

傅墨看了眼郁晚的座位,没说话。

“傅老板,不然我给D姐发消息问问?”卷毛试探地说。

这时候,听着他们谈话的鲳鱼说:“不用发了,晚晚今天不来了。”

卷毛问:“她怎么了?生病了?”

“这倒没有。”

“D姐真是的,不来也不说一声,傅老板好歹是她同桌啊。”

傅墨踢了下卷毛的椅子:“你有颈椎病?”

卷毛一脸莫名地摸了摸脖子,说:“没有啊。我平时很爱护颈椎的,知道长时间低头写作业伤颈椎,连作业都不做的。”

“没病就把头转回去。”

“……”感觉到傅老板的心情不好,卷毛乖乖把头转回去了。鲳鱼瞥了傅墨一眼,心里冷哼,故意对卷毛说:“只是同桌而已,为什么要说啊?难道我不来学校还要告诉你?”

下午最后两节课,高二年级组篮球赛的决赛,几乎整个年级都来了,篮球馆里坐满了人。

大部分女生都是来看傅墨的,但是傅墨今天没有上场,让大家很失望。

原本的夺冠热门一班早早被淘汰了,三班这次赢的没有悬念。

不过,在篮球赛快要结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三班的拉拉队长殷黛月一个不小心摔在了傅墨身上,傅墨扶了她一把。当时篮球馆里许多人都看到了,还有人发出了起哄的声音。

这一幕刚好被人拍了下来,发到贴吧里,引起了很大的讨论。

“当时不在现场,就想问问怎么回事?这么亲密,是在一起了?”

“不能吧?傅墨不是和郁晚吗?”“难道是脚踩两只船?”

“傅墨和殷黛月本来就是一对。”

“明明前几天在篮球馆,傅墨和郁晚更亲密一点,两个人还咬耳朵。这次只是个意外,你们看到傅墨主动了吗?”

……

傅墨、卷毛他们一拨人都不爱玩贴吧。他们一群富二代平时娱乐活动够丰富了,没有时间拿着手机整天水贴。

他们里面就卷毛偶尔会看看贴吧,傅墨从来不看。

卷毛看到帖子的时候,他们一伙人正在台球室里。

“怎么殷黛月摔在傅老板身上,傅老板扶了一把,就有人脑补出这么多?”他一说,几个男生台球也不打了,围着手机看帖子。

只有傅墨一个人在继续。

一杆打出去,球被撞击落入洞里,发出清脆有力的声音。

费城突然“咦”了一声:“我看到D姐发了条朋友圈。‘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不会是看到谣言了吧?”

傅墨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也看到了!”卷毛想了想,说,“时间这么巧,应该是在说这件事吧?D姐吃醋了?”

费城:“我看是。”

几个男生对着郁晚的朋友圈分析了半天,也没注意到傅墨停下了。

后来,卷毛问:“傅老板,你要不要跟D姐解释一下啊?”

傅墨重新把球杆架到手上,弯下腰,语气冷漠地说:“有什么要解释的?”

身在S市的郁晚并不知道自己的一条朋友圈引起了大家的误会。她发这条朋友圈是因为她的好朋友应橙的那个青梅竹马的星二代骆巡宗。

前段时间应橙每次打电话给她都要吐槽骆巡宗有多怂,在学校里要被校霸欺负、敲诈,一个颜值高、家世好的星二代在学校里混成这样真的是太不体面了。

谁知道这次去S市,她才知道骆巡宗是装的,校霸都要管他叫爸爸。

这不就是男人嘴骗人的鬼吗?

心疼她橙妹遇到了套路这么深的男生。

在S市的几天,郁晚过得非常开心,还与S附中的校霸们交流了一下当校霸的心得。

她周日从S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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