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 好戏开台

白莲到房门前，敲了敲门，轻声对着里面喊

穆锦小姐，婢子回来了

苏毓进来

苏毓把面纱给我来试试

白莲走过去，把几条面纱都放在桌上，在苏毓面前铺展开来

苏毓摸了摸面纱，笑了笑

苏毓倒是上好的料子，你有心了。

白莲站在一边也不说话，看着苏毓把每一条面纱都试过一遍后，才开始说话

穆锦婢子有一事不明白

苏毓说

穆锦婢子记得，夫人从未给小姐念过书，习过字，小姐怎么会写字呢？

苏毓笑了笑，看着白莲

苏毓我会的东西比你想得要多得多

苏毓我醒来第一天就告诉过你了，我不是以前的那个苏毓了

苏毓懂吗

穆锦是，婢子知道了

苏毓我看你近期表现得不错，有好奴婢的模样了，我也说过，你待我好，我就不会为难你，你若是敢有意冒犯我，管你什么来路，又有谁在背后撑腰，我都会千百倍地还回来。

苏毓所以，别在我这里耍花招，不顶事。

白莲默不作声，不知道自己又怎么了，让苏毓又警告了一番。不过现在看来，这苏毓确实不同于原来那个傻女了。

苏毓那封信，送到了吗？

穆锦回小姐，送到了。是婢子亲手送的

苏毓那就好

苏毓我且问你，这败肤露，有什么功效？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详细说出来。

穆锦回小姐，败肤露会腐蚀皮肤。起初五个时辰不会有异样，但后来就会开始觉得奇痒无比，被败肤露沾到的地方会开始发红起泡，再后来会溃烂流脓，直至血肉模糊。

苏毓听来真是可怕

苏毓好了，白莲你先背过身去

白莲感到些许迷茫

穆锦小姐为何要婢子背过身去呢

苏毓让你做你就做，废话真多！

穆锦（心想）准是这个脾气，看来她又有计策来反抗了。

白莲立马背过身去，接着就听到一些水流声

苏毓好了，你转回来吧

白莲立即又转身，看了看苏毓，似乎没什么变化，又看了看周围，桌上出现了一个翻过来的茶杯，茶壶的位置也变动了

穆锦小姐要喝茶吩咐婢子便是，为何要婢子背过身呢

苏毓笑了笑，又把被子放回去

苏毓谁说……我要喝茶了？

苏毓走到床边，看了看白莲

苏毓过来给我更衣，我要歇息了

穆锦是

等白莲给苏毓一件一件脱衣服的时候，白莲凑得很近，故而闻到了一股味道，不是别的，正是败肤露的味道

白莲吓得动作一顿

穆锦小姐可是把败肤露涂抹在了身上？

苏毓呦，你鼻子挺灵敏啊

苏毓是啊，我确实涂了，你害怕了？

白莲的脸色不太好，毕竟她不知道这涂在身上风干了的败肤露还会不会对他人起作用

苏毓怕什么，即便是你的皮肤沾上了也没事，我给自己涂了这么多，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苏毓我敢涂，就有法子治好，你就放心好了

白莲看着苏毓脸上阴沉的笑容，心里冒出一股寒意。

脱得只剩下素白的里衣之后，苏毓是终于可以睡觉了，她躺在床上，满意地闭上眼睛

苏毓白莲，熄灯

穆锦呼

白莲吹灭了蜡烛，去了偏房，休息了

苏毓（心想）这古装也太难穿脱了吧

苏毓（心想）得亏还是穿在了个小姐身上，有个婢女可以使唤使唤，不然这衣服，要我穿还真穿不像样呢！

想着想着，苏毓渐渐入睡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也很真实。她梦见自己回到了A市，也不再执着于那个自己得不到的人，没有堕落，没有去结交那些社会混子，和父母一起过着开心的生活。

睡梦中，苏毓讲起了梦话，轻声的，似喃喃自语一样

苏毓爸爸，妈妈，阿毓……真的好想念你们啊……

苏毓知秋，是我不好……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