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玥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直到天亮了……
寒玥找到了一条小湖。因为腿软跪了下来。
用脏兮兮的小手捧起并不是特别干净的湖水清洗着脸上的泥巴。
寒玥从怀中掏出那块黑色的令牌用手轻轻的摸了摸。
随后又塞回了怀里。她怕把它弄丢。
“娘,玥儿一定会找到爹爹的,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
“嘎吱。”
清脆的树枝声响起。
“谁?谁在那里?”
寒玥慌了神儿,连忙往后退企图逃跑。
“啊!”
可她忘了身后是一片湖。脚下一滑落入了湖中。
“救……”
寒玥来不及叫喊。整个人已经向水里沉。
此刻她有意识知道自己落入水里,但身体不受控制无法挣扎。
就要这样……死了吗?
……
“呼,咳咳”
寒玥艰难的睁开眼睛,托起沉重的身体。
“我这是……在哪儿?”
寒玥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不是应该掉到湖里了吗?
怎么又在岸上了呢?
赶紧把手伸入怀中摸了摸。
“呼”还好还在。
咦?还多了一块儿。
是的,还多了一块儿。
寒玥拿起那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那一块儿令牌。
白玉的耶。
应该就是那个救我的人留下的吧。白色的令牌上刻着一个“云”字。
有机会一定要找到这个救命恩人呢。
——结束
寒玥手里拿着当年的那块白色令牌。
神色复杂。
这次来到这里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找到当年的恩人。
可自己真的毫无头绪,不知道恩人是男是女,如今多大了。居住在哪里。
有的只是这一块令牌而已。
有时候自己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一个灾星呢?害了自己的母亲。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母亲能很轻松的逃掉吧。
……
“哗啦,哗啦。”
寒玥拖着手上沉重的铁链铁链连接着地上,所以想要逃出去得先解开这个铁链。
来到了地下室的石门前。
但刚走到一半就被铁链给拽了回来。
唉,只能去解决手上的这个玩意儿了。
寒玥心想。
晃了晃手上的枷锁。
不错呀,挺重的。
太看得起我了吧?
寒玥一只手握住铁链另一只被拴上手使劲往回缩。
这就跟原本戴在手上的玉镯小了,想要脱下来一样麻烦。
更何况这是铁链。
到了中间部分特别疼。
没有任何润滑耶,卡住了。
寒玥看着被卡的发红的手。没有什么反应。
继续刚才的动作。
“哗啦”
呼,终于脱掉了,寒玥一阵轻松。
不过就是这只手受了点儿苦。磨破了皮,骨头处还有些犯青了。
大概到了明天也就肿了。
寒玥揉着犯痛的手腕,现在看着那个门有些犯难了。
怎么才刚走没多久,就又有人来了?
不慌不忙的又坐回桌前的椅子上。
门开了,又是那个男人耶!
阴魂不散。
上官逸看见已经被她挣脱了的铁链,倒也没有太大的惊讶。
“就这么想要逃跑?”
寒玥耸了耸肩。
“很明显。是的。”
“当朕的皇后不好吗?从此以后你就是北暮国的国母。朕许你一世的荣华富贵。”
“那还真是抱歉了,这位北暮国的皇帝。我不稀罕。我可不缺什么荣华富贵。”
上官逸的脸冷了下来。
“那你就这么甘心被锁死在这个地下室?”
“哈哈哈哈”
寒玥不知怎么的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
随后站了起来,嘲讽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说你也算是北暮国的国君吗?
绑人回来之前难道都不应该查一下身份吗?
那让我来猜猜。你不是没查,而是根本就查不到。
你至今是不是也很疑惑,我没有任何中毒的反应啊?”
上官逸此时身上的杀气显露无遗。
寒玥也知道把他惹怒了。他会有杀死自己的想法。
不过……那又如何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
寒玥唇角勾了勾。
“怎么?北暮国不是四国最强的吗?连我区区一个弱女子的身份都查不到吗?”
“哼!你可不止一个弱女子这么简单。”
“是吗?北暮皇帝原来把我看的这么高哇!”
寒玥似乎是疑惑又带了点惊讶。
而这边的上官逸呢,对于寒玥的态度不满。又似乎是怒到了极点。
狠狠地掐着寒玥的脖子。
寒玥也没有任何惊慌任由他掐着。
“怎么北暮国皇帝这么不经激呀,才说了几句就要杀人了?果然是个“魔头”哇。”
“朕倒要看看。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临死死的时候还怎么嘴硬。”
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在不知道敌人的情况下贸然杀了。你说这得重下多大的种子呢?一定很好玩吧。”
寒玥戏谑的笑着。
没有临死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