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师父说有门亲事,让我跟着去。
这荣华城的第一大户便是赵氏一族,赵姓族的族长叫赵政。
传闻赵政此人会些武术,也会些术法,有谋略会杀人也会救人更会用人,名下有许多产业,金钱珠宝,手下有一支千人武装,由赵政的亲信赵成全统领。
“赵家有钱有权有势,真是当上门女婿的最佳地点呀!”
“师父定便好,我和谁成亲都一样。”
是啊,不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亲,是和一个陌生人成亲,那么多陌生女人,哪个都一样,都一样。
“赵家有女年方十五,比你还小一岁,性格温婉,贤良淑德,身段极好,…。”
“师父越说越没边,赵家小姐是九天仙女落凡尘吗?”
“不是天上的九天仙女,胜似九天仙女呀!”
一路之上,师父像一只鸟儿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对了,鸟儿,那只红色小鸟儿呢?不知道它飞到哪里去了,算了,它自由了,而我却成了笼中的鸟儿了。
到了赵府,我也无心去看,跟着师父同提线木偶一般进了去。
师父轻车熟路的进去了,“言之你的生辰八字,与这赵府小姐十分配…”
“等等,生辰八字?”我十分疑惑的看向师父!
“看,看什么看,我真的不是你亲爹!生辰八字,你,我捡你那一天不是你生辰吗?”
“对啊,对啊我是师父捡来的,我是没人要的,“野种!”对啊!我怎么可以忘了呢!”
我是弃子!
师父为我找了户富足人家,若人家眼光再差些收我做了上门女婿,我这一生至少吃穿住行可无忧了,有间房子住,有衣服穿,有口饭吃,可以表面风光的活下去,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对我这种渣子来说多好呀,一步登天,鱼跃龙门多好呀!我还在奢求什么呢?
原本那些东西就不该属于我,我一直在一厢情愿的在做白日梦呀!现在的我梦醒了,还是要回到现实当中!
我独自一人待于一间客房之中,师父去会见赵家家主赵政。
今日师父回来后特别高兴,说是我与赵府小姐的八字特别合,赵府家主赵政特别的高兴,这事基本上便成了,十拿九稳的。
今日师父喝了很多的酒,醉了便话多了,“言之,你千万不要怪师父,师父也不想的,自从遇见你那一日,师父便想把你一直留于身边当儿子养,如果不是你不修行,掌门替你看过命途,你天生失魂魄,前世造杀债,乃杀星坠凡尘,今世前路未明,我护不住你,掌门与众长老的意思,把你赶出去是最好的选择!师父无用只得为你做到这些,你莫要怪我,亲人做不成也莫要做仇人,毕竟你师姐她也喜…”
师父话未讲完,便不再言语呼呼大睡了起来。
我认为师父是故意的,最关键的地方偏不说,你倒是将话说明白了,师姐她怎么样嘛!
你个臭老头子,坏的很!
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我有一个秘密谁也沒有告诉,我的身体里有一柄极有灵性的剑,我想用它来剖开师父肚子,取出内丹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的师父战斗力为零,正是下手好时候!
若取了师父内丹,我吞了便有了修为,将师父尸体火化,找一处深山老林埋起来!回山之后告诉诸位长老,师父为妖邪所害,临了将修为传于我,我在风药派中十分的安分守己,门中长老也不会细查的,到时我再好好运做一番,师姐失去父亲只有我可以依靠了,到时候师姐便是我的了。
师姐天资极高我若与她婚配,夫恁妻贵我也可以,在这风药派中有一席之地,到时就算是事情败露,我也可以推脱说我是失手,毕竟师父是金丹高人!我只是个凡人渣子!
师姐心思单纯,只要我稍加利用,便可得偿所愿!
我看向了呼呼大睡的师父,我还是心不够狠戾呀!不敢做,只敢想一下。
“师姐是九天邀游的凰鸟,而我仅是只病猫,我怎可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她呢?我做不到!”冰言之心里说道。
次日天明,日照大地,师父醉睡于床,我则一直盯着他,毕竟再见是无期了!
终是我太废物才让师父为难,其他的长老掌门,以及内外门的弟子!他们无论男女老幼皆瞧不起我,觉得我的存在丢了整个风药派的脸。
我自问虽然有些毛病,但不偷不抢,不逾距,不害人,到头来他们这些人,还是想要逼我,欺我,逼我师父,今我不能得偿所愿。
风药派,你们全都该死!
你们不是不喜欢我吗!巧了,老子也不喜欢你们,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们全都给我等着!
“言之!”一声苍老的声音传入冰言之耳中。
冰言之被一声呼喊,打断了思路。
“师父”冰言之轻叹一声,“徒儿不孝,连累师父,师父永远是我的师父,师姐也永远是我的师姐。”
冰言之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青松子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言之,你的路才刚刚才开始”
冰言之离开了客房,赵家家主赵政此次接见了他
赵政此人面容极好,眉眼之中
却有几分妖异,身材修长一身黑衣衬的他更加的妖异。
“你终于来了,我本以为你死了,你小子真是个坏种呀!”赵政一见到冰言之,就十分高兴的说道,就如同见到老朋友一般。
冰言之为之一震,“赵家主,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我…”
“是,是啊,第一次见,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吧!”赵政说道,心里却言道,冰言之,冰夷,他ⅩX的你身体里有白泽之力,极为干净的神力,还有冰夷的佩剑玄冰临渊,你不是冰夷谁是冰夷!好小子,好小子,如今你失了忆,之前你是我兄弟朋友,现在的你做我女儿丈夫,叫我爹!哈哈哈!想想便高兴!到时候你小子恢复了记忆!
思及此处,赵政脸上的笑意不禁更浓了,这小子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