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马车没有多远突然被四面八方出现的黑衣人拦了去路。
哥舒“主上!这…”
宇文护“宇文觉…”
宇文护冷笑,然后从马上跃下。
宇文护“哥舒,我去马车里救独孤嘉年,你负责把外面的人收拾干净。”
一个黑衣人跳上马车,手中的剑指着独孤嘉年。
南苑“你要干什么?!”
南苑护主,挡在独孤嘉年身前。
宇文护“能干什么,大白天拦你们马车,用剑对着你们,当然是要杀了你们啊。”
宇文护不紧不慢地走上马车,对那人冷笑。
宇文护“你要恨就恨宇文觉吧,反正回去了,他依然不会让你活着。”
宇文护“毕竟他让你杀的,是丞相大人的女儿。”
还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宇文护快他一步,将他的胳膊拧断,最后夺过他的剑,在他的脖子划了一剑。
独孤嘉年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宇文护望见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柔声说道。
宇文护“没事了,我把外面的人处理完就送你回去。”
宇文护“保护好你家姑娘。”
南苑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猛地点头。
宇文护“你们要怪就怪宇文觉,谁让他派你们动独孤家的人的!”
只听见外面的惨叫声和厮杀声,南苑将独孤嘉年紧紧地抱在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宇文护跳上马车,关心道。
宇文护“可是吓坏了?”
独孤嘉年有些害怕地往后躲了一下,让宇文护有些尴尬。
宇文护“让嘉年女公子受惊了。”
独孤嘉年“他们都是来杀我的…完了,独孤府…我要回府!”
宇文护“你放心,独孤府不会出事,宇文觉想杀的只有你,他还不会蠢到派人去府上刺杀丞相。”
独孤嘉年“宇文…觉?”
独孤嘉年怔了怔,然后不可置信地望着宇文护。
独孤嘉年“是圣上派人来杀我的?”
宇文护“最近长安流言四起,说你与宇文邕涉嫌篡位,与于家退婚一事,就是丞相要撮合你与宇文邕,你又在这个关节眼儿上出府,难免遭人怀疑。”
独孤嘉年冷笑。
独孤嘉年“我独孤嘉年多年治病救人,落个女子不贞的名声也就罢了,还要来个涉嫌篡位…”
独孤嘉年只觉得头疼的难受,掀开帘子,不等宇文护反应,便跳下马车。
宇文护“嘉年!”
独孤嘉年望着一地的尸体,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升起一股腥甜,“噗”地吐出一口血。
南苑“姑娘!”
独孤嘉年“今日…车夫受了无妄之灾…一定要…”
宇文护“我会叫人打点好他的后事,给他的家人一笔钱财,帮他们安顿好的。”
宇文护走到她身边,说道。
独孤嘉年“多谢太师,不过这是我们独孤家的事,就不劳烦太师费心了。”
宇文护装作没听见一样,对哥舒说道。
宇文护“哥舒,回去了就开始准备。”
独孤嘉年胸腔内如火烧灼般,刚要开口,眼前突然一黑,倒了下去。
南苑“姑娘!”
宇文护眼疾手快将她抱住,然后对哥舒喊道。
宇文护“这里距离长安太远,先带她去渔家村,找那里的大夫给她看看!”
一路上,宇文护都是焦急之色,担忧地望着怀里的独孤嘉年。
待她醒过来时,已是深夜,南苑守在她床前,见她醒过来,欣喜道。
南苑“姑娘!你醒了。”
独孤嘉年“这是哪儿…”
南苑“这是渔家村,白大夫家里。”
独孤嘉年“白大夫…宇文护呢?他离开了?”
南苑“嗯,太师早就回去了。”
南苑“我去告诉白大夫,姑娘你醒了。”
南苑匆匆转身,独孤嘉年靠着床头,微微皱眉。
她现在在渔家村,圣上还要杀她…
真的是圣上做的吗…这些日子的事情,让独孤嘉年不愿意相信宇文护。
但她也不相信宇文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