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时,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独孤嘉年“坏了!”
独孤嘉年听见外面的哗哗声,心中着急。
宇文护“你怕什么?我这府上都是自己人,你就是在这过夜都没人说,谁传出去我杀了谁。”
独孤嘉年“那是人命!”
独孤嘉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愤地说道。
宇文护“行,我忘了这长安城传独孤二姑娘最为心善了。”
宇文护“你不用害怕,回头警告他们一番,他们不敢乱嚼舌根。”
独孤嘉年没有说话,对于宇文护这样的人,她谈不上喜欢,但也绝不讨厌,朝堂之人,又有谁是真的干净,善良呢?
她起身走近宇文护,弯下腰仔细地将针拔出,他望着独孤嘉年眸子里的认真,竟有些出神。
独孤嘉年“好了。”
独孤嘉年将针收好,然后观察了下宇文护的气色。
独孤嘉年“太师,手。”
重新为他把脉,见他已无大碍,松了口气。
宇文护也发现自己的头没有刚才疼的那么厉害了,笑道。
宇文护“你这丫头倒是奇怪,别人巴不得我好不了死掉,你却是仔仔细细为我医治。”
独孤嘉年“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大夫该做的,何况您是太师,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也难逃追究。”
独孤嘉年拎起药箱,刚要出去,宇文护突然叫住她。
宇文护“雨这么大,还是叫哥舒送你吧。”
独孤嘉年“太师借我把雨伞就好。”
宇文护“哥舒!”
哥舒“主上!”
哥舒早就叫人准备了把雨伞,听见宇文护叫他,急忙递上。
宇文护“这雨这么大,你回去怕是要着凉。”
独孤嘉年“不碍事的,我回去给自己熬些药就好了,我是大夫。”
宇文护“可是…”
独孤嘉年“太师管的未免太宽了?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宇文护略有些气愤,用手撑着腰,最后无奈地笑了出来。
宇文护“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独孤嘉年刚回府,南苑就迎上来。
南苑“姑娘,老爷在正厅等你,还有于柱国和陇西郡公,好像是在商议你与四姑娘的婚事。”
独孤嘉年“我知道了。”
她将手中的油纸伞递给南苑,往正厅去,还未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笑声。
李昞“哈哈哈,伽罗与阿澄年纪相仿,定是有不少话。”
独孤嘉年“阿爹。”
独孤信“是嘉年啊?回来了?快过来。”
独孤信急忙介绍。
独孤信“还不快见过李叔父和于伯父。”
独孤嘉年“见过李叔父,见过于伯父。”
独孤嘉年微微行礼,脸上是得体的笑容。
李昞“好好好。”
于谨“独孤贤弟可真是有福气啊,这四个女儿都生的如此乖巧懂事。”
独孤信“这四个女儿,也就属她与我大女儿般若让我省心。”
说完,望向独孤嘉年。
独孤信“嘉年啊,你也不小了,是该考虑出嫁的事情了。”
独孤嘉年“全由阿爹做主。”
独孤信“好啊。”
独孤信见她如此乖巧的样子,长叹一口气,女儿终是大了,留不住了。
李昞“哎,我说独孤兄,你别这么伤感,女儿终是要嫁出去的吗。”
于谨“轻岚,咳,轻岚。”
于谨唤了两声,一旁的于轻岚才回过神,抬起头来,扯出一个笑容。
于轻岚“父亲。”
独孤信“嘉年啊,你和轻岚一起在外面走走吧。”
于轻岚望了过来,微微愣住。
于轻岚“是你…?我竟不识,姑娘是独孤叔父府上的千金。”
脸上是不可抑制的欣喜。
独孤嘉年微微皱起眉,确认记忆里没有这个男子。
独孤嘉年“世子之前见过我?”
于轻岚“是,前些日子在雅茗阁,碰巧见到姑娘与一个黄衣女子进来。”
独孤嘉年“原来如此,不知世子可愿意与我一起在外面聊一会儿。”
于轻岚“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