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匆匆赶来,却只见已经倒塌的塔楼,和受了伤的独孤嘉年与伽罗。
宇文护“般若!”
独孤般若本就因为两个妹妹受伤而担忧,见到刚刚回来的宇文护,来了火气,抽出剑指向了他。
独孤般若“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可以伤害我的家人!”
宇文护“般若…我…”
独孤般若“怎么?你想绑架伽罗威胁我父亲不准接丞相之位吗?现在嘉年伽罗受伤了,你满意了?”
宇文护“般若,我指着我母亲的名字发誓,今日之事我当真毫不知情。”
宇文护伸手握住指着自己的剑,鲜血顺着剑往下滴,但是心里的疼痛早已让他感受不到掌心的疼。
宇文邕突然感觉到怀里的独孤嘉年没了动静,低头看去,发现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气息微弱。
宇文邕“嘉年!嘉年!你别吓我!”
独孤般若丢下剑,急忙跑过去。
独孤般若“嘉年!”
宇文护“般若!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发誓!”
此时的宇文护生怕独孤般若不愿与自己再在一起,急于解释,哪顾独孤嘉年的死活。
独孤信“太师好气魄!”
独孤信收到消息就赶来太师府,入眼便是这幅场景,自己的两个女儿因为宇文护昏迷不醒。
从宇文邕手中接过独孤嘉年,独孤信撂下狠话。
独孤信“丞相一职我是接定了,太师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宇文护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独孤般若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独孤般若“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回府后,管家急忙迎上来,却见二姑娘和四姑娘昏迷不醒。
独孤信“管家!快去请大夫!”
管家“是!”
太师府内,宇文护魂不守舍,耳边是独孤般若那句“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宇文护“般若…别离开我…”
他一杯又一杯地灌着自己酒,何其心痛。
哥舒“夫人,太师说了,没他的吩咐,别人不能进去。”
清河郡主“起来,我也是别人吗?我熬了醒酒汤。”
说着,一把将他推开。
哥舒望了她一眼,虽是不满,并未再拦,她不听劝,到时候太师会收拾她的。
清河郡主端着醒酒汤放在宇文护面前的桌子上,见他用手托着头睡着了,温柔一笑。
宇文护“般若…”
她一怔,眸子里的柔情全无。
几日后,济慈院内。
独孤嘉年“您应该是这几日着了凉,没什么大事,我叫南苑给您抓些药来。”
独孤伽罗老远就看见了在门口帮老人们检查的独孤嘉年,小跑过来。
独孤伽罗“二姐!”
独孤嘉年对身旁人弯了弯眉眼,起身走了过去。
独孤嘉年“不在家好好休息,又跑出来了?”
独孤伽罗“哎呀二姐,家里闷得慌,而且你不也受伤了吗?你看你不是也没休息就跑出来了吗?”
独孤嘉年“行行行,二姐错了。”
独孤嘉年伸手敲了她的头一下,轻笑一声,若有所思地望向远处。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视线里,与他相视一笑,随后那人向自己跑过来。
独孤伽罗顺着独孤嘉年的目光望去,“哦~”了一声,坏坏的笑了。
独孤伽罗“是阿邕啊?”
宇文邕“嘉年。”
独孤伽罗自觉地钻进旁边的屋子里去和老人们说话,宇文邕神情失落,犹豫一会儿,开口道。
宇文邕“嘉年,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语气中满是不舍。
独孤嘉年“道别?”
宇文邕“圣上有意让我出任同州当刺史,虽说现在还没有定下来,但其实谁都能看出来,是我去。”
独孤嘉年“那…那我去给你准备些药,同州是个荒凉之地,你去了一定吃不消,本就体弱,万一…”
宇文邕突然一把抱住独孤嘉年,情难自制。
宇文邕“嘉年…我…我心悦你!”
宇文邕“你总待人这般好,叫我怎能不心动…几年前你还是和我与伽罗偷偷跑出去疯玩调皮的小丫头…那时我还没发觉自己的心意…但如今…你温柔体贴,更是让我…待我归来,你嫁与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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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事耽搁了两天没更啊啊啊非常抱歉”
作者“今天有读者催更了我就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