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鹤归啊?师傅,你睡哪儿啊?
司迢就这儿啊!
司迢我还能去哪儿?
司鹤归可,可是……
她突然想到了昨天,难不成昨天他也是在这儿睡的?
心下一惊……她第一次跟男人睡,(不是那种“睡”)居然就这么交代出去了?
司鹤归师傅,你昨天也是在这儿睡的嘛?
司迢昂!当然!
司鹤归那你睡……
司迢床上。
还不等司鹤归说完,他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一脸笑意地答到。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告诉她自己是在床上睡的,其实他昨天就睡在桌子上,今天早上起来还腰酸背痛呢!
但是他偏偏说他是在床上睡的,还要笑着说,司迢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了!
司鹤归可是……
司鹤归啊啊啊~
司鹤归师傅!
她又气又恼,脸红地不像话。
司迢好了,睡觉!
司迢轻拍一下司鹤归的小脑瓜子,然后拿来一个板凳,坐在板凳上,把司鹤归的头按回被子里,替她掖好被子角,把她的手放进掌心。
司迢睡吧!师傅在,别怕!
司鹤归感受着手掌心大掌传来的温热,小手被大掌牢牢的握住真的很温暖,安逸心里也暖暖的,然后糊里糊涂的真的睡着了。
司鹤归很快地进入了梦乡,司迢看着她脸上愉悦的神色,轻轻地笑了,他这个徒弟啊~
昨晚——
司鹤归别,别走,别留我一个人
司鹤归我发誓,我会乖的,真的……
睡梦中的司鹤归任然不老实,有一茬没一茬的抽搐着,嘴里还在喊着什么,十分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昨夜,司鹤归也是这样握着安逸的手,直至她睡着才自己睡到桌子上去的,今天看来任然要继续咯。
司迢无奈摇头,可是脸上却没有烦躁的神色,一直挂着浅浅的笑,眸光温柔,万物失色!
司鹤归师傅……
司迢嗯?
司迢,凑近去听,把耳朵凑在她嘴边,希望能听清些……
司鹤归嘿嘿嘿,呼~
司鹤归没说什么,就是傻笑,然后轻轻地呼气,吹得司迢的耳朵染上一层粉红,脸上也晕慢了红晕,白玉瓷般的脸红的像快成熟的桃子,甜美诱人。
司迢好啊~
司迢敢调戏师傅我,看你醒来了,我怎么收拾你!
司迢想抽出手,出去透透气,可是那人明明是睡着的,手却牢牢地抓着他的手,不放,牢牢地,好像担心手里握住的东西下一秒就会跑掉一样。
司迢真的是拿你没辙,我是不是欠,收徒弟干嘛?
对呀,他洒脱惯了,却一次又一次干出不符合他性子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自己的原则,一次又一次的为她不理智!
他,还是他吗?
或许,谁都没有答案……
只盼时间能给出结果……
然后,他就守在司鹤归床边,就那样守着,夕阳落下去了,很美很美……
他也守得睡着了……
司鹤归谢谢……
司迢睡着后,司鹤归才在睡梦中缓缓吐出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白开水司鹤归以后再也不会知道他曾经这样守在自己身边两次!
白开水司迢也绝对不会说出来……
白开水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