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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书:第五人格—世人皆无法永生吗

小花仙—BloodRedDahlia

遁清道子没错,我又来水文了!《第五人格—世人皆无法永生吗》讲述一位受家族传承自幼宅家苦修神秘学,而后因种种不合离家自命游吟诗人的小姐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在某天成为了亡命之徒的她恰好收到欧利蒂丝庄园的邀请函。为了避难前去庄园后与求生者监管者之间发生与发现的种种风流韵事。内含血腥暴力情节,不适者现在可以退出。

情节一——

艾里德自始自终始终没见到那位急匆匆跑来问候她的访客。她努力打量周围的人,寻找一位好说话的先生小姐硬生生地向他们介绍自己。

她瞧见一位穿着蓝色巴洛克服饰的法国年轻男子,他轻轻地揪着克拉巴特领结,端着银制高脚杯(里边盛着香槟)和旁边那位用黑红亮色大扇子遮住脸的红衣东方女性谈笑风生。

  艾里德不得不承认,在她见过的人中,这位男子的脸蛋卖起妩媚的劲儿来绝对会令男人像狼般欲血沸腾。

  他细软的头发就像玻璃杯里纯银的线,晶蓝色双眼像精灵一样闪着美丽细腻的光泽。巴洛克式的蓝色宫廷服在无风的环境轻轻漂浮,路易十四时代才流行的高跟皮鞋鞋尖俏皮的翘起一个可人的弧度,在海绿色花岗岩地上轻轻搓挪。

  当他伸出象牙一般白的手给那些浮躁的年轻女士男士亲吻的时候,他如玫瑰般红的弯弯的、动人的嘴唇翘起一个骄傲的、美妙的微笑——法国式任性的微笑。

  好一个摄人心魂的尤物。

  艾里德回过神来,继续寻找脾气好的女士男士得以自荐。

  只看到矛盾体外表上的美好,一定不够的。人生来就有变幻莫测的奇妙天性,要是没在更多场合和他们充分接触前,断然不要对他们有任何成见。可艾里德犯了这条警戒,对那位年轻男子,对车夫,包括那位只见过一面的壮汉……

这是乱了吗还是怎么的?难道是我藏起来存在感太低了?艾里德有些郁闷,不过还真可能是她藏起来了。她小小的身形像耗子一般蜷缩在角落,银制酒桌和镶有石榴石的椭圆形平盾牌挡住她,很难被发现。

  她站起来,迈着跌跌撞撞的步履走向人群,推挪桌椅发出巨大声响,她实在没有这么多的精力和桌椅较劲。尖锐的声音引得一些人朝这投向惊讶的目光。

情节二——

他脸上血液已经结块,说出口的话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浓烈的血腥味刺激艾里德的鼻子和眼睛,可她管不了这么多。

你觉得我疯了是吗?先生?

艾里德沉着一张脸,推开穆罗。看着那个野猪的獠牙和嘴巴,这只野猪流着口水瞪眼盯着她不放,她真想给这只野猪一巴掌,就像一个妈妈给一边看黄片一边打飞机的儿子那张长满青春痘的脸一巴掌一样。

好的吧,现在要阻止眼前这个野人去破坏那个女孩的好事,让野人和多里瓦尔保持一段尽可能长的距离,完成协助任务。最后把野人的猪拉走,抛下野人独自面对那个凶神恶煞的女孩直到游戏结束。

“什么帕缇夏?”

艾里德问寒冷的雪地,并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双眼半眯,目光闪烁,左侧嘴角扩大,歪着头咬紧牙关,险恶而张狂。

“我没看到帕缇夏·多里瓦尔。”

情节三——

野人惊呼,伸手想跑到她的尸体旁大声嚎叫哭泣,却被艾里德给拉回来,用她自己的右手给了他一记漂亮耳光,反正就是断指打得最好看的一巴掌了,血溅到穆罗的脸上就对了。

“不要命了?”

艾里德皱眉,嘴角却微微露出一种奇怪而颤动的微笑,她在憋气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野人自己想去找死,那就留他去吧,她这样想,看着眼前在怒火中烧直喘气的野人,他怒目而视却犹豫不决,喘气的声音像极了狗吠,看來他是想开始一场精彩的武斗表演。

艾里德皱起来的眉毛开始变平,双颊两边隐隐出现的酒窝开始消失,她又生气了。干脆走上前,朝信徒所在方向走去,身后的穆罗见状马上追着她跑,没跑两步就跌倒在地,穆罗的脚软了,当看到多里瓦尔死掉的那一瞬间就开始酸痛发麻,现在用点力就可以跌倒,当然,他也暴露在信徒的视线中。

伸手想抓住多里瓦尔是穆罗人生中最糟糕的一个主意。

信徒动手了。

她举起十字镐,砰的一声,十字镐落在他的肩上,穆罗尖叫起来伴随着湿答答的啪嗒声,那是血液喷溅出来的声音。女孩的身影投映在墙上,像个巨大的怪物一样的身影举起十字镐再落下,跟苹果、香蕉、梨子等水果从万米高空落下的速度一样。第二次攻击,女孩把十字镐砸到他的后颈上,他的脸挤进雪地里,喉咙发出一阵闷哼,声音被雪盖住。

“艾里德!救我!”他尖叫着。

艾里德正拉住那个发狂想冲上去撞死女孩的野猪,她在微笑,那是一个恐怖的微笑,她看着穆罗的脸埋进雪地里挣扎着。

“野人在说什么?”

艾里德问冰冷的空气,没有说什么。

“他说他要好好睡一觉。”

艾里德回答。

她和女孩互相交换眼神。女孩走过来再次举起十字镐,把野猪的头给砸得稀巴烂,穆罗有说过什么吗?没有。

“HELPMEEEEEEEEE——”穆罗喊。

“Meeeeee——”

艾里德说,看着死猪的尸体一动不动。

这听上去很不错。

“HELPMEEEEEEE——”

这像是噪音,她在失去意识的穆罗身旁蹲下来,瘦小的屁股紧贴脚踝,蓝袍衣摆扫过地面,她就这样蹲在那里。

“MEEEEEEE——”她嘲笑道。

信徒把穆罗绑在气球上,请到狂欢之椅上去休息。

一片死寂。

“艰难的日子要来了,这是你的日记,我帮你重新描了一遍。”

就在艾里德身后,女孩的娇声传入她的双耳,她转过头,看见身材脸型衣着还有疮疤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伊德海拉的信徒,递出艾里德的日记本。她再看向穆罗所坐的狂欢之椅处,另一个信徒眼神空洞地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同样的脸同样的身体,当然还有同样的十字镐,全身之处唯一不同的是,在她身后的那一个信徒的十字镐没有染上鲜血,光滑的十字镐躺落在信徒的右手中。

“你要变成孤零零的一个圆圈了。”身后信徒脏兮兮的脸上挂着轻柔的笑。

“但愿命运让我长久,芙蕾女神(Frey:北欧神话爱与和平之神)在我左右。”(故作虔诚的合上手掌许愿道)

监管者投降,游戏结束,并没有闪亮亮的礼花炮和在空中飞跃的烟花的来庆祝,她失败了。

“Cacodemon……”

信徒笑着。

情节四——

船长抬头直视远望者被揍得青鼻脸肿的脸,在说明原因以后,他揪着船匠的耳朵下舱室去了,大伙都散了,垂头丧气地离开时弄出不少窸窸窣窣的声响,当然也少不了咕咕噜噜和骂骂咧咧。他们的语言都不是文明语言,就比如:

“奶奶的,我得去叫格勒比帮我煮一杯咖啡。”

远望者凝视船匠下楼的背影心满意足又有点懊恼地说道。

“练枪好久,都很久没有喝过格勒比煮的屁大美式咖啡了(当然,这是格勒比起的名字,他在把咖啡端出来之前骂了一句屁大美式咖啡),别和我抢咖啡,真他妈想不通你为什么老是喜欢和我在饮食方面争第一。”

枪手用拳头狠狠地抡了抡远望者的肋骨。

#“妈妈(和谐)的,给我闭上你的鸟嘴,你的嘴巴只像鸟嘴一样大,你这个狗(和谐)东西能喝咖啡就得感谢我,我把你的老母剥皮去骨,还不够我塞我的牙——”

他条件反射开始口吐芬芳,话音未落,枪手重拳出击狠狠地在他背上抡了一拳。远望者也不是什么好货,他反应过来便用恰如其分的话骂着对方,枪手同样也用恰如其分的话骂着远望者,而后他们就像野狗一样在不远处厮打扭成一团。

巫医在不远处哼歌,戴着手套的手丢了一团黑乎乎湿黏黏的东西过去,正好砸到枪手的脸上,没错那就是在船上放置两个月的腐烂海草,她想让他们两人冷静冷静,可是他们变得变本加厉,比之前更加暴躁如雷。

唉,没办法……海盗巫医莉迪亚·琼斯扶额直叹。

就只有约瑟夫呆若木鸡蹲在这里。

遁清道子最后附上《永生》一书女主丹青

遁清道子

遁清道子好了氵完了哈哈哈哈哈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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