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他们这一出去就出去了一天,到了晚上八点多才回来。
本来安良和陶阳正在屋里一起看电视呢,结果这群喝酒喝的醉醺醺的人推门进来,把这一身酒气带进了屋子里。安良捏住鼻子,看着这群连站都站不稳的人,连连后退,离他们越近,这酒味就越冲。
张云雷端着药来找安良,看着这些喝的醉醺醺的人到是显得很镇静,拉着安良来到别的屋让她把药喝了。
陶阳则是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里把手机拿过来,点击录像。
一开始还没注意,现在越看他们越觉得不对劲,感觉他们还是他们,但是就是有点不熟悉。安良推开门,透着门缝看他们,屋顶上的白炽灯照的他们的头顶发亮,瞧向他们的头顶,还有些刺眼。
安良这才发现他们其中有好几个人剃了头发,成了秃子,长的白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那些长的黑的,就一黑土豆。
安良抬头看了看张云雷的发型,认肯的点了点头,相比他们那个卤蛋造型还是我辫儿哥哥的头发好看。
安良“辫儿哥,还是你好看。”
张云雷“嗯哼,别在这呆着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书房看会儿书去?”
安良“去!”
安良“我还想听你给我唱小曲儿。”
张云雷“好,想听什么我就唱什么。”
烧饼他们坐到沙发上,每人倒了杯茶放在自己面前,然后又准备开始划拳。
至于他们其中为什么会有人剃了头,那正是因为他们谁划拳划输了,谁就去把头剃了,那个时候他们还没喝醉呢。一群人就蹲在人家理发店门口划拳,谁输了谁就直接进去招呼一声,那店员就直接给你把头发剃了。
玩腻了这个,一伙人又去卖烤串的摊位上喝酒。他们这次出来喝酒可是准备了好久,都把自己带的钱都放到了桌子上,凑足了钱,他们就要了整整一扎啤酒,要了一百来串烤串。
烤串吃完了他们就要了两盘花生米,就着这花生米每人又是干下两三杯啤酒。
烧饼“来,这次划拳咱赌什么?”
郭德纲“小兔崽子!”
郭老师一脚踹在了烧饼身上。
郭老师正在楼上待着泡茶呢,本来也不知道烧饼他们回来了,是陶阳,陶阳把手机放到窗户上录着视频,然后就跑去楼上告诉郭老师烧饼他们回来了。
陶阳走到窗户那确认了下手机还是在录着像,离开前还看了烧饼他们一眼,希望烧饼他们过了今晚还可以好好活着,然后就跑去书房,和安良他们一起看书去了。
张九龄“谁啊,我们划拳呢没看见啊。”
张九龄现在正醉着呢,脑子混乱,哪里还记得这是师父,只记得他要划拳喝酒。
郭德纲“行啊,都喝成这样了。”
郭德纲顺手拿起放在一边的扫帚,一扫帚抡在了张九龄身上。
这一下把张九龄疼了个半醒,脑子还没细考虑,身体就率先做出了反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什么话也不说,乖乖认错。
郭老师看着张九龄认错了,先放过张九龄,拿着扫帚开始往其他人身上抡。
张云雷“隔音确实有点不太好。”
他们在书房带着都能听到下面嗷嚎的声音。
安良“听这传来的音儿,确实是有点惨。”
张云雷“没事儿,顶天了也就让他们疼个五六天。”
陶阳“他们这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