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Sans和Gaster离开之后...

“嘿！你想尝尝我的意面吗？你姐姐喜欢，我想你也会喜欢的。”

“当然。”

Papyrus进厨房捣鼓了一会之后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所以我做了小怪物喜欢的口味，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阿兰娜斯尝了一口，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这味道...简直难以形容。

“哇~瞧瞧你脸上的表情，激动地都要哭出来了。你一定非常喜欢我的意面！这是我特制的，放在木桶里发酵了两个星期！”

阿兰娜斯总算明白了，同时心疼姐姐，反正她是再也不想看到意面了，吃这玩意真的会留下心理阴影。

但Papyrus手里的盘子突然被摔在地上，左边的眼睛也变成了蓝色。

“怎么了？Papyrus。”

“是Sans！Sans遇到危险了！我得去帮他！”

“一起去吧。”

她站在结界前，六个灵魂飘浮在空中。Flowly只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做什么，可又不甘心什么也不做。

“为了克服对怪物的恐惧，人类理所当然地把怪物囚禁在这里。为了能够离开这里，怪物理所当然地杀害人类。这一切，都是欲望驱驶所致。”

“但这是你的错，不是吗？Asriel？”

“如果你面对那些人的攻击时稍微反抗一下，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因为你，六个无辜的孩子失去了生命，你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

Flowly大吼:

“你根本不理解，如果我那样做，会死更多人！”

“反抗并不等于取走他们的性命，就如同我今日所有的作为一样。遵从你的内心，它会告诉你如何做。”

“即使你罪孽深重，但我不会杀你，不为别的，只因为Chara，这是我对Chara的承诺。”

六个人类的灵魂飞到了Flowly身边。

“我把我的灵魂容器和这些一同给你，好好活着，别辜负了Chara对你的期望。”

“等等，这样你会死的啊！”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是人类，也不是怪物。所以我不会死，但我会陷入沉睡，我醒来的时候，就是Chara回来的时候。我从不食言。不过，请不要告诉他们这些。”

她伸出手触碰结界，结界上开始出现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痕，并向四周扩散着。

最终，结界如玻璃一般被粉碎。

Asriel上前察看，她跌坐在地上，头发上的紫色正逐渐褪去，变为纯白色。

困住Gaster的攻击消失，他立马跑到Sans旁边。

“Sans！醒醒！你还好吗？”

Sans睁开眼睛，尝试着站起来，但大脑的眩晕感让Sans无法如愿以偿。

“我没事，只是头晕。她在哪儿？”

“她去结界那边了，但Undyne和Asgroe还在这里。我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

说话间，Undyne猛然坐起。

“那个混蛋在哪儿？我一定会让她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Undyne，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去看看Asgroe的情况而不是说这个。如果她想伤我们，又为何不主动攻击致我们于死地，而耍把我们留在这里？也许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在结界那里。”

“Gaster和Sans都明白，带着六个人类灵魂去结界边缘，只有一件事可做。”

Papyrus和阿兰娜斯终于赶到。

“Sans！你没事吧？”

“我没事，兄弟。但我觉得我们最好到结界那儿看看。”

Asriel扶着璃末出来，让Sans大为诧异。

“我以为你会一直是一朵小花。”

“这不好笑，微笑垃圾桶。”

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扶着璃末，Asriel早就冲上去打Sans了。

“姐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娜娜，只是力量消耗得有点多了。”

Sans发出了疑问:

“是吗？那你现在还能做什么？以你现在的状态，最普通的怪物都可以伤到你。”

“我真的没事，Sans。只是暂时性失去力量而已。”

“但这次恢复短则七八年，可能你永远都无法恢复。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抱歉，Sans。我并不是有意瞒到现在的，如果我说了，会有更多的怪物来阻止我。至少现在，你们自由了。Asriel也可以回来。”

“你真是个混蛋，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我一矛就可以解决你。现在，赶紧去休息！你如果不快点恢复，我饶不了你！”

“Undyne，我仍旧还有另一种力量可用。只是你不知道。因为使用这种力量，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璃末眼底有一抹一闪即逝的红色光芒。

“那也不行！赶紧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