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痴人说梦

趁着这最后几天呐，我闲庭信步，来到了一家酒楼，在那灯火阑珊处，那位风流女子痴痴的站立在那，

在不经意间，我摇摇晃晃靠近了她，闲情雅致的说了一句：“姑娘，有兴趣陪我喝喝花酒，共赏这风花雪月吗？”她饶有兴趣的笑笑，“哟！今个长安城刮的什么风，把公子吹过来了，公子这凌厉清澈的眸子，竟也会泛红。怕是这城南的小娘子，又说了几句不开眼的片汤话就给您急的跑我这来了，公子，这段关系，您就一过客，这场戏啊，不能太较真。”她缓缓地拖着京腔。

“冰糖葫芦啊！”“姑娘，今儿陪我看看这灯火通明的长安城吧，红砖绿瓦的城门楼子，咿咿呀呀的绝代芳华，茶楼里精打细算的店管家，铺子里镶着花边的三彩瓷器，哟，那楼子里是谁呀？五花马，千金裘，嘴里嚷嚷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怕不又是个借酒写诗的疯子吧。”

盛世唐朝，安史之乱，毁于一旦。只可惜那豪迈，窃酒的疯子，苦苦作诗励志子民到头来只有他自己在唱独角戏罢了。后世就算有再多的文人墨客景仰思慕，于他也没甚相干了。他感动了后世，却感动不了当时。

那风流女子笑着：“可这诗疯子，公子不也曾听过他的诗与酒的美名？公子，这偌大的长安城，没了之前的那位"疯子"，这酒楼可就空了，这长安城虽繁华，却也终究是个伤心之地，仔细想来，这长安城倒也真是经历了许多事呢！这长安看过了多少君王的柔情，又经历了多少君王的冷血，在他们眼中，江山美人，谁更重要？”

我坐上一旁的木头凳子，一旁看着那说书人在痴人说梦，我蹬上台子：“城中楼阁，几经风霜，天涯游子，一梦黄粱，神鬼志异，荒唐一场，谈笑一段，半生疏狂，这江山易老，几度斑驳，痴儿侠女，奈何情多，酒剑随马，他乡异客，白衣不见，桃花如昨！”那台下拍案叫绝的，那是一个数不胜数。

但那笑的最癫狂的却是那一旁借酒写诗的疯子，那酒疯子笑道：“吾乃李太白也，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我好似做了一梦，灯火阑珊，伊人经畔，折扇转腕，朱唇依然。”

我走近那女子前，那女子却说了句：“公子啊，您还是自重吧，这长安城内外满是那大家闺秀，哪轮得着我啊。”

我抬头望着那洁白的月亮，淡淡的带有调侃的说了一句：“姑娘话说到这了，我看这十里的桃花也不必开了，打今起，我对姑娘的爱慕之心止于唇齿，掩于岁月，姑娘往南走，在下往北瞧，余生定不叨扰，长安三年等不到一场雨，我啊，也许一生也等不到一句......”

“姑娘是桃花源落闲散人，眉挑烟火过一生，今儿个小池塘里跟鱼逗个趣儿，明儿个密花阁里，找戏子听个曲。我啊，不过是诗酒余韵的一股清流，兀自清冷，这冷不丁揪起来哪能入姑娘的眼啊。”我独自在北京胡同里走着。她欲言又止，无动于衷。

这姑娘去了密花阁，那戏子拿着一花扇“姑娘，承认吧，您没一哭就让他心疼的命，您在我密花阁，我能号令全阁宠着你，可到了外边，我总不能命人把他绑了，逼着人家说爱你吧，也怪我，当年怎么没有和老阁主学学，怎么控制人心呢，姑娘，这情啊爱啊太苦！以后别沾了，心里还是没个归所，就留密花阁吧，这啊，永远有人宠着你。”

那姑娘哭泣着，“我就要跟他在一起！”旁边又一唱戏的：“姑娘，劳驾您清醒清醒吧，这长安城就没不好色的公子哥，也没不爱慕虚荣的翩翩女子，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女子慕贵，冠之以情，都是出来玩的，今儿你要非讲出个理儿，这明长安城哪个公子陪你玩啊。”这女子摔门而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