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小小的耐旱植物被困在沙丘中,路人经过也只是感叹生命顽强。可是,它只是耐旱,并不意味着它不需要水。
边伯贤回到家的时候,看到金恩礼在厨房洗草莓。
她把头发随意的梳起,随发别在耳后,卸了妆,穿上了毛绒的粉色拖鞋,袖子不经意被弄湿。
他客厅的酒柜里,装满了她的牛奶。
不经意间,这个家因为她的存在也有了家的模样。
笑了笑,这感觉还不错。
金恩礼递给他洗好的草莓,还有陈倦送给她让她吃剩的半袋软糖。
她气呼呼地说。
金恩礼早知道你回来这么晚,我应该给你做黄瓜宵夜的。
边伯贤那我就把梦龙扔出去。
说着两人一起看向在地上毫无形象趴着的梦龙。
边伯贤梦龙妈咪,你最近给他喂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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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笑的很欠揍,我朝他扬了扬下巴。
金恩礼我可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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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的凌晨五点钟。
天边已经出现光亮,电脑依旧播放着哪几部她连台词都能背下来的电影。
合上电脑,端起旁边早已凉透的咖啡。
长时间的坐立导致她的双腿有些僵硬,她起身。
脚踝有些疼,是她前天公演在后台扭伤的,加上膝盖积水,作为舞者她最巅峰的时期或许已经过去。
她的老师是一个优雅的老人,她拍了拍她的肩,对她说,“给自己放个假吧。”
或许,真的是时候让自己休息一下了。
她早已把舞鞋和芭蕾舞服清洗好挂在了她的练习室里,她这辈子都好像在为跳舞而努力。
进入梵蒂大剧院最年轻的芭蕾舞者。
最有潜力的舞蹈家。
.....她听过太多了……
司机发来了短信,再提醒她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
她传了简讯,没过一分钟,就打来了电话。
金钟仁终于打算回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还有其他人说话的杂音。
韩在恩嗯,大概十二点会到帝京。
她锁好门,将一切都安置好。
金钟仁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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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会议让所有人都心烦意乱,眼看着品牌大楼的建筑权就要谈下来,金钟仁却在这个时候接了个电话。
对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金所炫皱了皱眉,让秘书给对方添了茶水。
听着对话的内容,她笑着转起了手中的笔。
韩在恩要回帝京了。
看来,这个品牌大楼的项目会由她全权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