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是上帝恩赐给他的礼物。
连给我生命的父亲母亲都没有过这样解读我名字的寓意,他却很骄傲的捧着我的脸,笑的宠溺。
边伯贤你是上帝赐给我的礼物。
我不否认,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悸。
他的眼神太过炽热,将我负隅顽抗的躯壳几乎要灼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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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边伯贤说有工作,就离开了。
而我不愿意呆在医院,就自己办好了出院手续。
正好八点整,街边的路灯已经亮起。
五色的华灯,竟让这帝京比白天还要明亮。
我知道sehun一定会来的,只要他说,他就一定会做到。
看到他下车,我挥了挥手,示意他我在这里。
他一步一步,朝着我走来。
两人相顾无言。
吴世勋有时间吗,我请你喝酒。
这是一家小酒馆,装修的很有格调,里面放着抒情的音乐,暗黄色的灯光加上了温柔的滤镜。
他一杯又一杯的地喝着烧酒,我就看着他,笑着看着他。
我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他做事的时候我笑着看他,我说话的时候他笑着看我。
看向对方的眼里,永远都是笑着的。
吴世勋我叫吴世勋,帝京人。
我很喜欢的眉毛,此刻纠结了起来。
我也想喝一杯,他摁住了我的酒杯。
吴世勋病人就不要喝酒了。
他以疯狂的速度灌着自己酒,他的眼睛里是星辰大海。
吴世勋我二十岁的时候就想请你喝酒了。
吴世勋还想请别人喝咱们的喜酒。
爱喝巧克力奶茶的男孩变成了爱喝烧酒的男人,我爱的彩虹头少年也变成了堂堂正正的先生。
二十五岁的sehun告诉我他真正的名字是吴世勋。
我的男孩恣意地把他所有的爱意都给了我,可是我却不知道我现在该怎样回应。
现在的我有什么资格来回应这份感情。
冗长又深情,心里沉淀了好久的酸涩就这样弥散开来,所有的语调都消失在了冰冷的岁月里,棱角分明的思念也在同光阴的心情中做了陪葬品。
金恩礼就像sehun是苏丹的,erry也是苏丹的。
金恩礼就让sehun和erry长久的睡在苏丹吧,不要去打扰。
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很响。
吴世勋为什么要走呢。
他的眉皱得很深,可这并不影响他的帅气。
金恩礼我以为你会留住我。
一个以为不会走,一个以为会挽留。
这永远都是最俗套的无解问题。
在苏丹,她可以是erry。
在帝京,她只能是金恩礼。
放心好了,她让小小的erry沉睡在了她的心底,连同苏丹那段美丽的梦。
或许有一天,还会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