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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香蜜沉沉烬如霜之眼前是心上人

白夕这一觉睡得很踏实,她知道她的心口又疼了,比以前疼得还要厉害,可医院和心脏权威的医生看过了都说她的心脏很正常,自己甚至于心里医生也看过了,就是找不出原因的疼。

“菡儿,快去告诉陛下,水神仙上醒了。”守在榻边的邝露见白夕挣开眼,欣喜地唤着小仙娥去禀告润玉。

菡儿也高兴起来“是,小仙这就去。”转身就走了出去。

白夕侧头。

“上元仙子,是你们陛下回来了?”白夕坐了起来,眼睛看着殿外,就要下榻。

那位天帝像极了她时常梦到的白衣男子,在梦中尽管她不管是如何努力得想看清,都看不到他的真容,每次快要接近时,自己就会惊醒。

邝露扶住她,退到白夕的身侧“仙上你躺下好好休息,陛下守了你一夜,这个时辰也该下朝了。”

白夕只得作罢,手撑着榻。

“守了一夜?”殿门是敞开的,白夕看着院中“你们陛下真如月下仙人所言那般的爱着锦夕”回眸直视邝露“我和她长得很像?”

月下仙说了堆有的没的,她听得糊涂,一会儿是自己,一会儿是锦夕,一会儿是锦觅、凤娃的,诚然她从来不喜这些爱得死去活来的故事,这个香蜜的片花都是瑶瑶拉着自己看得,也只认得个润玉和月老。

“邝露不知月下仙人同仙上说的…。”身后的声音打断了邝露的话。

“夕儿,你醒了。”润玉风尘仆仆跨过门槛。

白夕抬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润玉,今日他的衣着和昨日的不同,同是白色系衣衫,但是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头饰也冠上了象征着天帝蟠龙玉冠。

润玉见白夕无事,心情自然舒畅,脚步也轻快不少。

白夕眼中的身影又和梦中的人重叠,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邝露笑容可掬迎了上去,刚要行礼“陛…。”

润玉长袖一拂“邝露,你先退下吧。”坐在榻边,从后面揽过白夕。

邝露眸中失色“是。”转身不再打扰他们。

“夕儿,别哭,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润玉温柔地用衣袖为白夕逝去脸上的泪。

邝露抿着嘴,泪千行,双脚迈出殿门,贴心地给殿内久别重逢的恋人掩上殿门。

白夕仙上死了 ,陛下的心也跟着死了,白夕活了,陛下更加不肯多看别的女子一眼,若换做旁人她也是不甘心的,是白夕她心服口服,自认她为了陛下做不到那般地步。

邝露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踏进了膳房。

殿内润玉拥着白夕。

“你我的婚事是在你尚未出世的时候,你爹爹和先天帝所立,按照婚盟,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润玉把她禁在怀中“夕儿,润玉的心中只认你是我的妻。”

在润玉怀中,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白夕没来由的安心,好似他们合该如此,换做平常有男子对她不规矩,她早就让他好看。

“天帝陛下。”而白夕只是掰开了他的手指,缩到榻内侧抱膝“抱歉,你对我说的这些事或人真的没有记忆,我不知道你们说得是真是假。”

润玉眼眸低暗,放任她逃出自己怀中,不去勉强她去接受,他先前已有心里准备她会忘却他。

白夕抱住头,短短一天的时间,几个人不同的说法,让她很难取信于任何一个人,亦或是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无妨,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就好,夕儿只要站在原地,让我走向你。”润玉眼中一片深情。

白夕抬头“可这样对你不公平,你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也许我永远都想不起来,但是在这之前,我不会离开的。”

“好,我给你时间,你慢慢想,我陪着你一起想。”润玉最怕她会逃离“你肯让我陪在你身边守着你,护着你,我已心满意足,你不必为自己添加负累。”

“谢谢,白夕初来乍到,往后要给天帝添麻烦了。”白夕闻着殿内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眼下我占着你的寝殿多有不便,陛下还是给我另行安排个住处吧。”

不论自己是不是他口中的夕儿,就现在而言她无法接受自己是他未婚妻的身份。

“依你。”润玉的手伸到一半,又落下“你还是住原来的夕雾殿,等会儿我带你去看看,不满意的话,我再给你换一处。”

白夕摇手“陛下随意拨间房给我住,我不挑的。”

天帝的住处最差也差不到哪里。

“你值得最好的。”润玉笑看她。

住就住吧,她是无所谓的,她必须保护好自己,不能轻信任何人。

“我还有个要求。”白夕瞧着润玉的神色变化“天帝你可不可以带我见见其他的亲友。”

润玉太了解她,一个动作,一句话就瞧得出他的夕儿还在防着他。

“不急,等你的身子好了我就带你去。”润玉眸子深谙,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夕看着那双幽暗的星眸 “那等过些时候再见吧。”

这根本是他的借口,是他在骗她?还是他有苦衷,白夕更趋向后者。

“你知不知道,昨日你心口疼晕了过去。”润玉眼中赤诚坦荡夹杂着担忧。

白夕从他眼中看出一丝端倪“我知道,这是老毛病了,疼过一阵就好了。”她都习惯了。

润玉蹙眉,抱紧她“记住夕儿,润玉对你永无相欺,也绝不会让你再有事,也请你不相疑好吗?”

“天帝…。”突然的拥抱,让白夕猝不及防。

“你不必称我为天帝,仙君表字润玉,唤我润玉即可。”润玉是六界的父,却只愿是你一人的润玉。

“啊,这合适吗?”直唤天帝名讳,白夕深觉不妥。

“无妨,朋友之间没有尊卑,就是一个精灵,一个小妖也值得我真心相待。”润玉告诫自己,不能太心急。

白夕松了口气,做朋友总比做夫妻要好些,自在些。

“润…玉…。”白夕试着唤了一声,伸出右手“白夕,我的朋友都叫我小夕,润玉你以后也可以这般的称呼我。”

润玉口中苦涩蔓延,伸出手“小夕。”

两手交握,两人又回到原点,人生若只如初见,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

“陛下。”殿外的菡儿端着药碗,立在殿外“姑娘的药熬好了。”

润玉安抚好白夕,打开殿门,接过药碗“退下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菡儿垂首,等到殿门再合上才退了下去。

润玉端着药碗走了过来,居高临下 ,将手中的药递在白夕的眼前。

“润玉,你的事情一定很多,我自己来,你去忙就可。”白夕接过药碗,盯着琉璃盏乌七八黑的汤药,另一只手按住心口,想逃出去。

“无甚要事,来回就是几道请安的折子。”润玉不用看就知道又是劝他立后的“这是碗安神凝气药汤,没有药汤那般难喝。”

那帮老臣和族长、长老都盼望着自己的族里出一位天后。

白夕誓死如归,憋住气,一口气灌了进去,是没有中药的苦,有丝甜,透着股腥。

“呃。”口中的苦味蔓延,喝下的药泛了上来,又吞了下去,这还不难喝。

天界仙药良多,自己的心疼之症说不定就能治好,这点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来,吃下它,嘴里就不苦了。”润玉蹲下身,早就准备好梅子送到她的嘴边。

白夕站起身,离开榻,踱步“良药苦口,药那有不苦。”掩饰着不自在,拿过润玉手中的梅子整颗吃下去“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梅子,嘴里这下真的不苦。”

点头,记下他这份贴心。

“对我,你永远不用谢字。”润玉起身,慢慢来,不然她会逃得更远“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牵住她的手,就走。

白夕看到了他受伤的眼神:万一他认错人了,万一所有对她的好都是源自于另一个人的,到时她该怎么自处。

润玉的步伐极慢,让身后的她容易跟上,在她想事间,两人就站在了一处殿阁处。

“这就是夕…。”润玉一时难改口“是小夕你以前住的地方。”

白夕抬头,匾额上写得是“夕雾殿。”自己都惊讶自己认得匾额的字。

她看过周围,这间殿阁离着他的寝殿也就二十步之遥。

润玉见她犹豫“你进去看看,有什么缺的我再让人去添置。”推开了殿门。

白夕踏入殿阁。

入眼的是一方桌案,一具屏风,还放置着女子梳妆的妆奁,屏风后是水蓝色的幔帐和睡榻,陈设简单又不失清雅,案上面摆放着紫砂茶具和一鼎香炉,鼻尖萦绕的栀子花香就是从香炉里散出来的。

润玉站在殿外没有入内,看着她拂过桌案,屏风,最终站在了妆奁铜镜前。

白夕拿起妆奁上的木梳,拨弄着梳牙,殿中飞舞的纸鹤停在她的肩上,一只、两只都聚在了她的身边。

“这都是我亲手折的。”祈愿你早日归来,回到我身边。

清冽的香气入鼻,是润玉走了进来,从进殿白夕就闻出在栀子花的味道中夹杂着股独属于润玉的龙涎香混在殿阁中。

白夕抓住眼前飞着的纸鹤“你是在盼着殿阁的主人回来。”他是经常来吧。

“以后的日夜再也不需要这些纸鹤陪着我了。” 润玉施法“我们又可以一同折纸鹤了。”

这时从妆奁层里飞出点点荧光化成了纸鹤,千千只纸鹤在空中起舞,然后又化做星辰消失。

白夕看着那些化成飞灰的纸鹤“嗯。”应了声。

高处不胜寒,天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同时也伴随着寒底的寂寞。

“是上苍眷顾,把你还给了我。” 润玉手掌摊开,飞出三只彩鹤。

很早很早她就告诉自己,她爱他,是自己不懂,最后他懂了,送他纸鹤的姑娘已不在了。

我爱你,三只纸鹤的寓意。

纸鹤被润玉收回掌中,看着她的发顶。

白夕抿嘴酝酿了半天“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问了出来。

不是她矫情,只因梦中身上和心口疼痛就像活活地把她撕成几片,那种痛直延到了梦醒,是太痛了才会去选择忘记。

这句话润玉自问了一千年,自以为是自己为她遮风挡雨的,岂不知都是她挡在了自己的前面。

“夜神大殿你逾越了,水里的事自然有水神来承担。”梦中她和自己同跪在殿堂中“天后娘娘既有天尊手谕,锦夕愿为洞庭湖三万生灵受刑。”

白夕在等着润玉的回答。

面对白夕的质问,润玉不知应该怎么告诉她,是他中了荼姚的计害了她,每每想起润玉的眼角都会染上猩红,更不想去让她回想起那些痛苦的事,又想她记起自己。

“你很难回答吗?”白夕放下手中的梳子,走入屏风后“那就不要回答,是我让你为难了。”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情况下她又有何资格去问。

两人隔着屏风,心中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是他的错,不是他的错。

殿里温馨的气氛破坏,两人无语。

润玉幽幽开口“是我,是我不够强大,没护得住你和娘亲。”

只有拥有了让所有人臣服在自己脚下的权力,才能护住自己珍爱之人,要去怪谁,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

白夕坐在榻边,心口的疼又被压制下来,透过屏风看着那抹白影。

“它是在为你心疼。”白夕的声音极小。

指腹拂过枕边的衣物,衣物不多,色掉清浅,唯一抢眼的一件就是最底下的红色落霞锦。

润玉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没有。”

衣物下一根雕刻着优昙花的白玉笛吸引住她的眼睛,抽出玉笛横在嘴边,殿阁中清乐阵阵。

润玉负手听着,笛音袅袅,是故曲,是故人,走到案上拂袖幻出一把琴,入座,顺着笛声拨弄起琴弦,琴笛声清婉悠扬,穿过云雾直到妖界。

……

妖界一处幽暗的石洞内。

“你醒了。”声音冷刺骨。

洞中伸手不见五指,只根据声音分辨出是位女子。

洞内又传来另一个声音。

“我这是?。”声音细软也是女子的声音。

第一个说话的女子化了一盏燃着的烛灯出来,洞内微弱的烛光紧看得清她身着一身如火的红衣 ,另一个声音是来自红衣女子身后不远处的石榻上。

阴风入内,烛光摇曳不定,榻上的女子坐起身。

红衣女子背着身拨弄着烛光,提醒她“别乱动,要完全化形还需要半刻时辰。”

女子低垂下眼眸,不在乱动“是你帮得我。”

“帮你?”女子起身渡到榻边捏着她的下颚“你的这张脸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指甲划过她的脸颊“你想放弃那位六界至尊。”

女子抚上被红衣女子划伤的侧脸,没有半滴血迹滴落,半磕的眼睁开,有些惊愕:她的存在不得任何人知,自己的心思她又从何得知。

“帝思夕刻偶怀之,偶得血化形生心,情深几许之为帝。”红衣女子几句话说出她的来历“可怜!可怜!”

榻上女子正是昔日得了天帝血变化形的锦夕,而此夕却非彼夕。

被言中心事‘锦夕’微恼“我不用你来可怜。”

洞里的烛光太暗,‘锦夕’看不清女子的样貌,此刻她一定是在笑自己吧。

“你真是空有一副她的皮囊”女子红袖一挥石榻上多了一小青花瓷瓶“她回来了。”

‘锦夕’的手一紧。“谁回来了?”不可能,不可能。

“傻丫头,我岂会认错,再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你便是润玉一生的星辰。

白夕不知道他为什么这般肯定,心底的声音一直告诉自己不想润玉难过,也没有挣扎任由他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 。

两人之间又静默了下来。

润玉不走,白夕也不好赶人:要说点什么,这样下去非憋死不可。

就在白夕要受不了的时候,殿外。

“陛下,小仙有事禀报。”是卫儿的声音。

润玉摊平了白夕紧握白玉笛的手。

“你先到七政殿,本座一会便到。”声音中透着冷然。

殿外再也听不到声音。

卫儿跟在润玉身边的时间比邝露还长,荼姚可以把手伸到璇玑宫,他也可以把眼线安插到紫方云宫,那时他无问鼎帝位的心思,只想保护好自己和夕儿。

白夕一晃神,这就是天帝的威严,润玉对着她的时候又是欢颜,刚才的那层寒意仿若自己看错了。

“夕…。”润玉叹口气“小夕,我过些时候再来陪你。”

白夕跟着叹口气“你若是不习惯,还是叫我夕儿吧。”左右不过一个称呼“夕小夕听着都怪难听的。”

“那好,日后我便唤你夕儿。”润玉展颜。

什么难听其实是她善解人意。

白夕见他展眉,自己心里也舒畅“你不是有事要处理,我等你回来。”她脱口而出,说得那么理所应当 。

润玉温润一笑,转身离开。

直到听到润玉的合门声,白夕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胡说什么。

“哎。”

白夕向软榻上倒去不雅地扬躺着扶着额,这一天里发生的事太多了,她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难不成自己真要嫁他,以前自己或许爱他,现在自己却是没有感情的……。

想着想着,白夕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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