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难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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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人间惊鸿客，于我而言，不过是两鬓苍苍。”

“李老头子竟在这个节骨眼上向我朝宣战，缺了大德了！”

“百姓和他，我皆想扶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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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老朽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他满面愁容，老人牵强地动了动唇。面上难掩苦涩。

“今日传来军报，说李老爷子再次集结军队向我朝宣战。”

“九爷……”

“佳人和百姓只能择其一，身为将军，总会身不由己。”

他干涩的眼中偶有水波流转，似是想起了年少往事，也为主人感到叹息。

老人抬起过分肥胖的面颊，望向了窗外……不便再多做打扰，默默离去了。

人嘛，有七情六欲，时间过了，也就淡了。

肖战“百姓和他，我皆想扶于水火。”

肖战“二者择其一……”

“肖战，你是一个军人！”

他脑中映出父亲的影子。

中年人凌厉的目光如梭子扫过他的脸，席卷而来的，是风卷残云般的训斥。

“你有你的担子。”

“当你把它挑在肩上，你就不再是为自己而生。”

……

“妇人之仁！”

那宽阔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记忆深处，他能记起的，只是塞上的“胭脂凝夜紫”。

狠辣.果断是他的枪。

“你为何不肯相信你手上的这把枪能为你扫出一片天下？”

“握紧它，一招制敌，不留余地！”

肖战只觉怀中人微动了动冰冷的指，在他犹疑不决间，勾上他的领口。

他一愣。

肖战“醒了？”

王一博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被往上拽拽，遮住自己的身体。

……没拽动。

肖战“方才管家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肖战按住他乱动的手，凉意瞬间从他的指尖蔓延到了心头。

已不是活人的温度了……

他不由把他按在怀里，贪婪地想多给他一点温暖。

王一博“你要去打仗……”

王一博“我还要照顾下生意……”

他的声音轻了又轻，像是林间一缕清风，几不可闻。

言外之意，肖战还是听出来了。

肖战“你想和我各奔东西？”

肖战“若我不允呢？”

他的语气坚定，容不下一丝质疑。

他像是气急了，反身扣住他的双手，把他束.在.身.下。

肖战“照顾生意？”

肖战“你都这样了，还想着生意。怎么，想把生意搬去阴曹地府？”

怒气上头，他像是失去了理智，急红了眼眶。

王一博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有一阴影将他罩在了其中，唇.齿.交.缠间，一呼一吸皆是奢望。

肖战“这次出征，你必须跟着我。”

他好不容易上.来.气，眼前的人又开始厚.颜.无.耻。

王一博“凭什么？”

因身体虚弱，他的字咬得很轻，却硬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

肖战看他这般不服气样，扯出一抹邪.魅.狂.娟的笑容。

他慢慢地凑过去，见他想要躲避，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

他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

肖战“就凭——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