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站在那里,眼神冰冷。
“好玩么?”她捏着他的下巴,渐渐用力。
“对于我的贺大小姐来说,当然好玩。”他笑宴宴的,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只是轻轻的用手想抚摸她的脸颊,下一瞬,手又被打掉。
“放肆。”贺锦将人放开,“你以为你现在在哪里。”
“我知道,地牢而已。”
“他的心脏好用么。”
“好用极了。”
“若我想要呢。”
“挖还给你便是。”
“不需要,带着这副残破的身躯,有多远滚多远。”
“不想走。”
“我养一个废物?”
“我本就是你的阶下之囚。”
“我说了让你滚,听不懂话?”
“听不懂。”
“要么滚,要么十大酷刑。”
“十大酷刑。”
“你有病。”
“我有病。”病名为贺锦。
“生死自负,若是死了将你随意扔一个山头。”
“是,我的大小姐。”
……
……
……
“他死了没?”
“家主,他已经过了七道酷刑了,还……活着呢。”
“知道了。”
……
……
……
“十道酷刑受完了。”
“我知道了。”
“能不能不赶我走。”
“你想跟就跟着。”
……
……
……
“滚,快走。我喊你走你听不懂话吗?”
“不……贺锦……我不走。”
“我再说一遍,滚开。”
“好……我走。”
……
……
……
“贺锦,你怎么可以这样,丢下我 。”
……
……
……
他眼里的她总是光彩照人,只那一日血衣染身。
他从废墟里面挖出了奄奄一息的她。
“好……好……活……着”
她告诉他。
自此,世间再无贺锦。
他知道她的好,一直都知道。
他的身体里是别人的心脏,是她找人做的。
十大酷刑她放了水,晚上还找人给他疗伤。
血战前夕她让他滚,不过是为了让他留一条命。
她总这样,什么都不说。
就算死了,也要让他活着。
“贺锦,你最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