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或许这对她来说才是最大的解脱,岑福,把敏儿好好葬了吧。”
清歌“墓碑上就刻淳于氏吧,她是淳于家的人。”
不是司马淳于氏。
冒个泡“是。”
袁今夏袁今夏有些难受:“希望她来世可以做个自由的人。”
清歌端着药去陆绎的房间发现他不在,找了好半天才在庭院里找到了他,看到拿着棍棒正在练武的陆绎,叹了口气。
清歌“身子还没好利索,你又乱动。”
陆绎陆绎笑了笑:“我没事。”
清歌“什么没事啊!自己伤的多严重不知道吗?还在这里乱动!” 清歌凶巴巴的看着他。
陆绎“就是因为受伤了才应该多动一动,这样才有利于恢复,我自己受的伤自己清楚,你就别担心了。”
清歌“那我之前受伤的时候,你不也不让我动嘛,赶紧把药喝了,喝了药才好的快。”
陆绎“你喂我。”
陆绎挂上可怜兮兮的表情。
清歌“…干嘛?不是还有力气练武吗?怎么没有力气吃药啦?”
陆绎皱着一张脸,十分虚弱的把手中的棍棒扔在地上。
陆绎“可能是刚刚练的太久,身上没力气。”
随后揽住清歌,下巴顺理成章的倚在她的肩上,将整个人都揽入了怀中。
陆绎“可能伤口也要裂开来了。”
陆绎一本正经的撒着娇。
清歌刚想把他推开,听到这句话又不敢动了,看到他的脸色果然比刚才白了几分,着急的想摘掉他的腕带。
清歌“我看看…”
陆绎陆绎握住她的手:“没事,只是有些无力而已,你喂我。”
清歌清歌没了脾气:“好好好,你不要乱动,乖乖吃药,来,张嘴。”
清歌端着碗舀起一勺药,又吹了吹递到他的嘴边,陆绎不张嘴,只是笑着看着她,十分欠揍的拉长了语调。
陆绎“烫~”
清歌怀疑人生的盯着刚刚被她吹过的药。
清歌“不烫啊,我刚刚吹过了。”
陆绎“就是烫~”
清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又微微抿了一口,已经有些凉了,苦的她皱起了眉头。
清歌“不烫。”
陆绎看着她抿了一口,乐滋滋的凑上前一口将药喝下。
喝一口,看她一眼,
喝一口,看她一眼…
清歌“……”
清歌无奈的笑了笑,真像个小孩子,心里却甜甜的。
袁今夏和岑福来到庭院中看到这一幕,袁今夏倒还好,已经习惯了,假装四处望风景,岑福很是嫌弃的瞥了一眼,打断了腻歪中的两人。
冒个泡“大人…”
陆八岁很不开心的瞅着他,怎么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扣俸禄!
陆绎“什么事?”
冒个泡“于将军来了。”
陆绎“于将军来了?走,去见见。”
陆绎拉着清歌就想走,清歌冲他挑了挑眉。
清歌“把药喝完。”
陆绎“烫…”
陆绎第一个音节还没发出来,清歌就了然地吹了吹手中的药,陆绎乖乖的喝下。
喝完药后,诚诚恳恳,勤勤勉勉的岑福单身狗,任劳任怨的接过空碗,心里默念:
这都是为了俸禄,这都是为了俸禄…
陆绎“将军,您回来了。”
冒个泡“陆兄弟,身体好点了吗?”
陆绎“劳烦将军挂心了,伤势已无大碍。”
于大勇看了一眼旁边的清歌。
冒个泡“那就好,陆夫人近来可好?”
清歌“很好,劳将军挂心了。”
清歌还有点不太适应陆夫人这个称号,拉过一旁的袁今夏。
清歌“将军,这位是袁今夏,今夏姐姐,这位是于大勇于将军。”
冒个泡“袁姑娘。”
袁今夏袁今夏抱拳行礼:“久闻于将军纵横沙场,威风凛凛,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冒个泡“袁姑娘过奖了,您就是祁夫人口中那位足智多谋的女捕快是吧?”
于大勇提出向六扇门其他同僚致谢,没想到与杨程万是故交,两人很是惊讶的上前拉住对方。
冒个泡“师弟啊!”
冒个泡“大师兄!”
冒个泡“真的是你啊,杨立,你这一走音讯全无,师父可是挂念了你好久,还命我去寻找了一番,没想到今日能在这见到你,你我兄弟真是缘分不浅呐。”
冒个泡“是啊是啊,师父他老人家…”
冒个泡于大勇叹了口气:“你走以后,师父啊是一直念叨着你,带着我一通好找,可惜了无音信,直到师父去世还不忘念叨你的名字。”
冒个泡杨程万红了眼眶:“是我愧对师父他老人家。”
冒个泡“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师父老人家泉下有知也会原谅你的。”
陆绎“原来杨捕头与于将军是旧识,还是同一师门的。”
冒个泡“是。”
冒个泡“对啊,后来他说要进京闯闯,博个功名,临走的时候啊,连名字都改了,起初啊,我们还知道你在锦衣卫,后来音信全无了。”
冒个泡“大师兄,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杨程万似乎并不想提及过往的事。
美腻的作者大大后天就要上学了,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