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一黑,感觉到脖子上的力消失了,飞快地朝他们跑过去。
为了做戏逼真,我还故意一把鼻涕一把泪蹭到边伯贤身上。
宋安锦呜呜呜边伯贤我还以为我要死在这儿了,呜呜呜……
边伯贤宋安锦你给我滚下来!
边伯贤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立马动手扒我,我却赖皮,死死抱住他不肯撒手。
宋安锦我不!我不放!死也不放!!
又挣扎了会儿,边伯贤放弃了抵抗,半抱半带把我骗到了总部的车上。
我松了一口气,疲软地倒在后座的真皮坐垫上,舒服地打起盹儿。
顾凉屿吓坏了吧?
顾凉屿温柔地递给我一瓶水,就连瓶盖都拧好了。
顾凉屿很抱歉这么久才找到你,你不知道这两天边伯贤担心的那个样子……
边伯贤谁担心她了!
边伯贤开瓶盖的手猛然一顿,有少许手撒到了我身上,我连忙离他远了点。
宋安锦是是是,谁要你担心啊?你一天到晚只要不害我,我就感恩戴德拜佛拜神了!
话一出口,边伯贤的脸色更难看了,转头看向窗外不再理我。
我哼唧几声,靠在坐垫上继续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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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亦凡可以走了吧?
一个男人问他的同伴,后者显露出脸上的小酒窝,轻轻答应了一句“嗯”。
吴亦凡都说了RAR那些人会保护好她了,身为政府的Joker,怎么能这么容易让她死呢?
同伴不置可否地浅笑,伸手揉着因为没休息好而发痛的眉心。
张艺兴是啊……她和她不一样。
男人愣了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不再看他,却忍不住嘟囔。
吴亦凡真不知道这么大的差距摆着,为什么拿她和她比。
同伴摇摇头,眼底的情绪复杂。
张艺兴我指的是,她比她幸福太多了,身边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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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营救活动规模不算大,回到总部甚至没几个人知道我被绑架了的消息。
回来的时候鹿晗正在开会,所以我不得不待在座位上接受朴灿烈的迫害。
朴灿烈呀呀呀小安安我快想死你了!
朴灿烈飞快地朝我扑过来,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缝。
朴灿烈小安安我其实特别特别担心你……
他一脸求表扬的表情令我哭笑不得,随后画风一变,他指着边伯贤指控道。
朴灿烈他不让我去救你!
朴灿烈目光炙热,我被盯得不好意思,只好装模作样地问边伯贤:
宋安锦呃……为什么?
我的眼神里盛满求助的信号,他却一副没看见的样子。
这丫生起气来还挺傲娇!
宋安锦喂,还气呀,不就是抱了你一下吗?
我空出一只手戳了戳边伯贤,他才抬眼,冷漠地看着我。
边伯贤是抱一下的事?
宋安锦那是什么?
我费力摆脱开朴灿烈,屁颠屁颠地拉着椅子到他旁边,狡黠地笑。
宋安锦我说错了?莫非你每天想我想得不得了…
边伯贤宋安锦!
边伯贤一声怒吼,脸色阴沉地起身走开,我却一阵捧腹大笑。
笑够了,感觉脸上一道炙热。我本能地摸了摸脸,余光扫到盯着我看的朴灿烈。
我面上的笑容未散,看着瘪嘴一脸委屈的朴旺仔。
他不说话,我索性就托着脑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同他来了一场良久的对视。
朴灿烈小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