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墨惊愕的看着南宫寒辰,突然结结巴巴道:“你,我,我不以身相许!”说完还双手抱胸退到门口边,差一步离去。
南宫寒辰突然笑了出来,他背过身来摆摆手道:“你走吧,我等着你以后的报答。”
李子墨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眼前的人非常的孤寂,而她心里竟也感觉有些空空的。
她站在原地愣了会,终是说了句“谢谢”后离开书房。
待李子墨走后,南宫寒辰才转过身来,手中拿着皇帝病危的情报,把纸慢慢的烧掉。若水啊,如今这朝廷瞬息万变,我怕是要卷入皇帝之争了……
落雪院。
“子墨!你没事吧!”李震一进来就看见李子墨披着头发站在院里的梧桐树旁。
“嗯,无事。”李子墨脑海里一直在想刚刚的事情,脑子里乱乱的,很是令她烦躁。
李震不知李子墨在想什么,只觉得她站在院中吹风,之前又挨了些棍棒之痛,此时身体应正是羸弱,便将他的大衣解下打算披到李子墨的身上。
但当他碰到李子墨的肩部时,李子墨很是警觉的往旁边看了一眼。
李震见李子墨如此警觉,手尴尬的悬在空中,不再继续把大衣披去。
李子墨见是李震便扯了扯嘴,努力摆出一个微笑道:“震哥,我累了,你不用在这陪我的。”
李震只好点点头,落寞的披上大衣走出落雪院。
日子也就继续这么过去了,会试终于来到。
国子监。
各位儒雅的书生端正的坐在书桌前,都谨慎的写着题目。
李子墨亦是如此,她眉头紧锁,凭着记忆写下一些诗句文章。她看着这试卷,心里不得不感慨,古代的试卷对她来说还是很有挑战性。
香柱慢慢的短下来,细细的灰烟慢慢的降低它的高度,提醒着考生时间的流逝。
而李子墨在最后一道论述题中简直就是落笔如有神,其中她夹带着不少现代的思想或以前伟人的思想。她呼出一口气,看着还剩一节短短的香柱,又看看其他奋笔疾书的考生,有些不好意思。
谁让她脑海中带着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呢,这简直就算开外挂了。
最后一节香柱燃尽,钟响,主考官洪亮的喊道:“诸位,时辰已到!诸位回去等待皇榜即可!”
各考生便开始一个一个站起交考卷,并向主考官一一鞠躬。
李子墨也有样学样,向主考官交了卷又鞠了一躬。
主考官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夫子,他仔细的打量着李子墨道:“老夫看你很早就停笔了,怕不是来这混时间的吧?”
李子墨对主考官这种偏见也不生气,微笑道:“夫子,您看我考卷便知我是来作甚的。”
主考官听到此话,哈哈大笑起来,拍拍李子墨的肩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后面的人则是对李子墨多了个心眼,所以在李子墨一出考场,就有人拦住李子墨求结识。
“这位兄台,在下姓沈名亭晔,不知兄台如何称呼?”一位模样上好,浑身穿着精贵的公子拦住李子墨道。
李子墨颇为头疼去应对这种交道,可李震还未出来,她只好自己应对便道:“姓李,名子墨。”
“哦,子墨兄。等会可有空?一同去一品茶楼喝茶可好?我也可带你去逛逛这京城美景。”沈亭晔眉眼弯弯,看上去很是人畜无害。
李子墨倒也不是轻信他人之人便问道:“你是京城人?”
“正是!”沈亭晔很是骄傲的抬起头,因为他自诩京城风流第一美男,在京城的公子哥没有不知道他。
李子墨不知他为何如此自信便想打击他的自信道:“我是南宫将军的人。”
当李子墨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名的想到了那寂寞的背影,心跳漏了一拍。
“你就是?我是沈家大公子,南宫将军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