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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数追回

锦衣之下:意难平

从陆绎房间回来,姜白拟了份书信,大意是希望她哥能在扬州给自己收集面粉、沙石、醇酒这三样东西,姜白开窗朝天空吹哨,绑在飞来的苍鹰的脚边后放飞了。

月挂梢头,姜白很早便睡了,倒不是她贪睡,等你们来古代就知道了,哇!这怎是一词无聊就可形容的啊!莫得手机wifi、电脑游戏、啤酒炸鸡、夜店蹦迪…比由一只蝙蝠关在家还无聊!

睡梦间姜白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恍惚睁眼一张偌大的脸庞突入眼帘,吓得姜白抖了一激灵,直接伸手一巴掌朝来人扇了过去。

“哎哟!姜小白你怎么睡觉还打人啊!”姜白睡醒了,瞧见来人是谢霄,他正捂着脸嗷嗷乱叫呢。

“谢圆圆?你怎么跑我房间里来了?别给我乱叫啊,我隔壁就是陆绎,你还真会顶风作案啊!”姜白示意谢霄小点声,生怕隔壁陆绎突然找过来。

谢霄倒不在意还在房间逛来逛去,“没事儿,姓陆的约我师姐去茶坊了,我来是叫你去吃夜宵的,今夏还在大门等着我们呢。”

姜白想了想,点点头,快速地换好衣服同谢圆圆一起窗户翻出去吃夜宵,酒楼里仨人有说有笑,细品满满一桌美酒佳肴。

“谢圆圆,于私我真佩服你的侠气与仗义,但你爹生病你放着不管,去豁出去救什么八百里远的结义哥哥,这就有点过了啊。”今夏闷完一口酒后同谢霄说道。

“我爹的事我心里清楚,但沙大哥待我如手足,我们俩一起劫富济贫,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亏心事,这事要怪就怪建椹父子横行乡里!”谢霄说着越发义愤填膺,还指明要姜白对此评价一番。

“知道你打小就见不惯持强临弱,但劫富济贫总归是个劫字,同为触犯律法,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姜白认认真真地对这件事发表个人看法。

“嘿!你怎么现在说话跟那个姓陆的一个调调?你可别忘了,小时候你天天偷人家东西,被杨伯父发现没少打你屁股!”

姜白见谢圆圆开始揭老底环节也不恼,那不废话嘛!能乘机了解原主人的黑历史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又怎样?我现在还不是大理寺卿独女。”姜白摆出一脸欠打的表情,故意激谢圆圆揭底。

“那是你运气好!要不是大理寺卿汽渡容人,你偷钱袋偷到人家头上,换个人都能把你抓去坐牢,还收你做养女?你指不定在哪个牢里蹲着呢!”

哦~怪不得陈叔让她别置气父母不关心自己,原来她是大理寺卿的养女啊!

今夏见俩人都快都打起来的样子,急忙在中间劝架,“谢圆圆你少说两句,当时你有爹有娘不愁吃穿的,我还有娘亲师傅护着,小白什么都没有,不偷你养她不成?”

…听这意思她还是个孤儿?要不要这么惨?

姜白挥挥手表示不在意,仨人又重新谈天说地把酒言欢,直到今夏倒在桌上,空留姜白与谢霄对话。

“滴酒不沾,这是防着我还是一杯倒?”谢圆圆挑眉问道。

“你想多了,今夏醉成这样,等会我得把她送回去。”姜白放下筷子摆摆手。

“听说你是姓陆的未过门的妻子,看在你我儿时的友谊上,沙大哥的事你帮我吹吹枕边风呗?”说着谢圆圆给姜白倒了杯酒以示请求。

…啥?吹枕边风?你莫不是想陆绎把我踹出驿站哟!

姜白瞅着眼前这杯酒笑了,目光转而看向谢圆圆,“你藏的两箱生辰纲够你救沙修竹了,何须来试探我。”

谢圆圆顿时目光凛然,笑容更深了,“你还是没变,从小就过分聪慧。”

姜白挥手与谢霄告别,独自伸手架起今夏往驿站的方向走,你还别说,今夏这小不点,个不高体重倒不轻,架得姜白一路是累的够呛,刚到门口姜白碰见了陆绎,把她高兴地直唤陆绎过来帮忙。

陆绎停在姜白身边,用一脸她看不懂的奇怪表情盯着她,“你让我把她抱回驿站?”

姜白被问懵了,啊?什么意思?陆绎不愿意抱今夏?不可能啊!原剧本不就是陆绎抱今夏回驿站的吗?难不成陆绎现在对今夏还只是好感,所以不愿意抱?

姜白思索再三朝陆绎回答,“那你背吧,我实在扛不起她了。”

姜白见陆绎脸色因为她的话恢复正常,而且陆绎也没背今夏,他是直接叫来岑福把今夏扛回房间的,这一波操作看得她是一愣一愣的,心想这陆绎骚起来都没自己什么事了。

次日清晨,今夏和大杨奉命去押送沙修竹,临走前姜白实在是不希望今夏为那个谢憨憨砍自己一刀,于是上前提醒他俩遇事切莫深究,末了还附送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他们。

晌午刚过,姜白就瞅着有人将闭眼装晕的岑福抬了进来,后面紧跟着无伤无病的今夏和大杨,姜白心松口气。

“哟,这不是岑副校尉吗?怎么还晕过去了啊?”姜白拦住抬岑福回房间的人,望着那边陆绎在一旁训斥今夏的声音时高时低,姜白就时轻时重地掐着岑福的脸蛋用力,力量紧跟陆绎的音波潮流。

岑福装晕又不敢明目张胆撇开姜白的手,只能任由她掐自己脸,估计他脸都被掐红了,心想你有本事去掐他家大人的脸啊!欺负他算什么好汉!

陆绎训完话让今夏退下,朝姜白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姜白让人抬岑福进去后朝陆绎走了过来。

“你戏弄岑福倒是玩的开心啊。”陆绎坐在石凳上就这么抬眼盯着她,看不出情绪,她只能推断陆绎没有生气。

姜白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干脆跑到了他旁边坐下,双手撑着头回望着陆绎,“你训斥今夏也不挺开心的吗?”

“她玩忽职守将犯人弄丢了,难道不该训斥吗?”陆绎反问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姜白送了他个白眼,退出聊天群,丢下一句话就跑了。

陆绎听完话独自思量,看来她知晓昨晚他与上官曦的协议,如果不是谢少帮主泄密,那就是有股势力在背后帮衬着她。

晚上岑福敲门请姜白去陆绎房间一叙,姜白用脚趾甲盖都能想到陆绎没安好心,果不其然,刚进房就发现面前摆着失踪已久的那两箱生辰纲。

“陆大人又打算对我兴师问罪了?”姜白轻车熟路一屁股坐在陆绎旁边的椅子上问道。

“这是徤椹父子的罪证。”陆绎点点桌上一打书本,侧身对姜白道。

姜白好奇地拿出一本翻来观摩,艰难地依稀辨认着文字,看起来是本随笔日记,全篇都是行草看得姜白眼花缭乱。

“所以呢?你叫我来是为了什么?”姜白放下书朝陆绎问着。

“想看看夫人背后的势力是敌是友。”陆绎勾着唇笑看姜白,纤细的指节在书本上有节奏地点着。

“如若是敌,夫君可就打草惊蛇了。”姜白表面淡定回话,实则听着陆绎一声夫人差点魂都吓飞了,我的天!太刺激了!难顶哦!

“你我既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望夫人思量其中利弊,方能独善其身。”望着陆绎的笑容,姜白甚至觉得他在对自己用美人计。

回房间躺在床上,姜白彻夜未眠,她想着自己出门时陆绎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白毫银针这茶,望夫人还是换了好,以免徒增祸端。”

…这茶是严世蕃送的,难不成她暴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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